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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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梁朝的礼数,虽然她看不太懂,但也觉得这礼行的十分端庄肃穆,让她自觉承受不起。

    “你们起来?吧。”宴云笺微微抬手。

    他转头对着姜眠,声线温柔:“阿眠,他们的确是乌昭和族人,是我父亲的旧部。”

    旧部?

    姜眠心里飞快划过一丝不安,那是对历史的本能畏惧。

    但下一刻,对宴云笺的信任重新占据心底——她杯弓蛇影自相惊扰了。

    放下这层,姜眠重新打量对面的人。

    这里生着火,几根柴已经发黑,想必他们已坐下交谈一阵子了。阿笺哥哥这样聪慧谨慎的人,认得下他们,那便是自己人了。

    姜眠微微笑了:“伯伯与兄台不必多礼,既是义兄父亲的旧人,若不介意?,可跟我们一道回去,我爹爹必会好生照顾你们。”

    她身量单薄,下巴上还有触目惊心的指印。都知道她是在燕夏军营中走?过一圈,对抗过樊鹰,实在是极令人敬佩,又招人疼。

    范怀仁和范觉对视一眼,俱是笑了。

    初始印象就很好,再听?她说话,范怀仁不由笑意?更?深:“多谢姑娘好意?,我父子二人到底身份不便,就不去给大将?军添麻烦了。”

    外面天色熹微,范怀仁向外看了看,拱手告别?道:“您二位好好保重,我们该走?了。前?路不好走?,我们来?时骑了两匹马,都留在山洞旁的拐口处。”

    宴云笺颔首:“多谢。”

    同一时姜眠道:“谢谢伯伯,但这山路难行,您年?纪大了,还是骑马走?方便一些。”

    还不等谁说话,范觉先?抢道:“姑娘言之有理,但我年?轻,行山路没?问题,那便只留一匹马您看如何??”

    一匹马啊……

    不失为一个两厢妥善的办法?。

    姜眠点?头笑道:“好啊。”

    “多谢姑娘。”

    他神色为难,欲言又止盯着自己,姜眠便问:“怎么了?有什么难处?”

    “姑娘,实不相瞒,你们……你们共染欲血之疾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公子他是不是没?跟你说你可以——”

    范怀仁踢了他一脚。

    宴云笺也拧起长眉:“别?说了。走?吧。”

    “哎——怎么就不让说了?我可以什么?你把?话说完。”姜眠上前?一步。

    范觉瞅一眼宴云笺,不敢说。

    姜眠大概有些数,回头看一眼宴云笺,又转身对范觉保证道:“你不用理会他,到底是什么事,你清清楚楚讲给我听?。”

    “我……”

    宴云笺直接下令:“出去。”

    “你干嘛这样,为什么不让他说完?”姜眠有些急,这样遮掩,隐瞒的定?是很大的一件事。

    宴云笺神色已经很难看了:“还不快走?。”

    范觉吓得礼都没?行便往出退。

    姜眠干脆丢下宴云笺去拦:“我一定?要?听?,不说不许走?。”

    又对着宴云笺:“你不许再说话吓他了。”

    顶着宴云笺严厉的神色和身旁父亲责备的目光,范觉心一横,嗫嚅道:“就是……这事不像旁的众人皆知,只有乌族人才知晓……公子确实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以血给您做药引,但您也是他的药……”

    “如果他中了什么毒,你就是他的解药……”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几乎有些听?不清。

    但姜眠也听?到了:“我的血可以给他解毒?”

    “……是。”

    “任何?毒都可以解吗?”

    范觉低声:“除非中的毒本身就没?有解药。凡是这世间有解药的毒,只要?您的血,那就都可以解。”

    姜眠怔然片刻,陡然回头,急急问宴云笺:“那原本你眼睛上的毒,我早就可以给你解,你怎么一直不说?”

    宴云笺低头,一颗心犹如置身火海,滚烫尖锐的疼。

    范怀仁看一眼自己儿子,觉得极其没?脸。也不知少主瞒了多久,全被这小子给捅开了。

    但……私心论,也不是坏事。

    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只得拉着儿子对两人拱手行礼,匆匆告别?。

    姜眠已经顾不上与范氏父子好好作别?,只拉着宴云笺:“既然有这样的办法?你为什么不说呢?阿笺哥哥,我可以给你解毒啊,鸩蓝雪的毒泯人的毒……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宴云笺喉结上下滚了滚,压下舌根下强烈的血腥味。

    如何?告诉呢?

    那是要?她的血。

    还不如将?他杀了。

    他视若珍宝的阿眠,哪怕只是一滴血,因?他而流。

    这种画面,只是想一想,都让他生不如死。

    酒酽春浓(四)

    宴云笺薄唇翕动,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

    姜眠就看?着他。

    虽然他眉宇沉静,那是因为他一向隐忍惯了,从不会在面上表露出煎熬。但此时此刻, 她却已经能看?出他在强自隐忍。

    姜眠有些不忍心了。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己承受,还不是因为待她太好了。

    “阿笺哥哥, 我不怪你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了,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对我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说了这些, 姜眠心也软了,“还好,还好。好在我现在知道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可以救你。”

    现在责怪他缄默, 也没?什么?意义?了,应该向前看?才是, 他可以没?事,这明明是一件太值得开心的事。

    这念头?一出, 姜眠整个?人愈发放松,越想?,越露出欢喜的笑意:“原本我还担心你身体里的泯人之毒该怎么?办,还在想?高叔能不能凭我手中?的解药再?配置一份一模一样的,现在好啦, 这些都不用再?担心了。”

    比起她纯粹的快乐, 宴云笺却始终笑不出来。

    阿眠是一个?极其?善良温暖的姑娘。

    只要?是她认为重要?的人, 她就会将其?排在自己的前面。

    也许此事在她看?来微不足道, 不过是要?一些她的血,可对他而言, 却无异于剜他的心。

    他护持她犹嫌不足,怎么?忍心让她为自己流血?

    可是,他太了解阿眠了。

    “阿眠,你听我说,”宴云笺低声,尝试劝哄,“眼下鸩蓝雪的毒已有解药,我再?过不久便可恢复。泯人之毒,实际上并非烈性毒药,我的体质又比常人要?好上许多,压制起来并不费力……”

    “好了好了,你要?是说这些,我就不听了。”姜眠打断,“我明明可以不再?让你受苦,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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