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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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反应,就是还差一点。

    宫忱狠狠心,加了些力——

    下一秒,宫忱的脖子被掐住了。

    “宫惊雨,”徐赐安擦了一下嘴角淡红色的黏丝,总算放过他的嘴了,森然道,“想死吗?”

    “师兄,疼……”

    “少装。”

    宫忱低低呛咳:“……师兄忘了吗?我差点被人掐死过。”

    话音未落,本来就没用多少力气的手瞬间就松开了。

    好险。宫忱在心里抹了把汗。

    徐赐安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袖子又被拽了一下。

    “师兄,为什么要让我喝你的血,你的身体没事吗?”宫忱也跟着起身,担忧道。

    “为什么?”

    徐赐安嗤了声,一字一句:“你以为我是凭借什么控制你的,还不是,当初往你嘴巴里塞的那些血?”

    “但是现在看来,还不够,不是吗?”他淡淡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听话一次,我就会这么做一次。”

    “所以,别再做推开我自己去死的这种事了,你如果真的敢再死一次,我就把你的弟弟,你的朋友全部杀了下去陪你………干什么?”

    两只手突然搂住了徐赐安的腰背,宫忱抱了过来:“师兄。”

    他哑声道:“这些话听起来就好像你是在说,想要跟我一起死啊。”

    徐赐安静了一秒:“不是。”

    宫忱又等了半晌,才听到下文。

    “我是想让你好好活着。”

    好奇怪。

    他的师兄变了好多。以前可不会说这么让人心动的话啊。

    宫忱的手指抚摸上了徐赐安的发梢:“在徐家家宴的时候,没有你,我连十二岁都活不过。但我都没有好好跟你道谢就跑了。”

    他轻轻说:“太没有礼貌了。”

    “不是,”徐赐安目光微垂,终究默许了他的动作,“我跟你说过不用谢,何况,你后来不是送了我……”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徐赐安神色顿时不太自然。

    “一块玉佩,”宫忱接着他的话道,“但那也不算,因为被人偷走了,我没能亲自送给你。”

    偷?

    徐赐安被这个字激到,剜了他一眼:“上面刻了我名字,你说我偷?”

    “我说错了,”宫忱闷闷笑了两声,走到了他的身后,开始给他打理头发,“原来真的是师兄拿走的,后来怎么不跟我说呢,是害羞吗?”

    “不是。”

    “真不是啊?”

    “说了不是,”徐赐安面无表情道,“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你就没想过你比武时衣服为什么会被划破吗?”

    宫忱回想道:“因为对方看不惯我,故意为之?”

    徐赐安:“错,不是他看不惯你,是我看不惯你,我指使他划烂的。”

    宫忱:“等………”

    徐赐安:“我让他划得越破越好。”

    宫忱:“为………”

    徐赐安:“他做得很好,我很满意,还送了他一本灵籍。”

    宫忱:“可………”

    徐赐安:“你满意了吗?”

    宫忱错愕地站在徐赐安背后,抿着唇,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流泻于指尖的头发乌黑柔软,又散发着清香,跟不久前没睡醒的师兄一样,格外诱人。

    可脸贴上去,尖端却扎得他疼。

    一旦他想靠近师兄,就会像被这漂亮之物排斥那样,被师兄推开。

    好一会儿,宫忱才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了。我该记得的,那个时候,师兄总是很讨厌我。”

    徐赐安似乎也回想起了那时,沉着脸道,“谁让你总是穿得跟块黑炭似的,谁见了不讨厌。”

    宫忱忽的一怔。

    看不惯,是看不惯他的穿着?

    这么一想,在应春来的轮回路里,他好像确实听见过师兄和应婉师姐提到自己,师兄当时怎么说来着?

    “他穿黑色实在太丑。”

    “红色更适合他。”

    等一等,红色?

    身上的黑衣被划破之后,宫忱找应婉师姐缝补,但其实是师兄缝的,后来应婉师姐给了他一件新衣服,应当也是师兄给的。

    那件衣服是什么颜色?

    就是红的!

    瞬间一道烟花在宫忱脑中炸响。

    所以,徐赐安绕了这么一大圈,只是想要送他一件红色衣裳。

    就这么简单?

    竟这么简单。

    用发冠将头发束好之后,宫忱情不自禁把脸埋进徐赐安的后颈,发出一声喟叹:“师兄啊……”

    徐赐安青筋微突:“干什么?”

    “你说,”

    宫忱在他耳后低喃,“我要不要,干脆穿一辈子你喜欢的衣服好了。”

    第25章 我欺负师兄 师兄,生辰快乐

    我要不要, 干脆穿一辈子你喜欢的衣服好了。

    一辈子。

    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徐赐安仿佛忽然掉进冰窟,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恰时, 一只掌心幽灵从眼前一晃而过, 绯红色的光刺入他失神的瞳孔,像漆沉夜空中蓦然炸开的烟火。

    他很难不去想起,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

    因为是除夕, 紫骨天的烟火太喧嚣了。

    他听李南鸢说,宫忱日落后便离开了门派,走得不声不响,只有掌门和几位长老知晓。

    日落走的。

    岂不是连下山的路都很难看清。

    徐赐安独自坐在角落,低头抿了一口手中的酒。

    好苦。

    眉头皱起。

    “徐师兄, ”不远处的酒桌上,有细心的师弟喊他,“怎么你请我们喝酒, 自己却跑到一边去了?”

    “不用管我。”

    那师弟热情极了,又说:“不会喝酒也没关系,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过来吧——”

    徐赐安眼皮都没抬:“滚。”

    那边才怏怏地没了声。

    过了片刻,继续聊起今年谁干了什么大事, 谁又犯了什么蠢事,家长里短的,笑个不停。

    还是很吵。

    又不能真的让他们滚,自己找来的, 又赶走,像话吗?

    徐赐安又抿了两口,拎起酒壶摇晃着出了门。

    外面也有人, 有篝火和酒肉香,升起袅袅几缕白烟。

    他走得远了些,路上遇见一个提着好几盏灯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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