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尊菩萨(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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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鞑靼人的骑兵仿佛不知疲倦, 四方兵阵日夜绕营帐行军。中州之人进出营帐都?被核验身份,浑身上下被摸个遍,直到鞑靼人满意了, 才肯放行。

    没几日, 鞑靼二大?王博都?察没见?到金子, 开始在营中大闹。潘玉久伏官场与沙场,拼上几十载的功力安抚下这位发狂的鞑靼人。

    潘玉也只有“拖”之一计。金子被严克借去, 却不告知他用?在何处。潘玉对上不能交差, 对鞑靼人不能露怯, 对严氏不得不忌惮,对高晴只能依仗。短短几日,潘玉苍老了不少。

    潘玉隐隐猜到严克的心思, 但他不敢提出来。

    其实除了潘玉, 他高晴、她玉璋公主又?何尝没有回过味来。

    君侯他呀——一心要那定州。

    之后,白马关?外书生薛平被严克“请”进军营——以随军医正的身份。

    薛平进营的那一夜, 严克与他彻夜长?谈, 谈了什么, 只有他二人知道。

    第二日一早,薛平回到自己的营帐, 提笔给?自己家里写了封信。这信被鞑靼人的译官对着烛火照了又?照, 每一个字都?被念上十遍,确定只是薛平写信回家,让自家女人随营照顾他起?居后,信才被信差送了出去。

    第三日起?,薛平在帐里闭门不出, 整整三日三夜。他命人到处收集牲畜的皮下油脂,再出帐, 一张脸犹如?骷髅,肉都?陷进骨头里,双眼下乌青一片,目光呆滞,乍一见?太阳,急忙用?手遮住眼睛。

    薛平提着一只小罐,求见?玉璋公主。

    李凌冰蒙着面纱,跪坐在低案边,用?茶勺给?自己倒茶。

    薛平把小罐子放到案上,用?手指推到李凌冰跟前,“公主,用?细纱布蘸取此香膏,点涂在疮口上,一日三次,不出十日,公主身上的红点子尽可退去。”

    李凌冰咽了咽口水,目光垂下,打?量那罐子,“你既然早有法子去我身上的红点,为何那时不给?我?莫非一定要我亮出公主身份,你才肯贵人抬手,开出这么个良方?先生也是攀附权贵之人?”

    薛平双手揣进袖子,淡笑道:“公主,在晚生看来,人命没有高低贵贱。这膏药的方子我一直都?知道,但此药制作起?太费心力与时间。那种情况下,救人性命还是帮公主恢复容貌,我想公主如?此忧国忧民,心里也是有数的。”

    李凌冰屈指顶开药罐,水碧青的膏子晶莹剔透,几乎可以看到罐底,空气中浮来阵阵薄荷香,“既然费功夫,怎么如?今又?肯做了?”

    薛平耸耸肩,“耐不住君侯威逼利诱,晚生也是惜命之人。”他站起?来,作揖向李凌冰告辞,“你额间那个旧伤,若是想去除,用?此药亦可。记住了,一日三次,薄厚得当,不得偷懒。”

    李凌冰喊住他,“等等,我还有一事相求。”

    薛平折腰,“但凭吩咐。”

    李凌冰用?手指轻推眉毛,望着他,“求一剂催/情/药,不要太烈,要刚刚好那种。”

    薛平“嗯”了一声,神色自若,仿佛早已习惯病患的各种癖好,“这事我要问过君侯。”

    李凌冰手指拍了桌案三下,“你敢!先生何时成了君侯的一只哈巴狗?我没记错的话,先生曾想杀君侯与我。”

    薛平想了想,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与君侯此刻有约在先。这军中的事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不得不谨慎。我劝公主,凡事与君侯商议过后再行动。或者,你现?在直接言明,这□□是用?在谁的身上?若是用?于你与君侯怡情,我明日就可以给?你。”

    李凌冰皱眉,心想这书生真是玲珑玻璃心,也是个城府极深之人,干脆道:“用?在鞑靼二大?王博都?察身上,我要他迷上我,却又?得不到我,我要他思?我成疯,心甘情愿舍去那三百万两黄金。”

    薛平愣了一下,眼中露出钦佩之意,他垂下目,眼珠子左右一转,道:“公主殿下,这药么我先替你制。但,还是那句话,行事之前,先与君侯商议。莫要——”他正视李凌冰,“伤了夫妻间的情谊。”

    李凌冰自嘲:“你没听说吗,我与他不是夫妻,是叔嫂。”

    薛平道:“我第一次见?你们,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但问你们的心是不是。我是郎中,不是月老,不问谁与谁是什么人,只管开方卖药,混口饭吃。”

    李凌冰半个身转过去,手放在桌案上,烦躁地用?尖指甲扣案板,她被装着滚烫茶汤的杯盏烫到,包住手掌,“谢先生真心之言。你走吧。”

    薛平走后,李凌冰仔细净手,褪去衣衫,用?干净的纱布包住手指,沾药膏先点脸上那些痘疮。她的手指沾了翠绿的膏,在额间旧创上悬空打?圈,犹豫再三,还是避开了那道旧伤。身上的红点子实在太多,她又?仔细,点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有后背一大?块没办法擦药。

    军营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思?来想去,也只剩严克这个故人可以代劳。

    天还没暗,论理严克该待在笼子里,但李凌冰不想等,她实在受够了这幅鬼样子。她心想,鞑靼人早视严克为叼在嘴里的肉,在女人帐子里还是在牢笼里,又?有什么区别呐?

    李凌冰穿好衣服,走到帐外,让兵士打?开君侯的牢笼,朝严克伸出手,“你来。”

    严克被她勾进帐中。

    高晴靠在不远处的兵架子上,望一眼西沉的太阳,冷哼一声。

    这天还没暗呐。

    这两人又?缠上了。

    严克你这个辱亲嫂的败类!

    李凌冰爬上卧榻,转过身去,对站在榻前的严克道:“你先转过身去,我唤你,你再转身。”

    严克转过身。

    李凌冰先拉过被子,盖住全?身,然后快速褪去衣衫,把衣衫从被子底下踢出去,再掀去后背那边的被子,双臂抱住一团被褥,抬起?头,扫视一圈,确认没有多余的地方漏出来,才重新卧好,慢吞吞道:“好了,你现?在转回来。”

    严克转身。

    很长?时间,帐子里都?是一片死寂,偶尔能听到烧茶的火炉里“噼啪”一声火苗响。

    李凌冰低声呸了一声,“严止厌,你最好说句话。嘴不动,证明你眼睛不老实。”

    严克一下子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人,因为——被她说中了。

    他的眼睛在看什么?

    他看到少女的身体如?格聂山上的雪,如?淮北之地蜿蜒起?伏的山,如?两京月下浅浅一道沟壑,如?这世间最美?好景——不,都?不及眼前。

    薄薄的衾被恰到好处挂在她腰窝以下,少一寸是情/色,多一寸是累赘,真是令他遐想,令他窒息。

    李凌冰一字一顿喊:“严!止!厌!”

    严克被这一声唤收回心神,撇过头去,把目光错开,轻声道:“在。”

    李凌冰道:“看到那里的膏药了吗?我自己涂不到背,你先洗手,然后用?纱布沾了药膏,给?我务必小心仔细不薄不厚地涂!”

    不只要看,还得用?手指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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