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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公主是尊菩萨(重生)》 90-100(第9/15页)
“喜欢”。然后瞬间?红了脸——这四个字连在一起是个什么意思?他大窘,只能闭嘴,闷头一颗又一颗吃着微涩微苦的果子?,直吃到?肚饱。
其实——
贵公子?那些弯弯肠子?丹橘不懂,她只觉得这公子?挺呆的,嫌苦还拼命吃苦果子?……
严怀意甩披风上马,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因久战而积蓄的骄躁不安情?绪,北地的劲风卷起她赤红的披风,待披风重新落下,她已彻底沉静下来,双眸有神?而闪着坚毅之光,号令众人:“启门!出战!”
城门被缓缓推开,号角与战鼓从?城楼之上飘出来,战旗飞扬,猎猎作声。
没有百姓给他们送行。
严怀意纵马冲出定州城门。
左边,谢忱的瘦马四蹄跑出幻影,人与马贴成一条直线,如一柄又快又细的破风之箭,与她并?肩呼啸,直刺敌阵。
右边,王奔仍在把自己全家老小的名?字字字铿锵念出来,让他们保佑自己平平安安,回去能吃上一碗盖肉饭!
城楼之上,薛平挥舞各色旗帜,与她目光相撞,点了点头,他手?中的白色旗帜向前一划,直指正前方的敌阵。
白色——
意味着白汗王别卓出了鞑靼营帐。
她严怀意要真正对上这位鞑靼史上第一位女?汉王了。
她既兴奋又害怕,灵魂在尖叫嘶吼,被北地之风吹冷的血沸腾起来,捏剑的手?竟然沁出汗水,她用牙咬扯下袖子?上的布,抬起身,夹紧马腹,依然将众人甩在身后,她将布绕在手?掌上,一圈又一圈绑紧——确保一会儿?交战,不会因为手?出汗而将剑滑脱出去。
别卓的银鳞甲、银枪与银马铠在阳光下泛起水波一般的光泽,特别扎眼。
严怀意完全无视其他的鞑靼兵,只一心冲向那片晃眼的白。
王奔的弯刀已经砍了好几?个鞑靼兵。
两?军交战,主将却在不停陷入敌阵深处。
谢忱不敢恋战,他紧紧跟在严怀意身后,想要看住这个逐渐失控的小姑娘。然后,他眼见着严怀意的马与别卓的马交错,剑与枪交击。
严怀意被甩到?了马下。
谢忱的刀也瞬时出了鞘。
第九十七章
谢忱落在?严怀意?身侧, 目光盯着银马之上的别卓,手臂朝斜后方伸去,“无碍?”
严怀意自己站起来, 正视别卓, 剑在?身前左右一掠, 抬起下巴,怒道:“再来!”
银甲兵持银枪将二人团团围住, 口中每喝一声, 步子往前踏一步, 迅速收紧银圈。那铁盔之下皆是皮肤黝黑、紫唇干裂的女兵。
白汉王别卓冷哼一声,用银枪指严怀意?,“你就是那只最小的狗崽子?太弱了!简直不堪一击!”
银甲兵再喝一声, 枪林越收越紧。
谢忱朝严怀意?伸手, “抓住我!”
严怀意?立刻会意?,两人相互击掌, 握住。谢忱闷哼一声, 将严怀意?抡起来。严怀意?在?空中飞出?一个圈, 利剑横劈,“乒乒乓乓”将所有的枪削断。
严怀意?落地的那一刻, 谢忱化作一道蓝光鱼跃出?圈, 如一片叶落在?别卓马鞍之上。他?迅速旋转手腕,又细又薄的鄣刀时隐在?他?臂下飞快旋转,他?刹那间抓住刀柄,一刀抹在?别卓脖子上。
刺啦啦——
金属摩擦的声音割得人心痒痒儿。
别卓的脖子里竟然也戴着甲!
别卓身子下伏在?马脖子上,手迅速拔出?靴子里的匕首, 反身刺向谢忱的腰,“嗙”一声, 障刀顶住匕首,刀身向一边弯曲,谢忱手腕用力,把?匕首弹回去,身子跃到空中,划出?一个流畅的弧线,落地,斜马步横刀于双目前。
严怀意?单脚立地,身子旋转,另一腿放在?立足的腿膝盖上,身子压向一个鞑靼兵压倒,剑刺穿那人的心脏,借用拔剑的惯性,弹起身来,一剑平抹掉另一个兵的脖子。严怀意?的脚边已经横满了鞑靼兵的尸首。
白甲女兵不断向严怀意?扑。
别卓将匕首掷出?去,她掷的方向是谢忱。
谢忱马步极稳,刀未动?丝毫——他?的刀足够快,任何时候只要一招就能劈开匕首。
谁知那匕首只离了别卓半尺不到,她的银枪直刺,枪头缠上匕首旋转起来,然后横臂一甩,枪身拱起一个圆弧,匕首掉转头,直刺向正专心于杀敌的严怀意?。
谢忱急奔,点脚跃起,他?似一朵飞过空中的蓝流云,从别卓与严怀意?之间轻盈掠过,落地,本面对严怀意?的身子迅速旋转,手摸向腰间深扎入腰腹的匕首,按住出?血点。
严怀意?什?么?也没察觉,只瞥见谢忱从她身前不远跑过,喊了声:“小谢哥哥,无碍吧?”
谢忱长舒一口气,说:“没什?么?事?,你专心!”
别卓银枪指向谢忱,“你叫什?么?名字?不像兵,手上的功夫又快又邪,尽是暗杀的招式。若非我被?那严狗伤过脖子,有心留了一手,今日已死在?你手。”
谢忱神色淡然,用拇指将匕首顶出?来,被?血染红的匕首落在?脚边,他?呼吸有些乱,再次斜扎马步,横起式刀招,喝一声:“无名!”言毕,快速向别卓跑去。
别卓以银枪前刺谢忱。
谢忱却无意?于白汗王,双膝跪下,后仰,从别卓的马蹄间滑过,短薄之刃又在?他?手边下陀螺般旋转,瞬间削去马的四蹄,他?滑过马腹下方,直起身,以刀扎入地,又滑出?一段距离,扬起尘土,在?坚硬的黄土地上留下一道带血的刀痕。
马哀鸣长嘶,翻身在?地,将别卓重重摔在?地上。
谢忱腰间的道袍红了一片,血珠自伤口一颗颗滴在?地上,他?没有回头,用刀支着身体不倒,哑然道:“怀意?,回头看我军!”
严怀意?的剑剌开鞑靼兵的脖子,血泼洒出?来,将她的脸与发染成红色,她举剑蓦然回首,高?马尾在?空中飘荡,茫然——无错——愤怒——悔恨之色在?她脸上一一掠过。
在?仇恨与功勋面前,她竟然忘了自己还是一军之将!
失了主将,定州军乱作一团麻线,正在?被?鞑靼兵冲散,零零落落被?虐杀。
遥遥地——
她仿佛听见王奔在?呐喊:“姥姥,孩儿恐怕要尽孝了!”
军将不该逞一时之勇,弃兵于乱局。
别卓在?沙场上的风中狂笑,“小东西!中人有句话,叫野种就是野种!你比你名义上的父兄差远了!定州城——是我白汗王囊中之物?!”
谢忱转身要刺别卓,身子却猛然一晃,单膝插刀而跪,低着头,身下的血淌成小溪。
严怀意?这才发现谢忱受了伤,鼻子一下子发酸,泪水涌上眼眶,她高?扬起头,并没有让泪水流下来,剑指别卓,“我以严怀意?之名起誓,剑所指处,敌寇尽荡!”
“小狗只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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