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尊菩萨(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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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忱跟在严克身后,如?同观音座下的金童玉女,一个持剑,一个持刀,两个人都?如?雪一般白,是这浊浊尘世里唯一带着仙气的两个人。

    严克一进议事堂,先咳嗽了两声,灼热随之扑上眼睛,一下子又酸又辣,激出眼泪来。

    这议事堂怎么乌糟糟的?

    严克的手?去捞之寒,想着别熏到她了,空抓几下,转过?头,才发现她清冽冽的双眸盯着他,长睫毛上下一打,一副看戏的样子。

    得!

    忘了人家曾是女冠!

    这炼丹炉里的仙气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再一看四周,果然,被烟熏到的只有他定州侯严克。

    之寒扯一扯严克的衣袖,轻声说:“你?附耳过?来,我教你?道家吐纳之法,你?会好受些。”

    严克矮下身去,记牢之寒告诉他的口?诀。

    如?此亲昵之举落在其他人眼里,未免有些怪。

    那持剑的小童艳若桃李,一看便知是女子。

    声名鹊起、文武全?才的君侯来结盟,竟然还带个女人?

    数道灼热目光之下,少年君侯与女子咬耳朵,许久之后,二人都?带着笑不舍地?分开,仿佛这才想起此地?还有其他人,将目光懒懒散散投向众人。

    唰一下——

    君侯的目光瞬间由柔转刚,那浅笑还挂在嘴角,眼前的人却都?成了木头疙瘩,他化目光为利刀,雕琢众人,审视众人,如?此咄咄逼人,不可一世,寥寥几个人,却如?千军万马在身后。

    女子还是如?一块温玉,含笑,带着看戏一般的兴趣盎然环视众人,然后,猛然愣住,似见了鬼一般,脸色煞白,下意识往君侯身后躲了躲。

    严克浑然不知之寒的转变,只是反手?将她往身侧拢了拢,眼下有很?多人他要应付,他环顾堂内,挑一个顺眼地?问:“坐哪?”

    太?平道大贤良师张平道:“君侯可随意。”

    “哦。”严克走到离门口?最近的矮桌,那桌案边原本坐着个人,严克踹一脚桌子,桌上的杯盏“哐哐哐”颤,“劳驾挪一挪,我喜欢有亮光的地?方?。”

    那人连滚带爬给严克让座。

    君王临朝——向来面朝南而坐。

    绝不能坐在门口?。

    在其他人眼里这是君侯放低姿态,持远来之客的谦虚低调。

    其实只有严克明白。

    一群乌合之众的头领有什么好争的?

    他是来使坏的,又不是真心?来结盟。

    一帮垃圾!

    严克把之寒拉下来并肩而坐。

    之寒跪坐在腿上,低垂头,用膝盖挪动身子,半背过?身子对席上之人,抱剑沉默——远远望去,如?古图里抱扇低眉的侍女。

    谢忱抱刀立在之寒身后。他不必应付“大人物”,只需关注他主子的安危。他习武之人五感超乎常人,立刻捕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掠在她身上。他低垂着头,额发遮住眼睛,余光乜着投来那道光的人。

    那人身材高大,戴着一张丑陋的蛇面具。

    不知怎么的——

    谢忱觉得这个人很?是讨厌。

    太?平道张平道:“只等定州侯了。大家共饮此杯酒,算是试一试天?命。”

    带蛇面具的人问:“张天?师,何为试天?命?”

    张平绑着金铃铛的拂尘摇一摇。

    丁零零——

    张平笑道:“各位杯盏里的酒有一半掺了符水,一半掺了砒|霜。一半是福,一半是劫。天?命即为时运,时运即为实力。既然我们谋的是大事,需要的自然也是实力、运气和诚意皆旺之人。”

    有人踹桌子,“干他老子的,吃了毒药,死?了怎么办?”

    张平笑意越浓,“死?了——不就?说明你?们没这命?”他环视众人,“不肯喝酒,即无诚意,我太?平道不强求无福之人,好走,不送!”

    有少数几个离席。

    那些人还未走到门口?,就?被拔刀的太?平道守卫割喉。

    尸体倒在定州侯脚边,被他一脚踹远,省得流出来的血染脏之寒的衣摆。

    张平对严克说:“君侯,我只请了你?一人来。你?却带了三个人。我太?平道好客,不敢怠慢远来之客。你?们——自然也喝三杯酒水。”

    三杯酒被端在严克眼前。

    严克冷哼一声,把杯子举起来,“她不胜酒力,我愿代劳。”

    一杯——

    两杯——

    众人看着少年君侯的任性?妄为,都?露出惊讶之色。

    君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他拿起第三杯的时候,谢忱用刀弹了他的手?臂,震得他手?臂酸麻,酒水都?泼洒出来。

    谢忱抢过?酒杯,一饮而尽,把杯盏砸在桌案上,冷脸道:“要你?多事!”

    他连喝了两杯酒。

    也不知道他的运气有没有这般旺?

    神明在侧。

    想来——

    定是无碍的。

    第一百零七章

    戴蛇面具的道士举杯, 向?着门的方向?一邀,杯子举在半空,澄黄的酒汤在杯壁晃啊晃, 就是不送入口, 他嗓音凉凉得似一羽划过皮肤——激得人起鸡皮疙瘩:“敬君侯和——小~朋~友。”

    从严克的角度看, 此人杯盏所指——是之寒。

    认识?

    旧道友?

    怎么不和他提起?

    此三问加上之寒不露声色地陷入沉默,激起了他的疑虑。

    你看她?, 如一朵玫瑰才在微雨中绽放摇曳, 雨势骤然变大, 花瓣儿?被雨珠子打落,只留瘦瘦一条枝。

    之寒背对着严克,没有转头, 只是将剑抱得更紧些、再紧些, 她?的头近乎贴在剑鞘上,仿佛是在从坚硬的剑中汲取力量, 用柔软的身体筑起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已经死了人。

    并?且有些人喝下毒酒——马上也要死了。

    稷下学宫形势微妙, 此?行比想象中的凶险。

    严克把手荡下来, 握在之寒腰上。

    “小朋友,我的年纪与你父亲相近, 也算你的长辈, 怎么,长辈敬酒,连看也不看一眼?吗?”蛇道士的杯盏高过她?头顶,就像罩在她?头顶的一座金钟罩。

    一个人不会忘了心爱之人的音容笑貌。

    一个人也不会忘了仇人的形与音。

    那是在最黑的夜里,在屈辱的床榻间, 一寸寸摸出?的仇人的骨与肉,一声声记下的厉鬼般的惨叫。她?的魂里挂上了铃铛, 他一说话?,铃铛大作?。

    小朋友——

    上辈子,李之寒第一次见?光王,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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