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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逆劫》 22、第22章(第1/2页)
禹清池本以为自己今天的表现至少是不错的,没成想沈砚白走后,她二进宫,又被罚跪在了虚渺元尊的庙里。
看着身前数丈高的雕像,禹清池熟练地拿起一个苹果啃起来,以她的食修水平,想必这里以后是常来不可的。
而事实确如她所想,头天被罚跪是因为烧了厨房,第二天被罚跪是因为在柳穆北和沈砚白打斗时逞能。第三天刚放出去她便又因为去祭拜了师傅和大师兄,结果被看守宗庙的弟子发现,再次关了进来。
第四天出去后,禹清池只得小心翼翼,就在厨房老老实实打下手,本以为能风平浪静地在太极宗苟下去,不想当日又出事端。
她算是深刻领悟到了陆圆满说的“咱们宗主一个月能跟沈砚白打八回”是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
离太极宗百里之外有一座刚刚竣工不久的庙宇。庙内供奉的是镜玄圣尊和虚渺元尊,也就是司珏和禹清池。
若说禹清池在世是绝没有希望能与司珏同供于一处的,可禹清池一死得了元尊的封号,按仙门道家的规矩,与司珏二人不说平起平坐至少也是差不多的。
在百姓看来“二尊”都是不可企及的高度,更没有什么男女之分了,于是想着要供奉不如一块供奉了,就自发筹钱建了个庙将两人放在一处,称是“二尊庙”。
昨日夜里,二尊庙突降下一道天雷,将禹清池那座雕像打碎,巧合的是镜玄圣尊那座却完好无损。
所以一早柳穆北得知这个消息,立刻表示“肯定是玄清门那帮狗逼养的干的。”他风风火火地往二尊庙赶去,并觉得既然沈砚白敢把他师妹禹清池的塑像给打碎,那他就把另一座给推了,一了百了!
禹清池从小厨娘口中听说这个事情,卸下围裙就冲了出去。先不说柳穆北对“石像是沈砚白劈的”这件事没有证据,便是有什么线索证明也不能因此推司珏的石像啊。
司珏那个小气鬼要是知晓此事,只怕会闹出轩然大波,对于他的实力,整个修真界都要忌惮的。
“二师兄,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禹清池一边往门外跑,一边低声埋怨。说好的柳穆北如今稳重成熟,怎的一遇到她的事便这般冲动。
跑了一截禹清池停住脚步,方才太冲动地跑出来,忘了她并不会御剑飞行,这几百里不知要跑多少个时辰,于是又折返回去找人。她本想找阮秦桑,去沿途碰到了陆圆满。
听陆圆满说阮秦桑已经被柳穆北带去二尊庙,原因竟是阮秦桑有个独门招式,推起石像来又快又狠,还能确保那石像碎得本人都不认识。
既然阮秦桑不在,那禹清池唯一认识的人就是陆圆满,本着机不可失的想法她拽住了陆圆满,硬要他带自己御剑去二尊庙。
陆圆满:“我可不敢去,贸然出门是违抗尊命,会被罚跪的。”
禹清池动之以理:“你想想咱们宗主去做什么?推圣尊的石像啊。这要是真推了那还了得,司珏那人又小气又蛮横,一点圣尊的心胸都没有,让他知道这件事,我们太极宗还想不想好了?”
“等等等等。”陆圆满一脸紧张地去捂禹清池的嘴:“你怎么能这么说镜玄圣尊,镜玄圣尊是修真界的开创者,在各大仙门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你不想活了?”
禹清池扯开陆圆满的手:“我不过说了镜玄圣尊几句坏话,你就这么担心。宗主可是要去推镜玄圣尊的石像诶,你觉得哪个更能惊动圣尊他老人家。”
陆圆满一时哑口,心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好了,别墨迹了。都是为了宗主好。”
“好,好吧……”
-
陆圆满御剑飞行的技巧极差,禹清池一路提心吊胆。
偏偏陆圆满自己不以为然,一边显摆,一边跟禹清池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钟寄灵,你怎么知道圣尊他老人家小气又蛮横,你见过圣尊吗?”
“见过。”禹清池淡淡回应。
“也是,你们玄清门应该能见到圣尊本人。那镜玄圣尊长什么样啊?传闻他貌若天神,超凡脱俗,是真的吗?”
禹清池回想了一番司珏尖酸刻薄的模样,不想多言,便借口风声太大听不见,直接屏蔽了陆圆满。
在经历了三次走错道,两次撞到云后,陆圆满终于还是将禹清池囫囵个地送到了二尊庙。
陆圆满露了怯不敢进去,禹清池心里暗嗔了一句“没用”,而后独自一人绕到后禅房,从那里溜进二尊庙的正殿,随着步步走近,禹清池闻到阵阵檀香,这檀香竟让她有种灵魂洗涤的感觉。
此处的香火可比当初她寄魂的那个破庙足劲得多,说到底还是借了司珏的光。
禹清池小心翼翼地溜进正殿,躲进了殿内一根石柱后面,幸好柳穆北正跟某人在正殿门口处吵的激烈没有发现她。稍作调息后,禹清池才把她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探出,悄无声息地注视着正殿门口发生的事情。
沈砚白不知从哪得来柳穆北要来二尊庙推倒司珏雕像的消息,正持剑和柳穆北对峙,隔着数米的距离,禹清池都感受到了沈砚白话语间的无奈。
沈砚白:“我说了多少次,清池的石像倒塌是天雷导致,与我没有关系。至少我还是她的道侣,我难道会亲手坏她石像吗?柳穆北,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道理?这天底下还有道理可讲吗?沈砚白,你也配说是我师妹的道侣!你与我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你无凭无据休要乱言,无论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也不该拿圣尊的雕像出气,他老人家岂容你如此放肆。”
……
禹清池靠在石柱背后,轻叹口气,他们…就这样吵了十五年吗?沈砚白…也这般不要脸了十五年吗?
这一架不知吵到什么时候,都是车轱辘的话反复地说。
禹清池知道在世人眼中柳穆北才是胡搅蛮缠的那个。她心疼柳穆北,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
她微微侧头,看到了自己那碎成片的石像,内心有些不舍,虽然看不出来石像模样,但看到旁边的司珏这般气派,想必她的这座也差不到哪里去。
好在胳膊腿还能分清,她蹲着挪了两步,捡起一块鞋形的碎石,不偏不倚又发现了契合的一块,于是干脆从挎包扯出符咒,用修补术粘贴起来……她在想只要把自己的石像还原了,二师兄就没有理由推圣尊像了,那样也不会得罪司珏那个小气鬼了。
沈砚白和柳穆北在门口处吵得天翻地覆,愤怒到达顶峰,几乎下一刻就要动起手来。而禹清池似乎找到了拼图的乐趣,一块一块往上垒再用符纸贴合,她做的一切似乎都没人发现。
并非禹清池不关心自己二师兄,只是现在她明白了,“一月打八回”大概是谦虚说法,拦是拦不住的,拦了还挨骂,既然如此不如不动声色。
正当她要把一块石片继续落上去时,沈砚白和柳穆北的争吵声戛然而止,禹清池一窒,莫非是他们看见自己了?
她缓慢地转过头看向殿门口,一道白光险些晃瞎眼,逼得她不得不用袖遮眼避光。
这种白光似乎是潋光镜发出的,是上古法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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