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源氏物语的女官生活: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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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你很久了!本来都不想追究你年轻时带给我的侮辱,可现在……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在她“桀桀桀”的张狂笑声里,源氏缩成一团。

    他想不到啊,正常人也想不到啊。

    谁能想到啊!

    芸芸众生身死道消的一般规律下,居然还有六条妃子这位骨骼清奇的姑奶奶、亲姥姥、真祖宗,身体都化成灰不知道多少年了,魂儿还在皇宫上方飘来飘去。

    时时监视大源。

    “呜呜,我已经知道错了,当年也是我年少荒唐,妃子您要多少香火,我都烧过去,原谅我吧。”

    源氏哭得很好看,可是恨不得将他撕了的六条妃子根本就不怜惜。

    然后,她真的撕了源氏。

    这位祖宗就像是撕猪肘子一样,猛虎下山一般地扑向源氏弱唧唧的灵魂,左一块右一块,左右开弓、上下协调,将源氏的魂儿像是撕纸片片一样四分五裂。

    在源氏的哀嚎中,六条又再次将这些魂魄片片拼拼凑凑,缝合成了新的源氏,然后再次开撕。

    观战的淑子见识到了六条妃子勇猛无比的英姿,也见识了世界名画:手撕大源。

    不知过了几个回合,源氏连哀嚎的声音都没有了,妃子终于暂时休战。

    练就了一身法力的妃子再次将源氏.真.破布娃娃一样的灵魂渣渣缝缝补补,让这个已经受尽折磨的源氏哼哼唧唧。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让你死了反而是解脱了,我就要这样跟在你的身边,让你不断赎罪!”她发表胜利感言。

    淑子在妃子给她做的屏蔽墙中,小声煽风点火、提醒妃子:

    “他之前肚子上被捅过刀!那么大的伤口,这般年纪会留下后遗症的吧!”

    有道理啊。

    天赋异禀的妃子现场研究了一下,不知对源氏捣鼓了些什么,源氏只觉得,自己除了灵魂被撕裂的疼痛之外,肚子上也开始疼痛。

    就像是有人用尖刀在他的血肉里进~进~出~出~。

    玄学学神妃子:谢谢提醒,我现场制作出了个加强版。

    在妃子暂时休战,欣赏源氏的无力的时候,淑子再次补刀:

    “左大臣也一向刚愎自用,早年也对秋好不敬。”

    既然妃子这么强大,再来几个渣渣帮她热身才是正经。

    黑雾消散了许多的妃子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套茶杯点心,正在中场休息:

    “不用担心,有人,啊不是,有魂忘记不了他们呢,你且等等吧。”

    .

    左大臣家分会场。

    深夜猛然惊醒的左大臣看着眼前自己已经记不清楚容貌的美丽女鬼,全身冷汗涔涔:

    “我是当朝左大臣,尔等妖魔鬼怪不要兴风作浪,速速退下!”

    已经害怕到全身颤抖的他不知道这是哪个女鬼,只觉得对方无理取闹。

    在他身边,同样被吵醒的正夫人却还记得这个被男人忘记的绝色:

    “之前的中将家的女儿,是你吗?”(注)

    月光下,清纯无辜、容颜楚楚、就像夕颜花一样纯洁的女孩,看着依旧在记忆中艰难搜寻“之前中将的女儿”是谁的左大臣,展颜微笑:

    “独怜常夏花,秀美真无匹。”

    “秋来风色厉,常夏早摧残。”(注)

    “还记得我吗,头中将?”

    第135章  二号嘉宾夕颜硬控阿头家分会场

    头中将……

    这个已经数十年无人敢这么称呼他的职位唤醒了左大臣微弱的记忆。

    何况夫人已经叫了出来对方的家庭背景, 他在夫人的高亢的语音提示下终于用生锈的脑子艰难地对上号了。

    “你是,玉鬘的母亲?这么多年了……你,您还没有离开吗?”

    在夫人的哆哆嗦嗦中,用上了敬称的左大臣茫然回忆:

    那似乎是个美丽的女人, 不然自己也“看不上”。可是长什么样子来着?是眼前的女鬼吗?还是夫人认错了?

    看啊, 那么多人和事, 他没在意过,也没记住过。

    玉鬘的母亲、近江君的母亲……

    她们都是什么样子的来着?

    面前仿佛立着一块雾蒙蒙的玻璃, 左大臣也从未试图擦去岁月在其上留下的模糊,一任荣华富贵迷眼,不去理会玻璃后面因他而朦胧褪色的鲜妍。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会为您念经祈福的。”正夫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女鬼缓缓转过头, 脸上还是一派天真神色,眼睛却流露着悲哀:

    “我当然怨恨你啊:他的情人那么多, 你却只挑中了没有家人撑腰的我,让安安分分待在自己家的我被侮辱后被迫逃离, 你说, 你没有错吗?”

    夕颜绝美的脸上流出两行血泪。

    “为什么?他其他有权势的情人你不去欺负,就对着我这个软柿子捏?”

    “为什么?你只欺负我, 不欺负是先追求我的他——”

    “明明你风流多情的丈夫,才是让你痛苦的罪魁祸首啊!”

    夕颜本来温柔和缓的声音逐渐尖利,句句问到了正夫人的心上。

    在被隐藏了数十年的怨气下,夫人也逐渐歇斯底里:

    “我怨恨啊,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其他的情人家中有做官的人撑腰,我不能保证成功。而你又是那么美, 还生下了他的长女,我不赶走你赶走谁!当年我的姐姐不也是这么对桐壶更衣的吗?”

    “你们身份低微, 凭什么不能承受我的怒气!”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啊——如果我不维护他,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你说说啊,我该怎么办!”

    正夫人苍老的双手掩面,遮住了大滴大滴的泪水。

    她和皇太后是上位者,所以她们的惩罚下位者就必须承受。

    比如被无端羞辱的夕颜和当年被宫廷霸凌、郁郁而终的桐壶更衣。

    同时,她和皇太后又是女人,所以男人们的冷落她们也只能默默吞咽。

    比如她的丈夫,也比如姐姐的丈夫,那个让皇太后憋屈了三十多年的桐壶帝。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正夫人的指缝中漏出。

    是啊,如果恃强凌弱是“正确”的,那被丈夫冷待的“苦果”也只能“如此”。

    只有承认这不合理的事情是真理,她才能麻痹自己,就像“丈夫冷落妻子”是他天经地义的特权一样,“大贵族可以欺负底下人”也是身为大贵族的她的特权啊。

    然后顺理成章地将这份矛盾转移到根本就撼动不了丈夫心意的软柿子身上。

    只有这样掩耳盗铃,她才能熬过黑暗的漫漫长夜,才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世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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