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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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打开。

    被小徐塞了一个口罩在怀里,郁安没心思戴,下了车就急步进了大门,强装镇定地走进电梯。

    好在时间太晚,他没遇上一个人。

    郁安也管不了有没有遇上人、会不会被认出来这种事了,头脑有些发昏。

    他怎么忘了,这个世界是文本衍生出来的。

    卓承是气运之子,他的故事是一开始就被设定好的,世界也因此运转。

    牧千云是他的命定之人,是他的一生所爱,是他所有的情起与情终。

    而“郁安”只是一个过客。

    一纸协议是剧情设定,一起共事是郁安有意为之,连那70%的收集度都是通过不断的接触强求来的。

    数值卡住原来不是缺场东风,而是因为对方对他的感情不是爱。

    不是爱,他只会爱上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郁安。

    电梯门合上,四面都是反光玻璃,郁安这才发现自己表情太难看了。

    他想像往常一样,熟练地戴上符合人设的假面,却艰难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不仅做不出表情,心脏也疼得像要死了一样。

    到底是怎么了啊?

    他告诉自己:你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救人吗?什么时候开始要求人家只爱你一个了。

    一次两次不够,难道还求生生世世吗?

    别贪心,你的目的只有一个。

    郁安闭上眼睛,将猛烈的心跳平复下去,睁眼看向电梯显示屏,慢半拍发现,自己进来这么久一直忘记按楼层。

    真是被这件事搅得心神大乱了。

    郁安自嘲一笑,按了楼层后,靠在了电梯侧面的墙上。

    叮的一声,楼层到了。

    电梯门打开,郁安低垂的目光首先落在一双拖鞋上。

    来人轻声叫他:“郁老师。”

    郁安的视线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上移,依次滑过对方的长腿,窄腰,宽肩。

    最后避无可避般落在对方张扬帅气的脸上。

    气氛沉重而古怪。

    卓承笑了一下,没问他去哪了,只抱怨般说道:“郁老师,你回来得好晚啊。”

    郁安看着卓承含笑的眼睛,没说话。

    他目光里的含义太多太重,卓承没读明白,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时也没敢说话。

    时间到了,电梯门自动要合上。

    卓承伸出手臂挡了一下,又低声喊他:“郁老师。”

    郁安抽离目光,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步履不停径直往房间走,“我累了。”

    他的声线本来就冷,此刻像是淬了冰渣似的。

    “你怎么了?”

    卓承靠近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酒味,还有一点女人的香水味。

    郁老师去哪了?

    喝了酒吗?

    又醉了吗?

    在郁老师身上留下气味的女人是谁呢?

    卓承被一连串的问题弄得心乱如麻,下意识紧跟着郁安的脚步往前走。

    一直到房间门口,郁安转过身,皱着眉头问:“有事么?已经很晚了。”

    他的神色漠然又疏离,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烦躁。

    卓承讷讷道:“没事。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郁安恍若未闻,刷卡开了门,抽身进去。

    他对卓承淡淡说了一句“我要休息了”,也不管他有没有回应,直接关了门。

    卓承看着紧闭的房门,半晌,哑声开口道:“晚安,郁老师。”

    【作者有话说】

    小吵小吵,下章和好^_^

    卓承日记4:

    今天(停顿)郁老师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我不太开心(吸吸鼻子尚能忍耐),郁老师和我(停顿)吵架了(想划掉但忍住了),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凶呢(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88   笼中之鸟

    ◎是因为爱◎

    从那天开始,卓承明显感觉郁安对他的态度变了。

    以前即使平淡如水,偶尔也会掀起波澜,像座草长莺飞生机盎然的春山,能靠近、能触碰,甚至能在郁安的默许下更进一步。

    但现在,宜居的春山变成了辽阔旷远的冰原,任何生灵都被严禁踏足,寒风过境,四野无人。

    卓承失去了靠近的权利。

    他猜不明白郁安的想法,只知道郁老师正在一步一步远离自己,想要退回最初的状态。

    回到有名无实的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或是更疏离的,用一起拍过戏的合作伙伴之类的词汇定义。

    卓承觉得不知所措,想问为什么,却总是被郁安避而不见,连为两人整理妆面的化妆师私下都问他是不是和郁老师闹矛盾了。

    但是没有,他什么都没做,那个人就已经要转身离开了。

    他们的交流仅限于每天的拍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远山雾色》的剧情进一步展开,在季远哭着说自己以后会听话后,逃犯发现这个宠物真的变乖了很多。

    喂饭不会被打掉,擦脸不会被拒绝,哪怕逃犯一时兴起像摸猫一样摸他的头发,季远也只是僵硬一下就顺从地低下头。

    他表现地无害又听话,但却很少再说话了,一问一答,一令一动,安静坐在房间里的时候像个漂亮的花瓶。

    逃犯对此没有异议。

    他不在意自己的宠物无伤大雅的任性,只要对方乖乖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随着时间推移,季远的话更少了,往往好几天都听不见一句。

    逃犯回想起他清如冷泉的嗓音,竟后知后觉地觉得可惜。

    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多,逃犯随心而动毫不顾忌,摸摸他的头发或捏一把清瘦的侧脸,见他平静得过分又作弄般去碰他睫毛。

    往往这个时候,长而平直的睫毛会下意识颤动一下,眼帘抬高,露出那双薄翳纵横的寂寥眼眸。

    逃犯对那双眼睛偏爱得紧,便着迷地去摸他的眼尾。

    季远侧过脸,出声喊他:“先生。”

    这是拒绝的意思。

    逃犯听懂了,却不想就此放过他,但好不容易听到一次青年的声音,又觉得值得。

    于是他开口说:“算了,不弄了。”

    语气居然有点温柔。

    时间如水,冬天来了。

    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逃犯工作结束得不晚,回程的路上收到了不止一条新年祝福,甚至有热情问他新年愿望的。

    新年愿望吗?

    逃犯自认没什么愿望,想要的他都会自己拿到。

    与其向上天祈愿,不如全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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