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很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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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句话又是在点孟极了,孙月瑶这些日子本就因女使爬床的事心情不佳,她无法对孟极动真格,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宣泄之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屋里人七嘴八舌分说着,常氏被吵得头疼,挥了挥手道:“行了,我且问你们,你们说的这些话,可有第二个人证?我如何知道哪些话不是你们凭空捏造的?”

    春绿道:“春竹说话的时候只有奴婢,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但奴婢能准确说出春竹是在哪日哪时说的,当时正在做什么事。”

    她这副胸有成竹的气势便是春竹没有的。

    不过常氏这番话倒也给了春竹一个念头,她反驳道:“既然如此,你拿什么证明那些话是我说的,而不是你故意编出来的?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

    姚戚香想,这件事若是只局限于这几件事,怕是最后也受不得什么罚,只要没有证人,恐怕常氏就能将此事按作是两个下人斗嘴,而且她瞧这常氏心里,还是偏向春竹一些的。

    于是,她开口:“是呀,若没有证人,那岂不是春绿攀诬,莫说春竹究竟有没有妄议过我,可你若是想要坑害春竹故意栽赃她,那你说的话可算是当真妄议我了。”

    她这是在给春绿提醒,若是再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那今日受罚的只会是她春绿,和春竹没有半点干系。

    春绿怔了怔,看了眼志在必得的春竹,将心一横,下拜道:“妄议主子的事,没有旁的人证,春竹尚能抵赖,可有一件事,她是万万抵赖不了的。”

    孙月瑶忙问:“什么事?”

    “春竹与二公子有染!这是奴婢亲眼所见!春竹房里的首饰匣子里还放着二公子送她的一对珍珠耳珰!”

    “什么!?”孙月瑶惊得看向常氏。

    女使与主家男子私通,轻则发卖赶出府去,重则会被活活打死,春绿说出这话,便是笃定了要春竹永远消失了。

    此话一出,春竹面上便惨白一片,一下子便露了怯,甚至推搡了春绿一把,大喊:“你怎么会知道!”

    春绿道:“你素有了首饰钗环,哪次不是早早戴上恨不得见人便显摆的?可偏偏你匣子里那双珍珠耳珰,分明精贵,我却一次也没见你戴过。前阵子钟嬷嬷在前院教姚娘子学规矩,我真是纳闷你怎么往前院跑得那么勤?后来才知你是从前院那里的偏门出去,到后面放车马的园子里与二公子私会去了!我站在外面,听得真真的,连二公子唤你腊月唤了几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腊月,是春竹没改名之前的称呼。

    春绿越说,春竹的脸便愈发惨白,简直无异于告诉别人这事她的确是做了。

    “天呐。”孙月瑶扇了扇扇子,目光一个劲往常氏那边瞄,“这罪过可比什么妄议主子大了去了,主母,这腊月……春竹可是您看重的人,她与二郎有染,您可知情吗?”

    常氏铁青着一张脸,眼神像是要将春竹生吞活剥了。

    她知什么情!!!她一直打算着给孟元德说一桩顶好的亲事,眼下虽暂不能考了,倚仗孟家的家世也能说一门好亲,亲事说得好,那也是能提携孟元德一辈子的。

    为此,她紧顾着儿子的名声,早知他好去秦楼楚馆,便让他一个通房也不能纳,一切都等着正妻进了门再做打算。

    腊月这个死丫头,平时差事办得是合她心意,可要匹配自己的儿子,那是半点也配不上的!

    常秋兰铁青着脸:“来人,将她拖出去打死。”

    春竹脸唰地一白,跪在地上痛哭出声:“主母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主母饶命……”

    她的目光先是紧着常氏不放,等将要被拖下去,得知自己这条命留不下了之后,目光便死死盯着春绿,而春绿,竟是看着她冷飕飕地一笑。

    很快,春竹的惨叫声响起,而一直旁观未发一言的孟扶危也终于起身,道:“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便先回了。”

    他瞥向姚戚香,凉声:“你束下不严,能力不足,还不速速回去听训?”

    姚戚香诚惶诚恐地起身,飞快朝着常秋兰一礼,唯唯诺诺跟在了孟扶危身后。

    只是走出云栖堂后,她这嘴角都快要压不住了。

    姚戚香一路惺惺作态,待回了松风堂才挺直了身板。

    “孟大人。”她道,“我这怎么不算是帮你解决了云栖堂的耳目呢?”

    “帮我?”孟扶危回头。

    “自然是帮你,难道婆母让她们来这里,是为了探听我一个五品小官之女的秘密不成?那自然是为了探听孟司使、孟太傅的秘密才对。”姚戚香玩笑。

    他转过身来,浅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问:“你想要什么?”

    “啊?”姚戚香一时有些怔住,她不过打趣孟扶危两句,自己都并未当真,可孟扶危怎么一副当真了的样子。

    “……那倒不必。”姚戚香道,她打发走那两人,多半还是为了自己。

    然而下一瞬,她却听孟扶危又道:“不论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姚戚香怔怔望着孟扶危的眼神,她总觉得他那双眼睛里总是漆黑一片,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水,从来都难看到什么涟漪颜色,然而此刻,她却觉得那双好看的眼中荡起一点点轻轻的波纹来。

    “我……”她忍不住想,孟扶危这话是认真的?可她能从他这儿要什么呢?她真正想要的,孟扶危又帮不了,他大致觉得她一个女人,顶多要些金银珠宝、钗环首饰,再多也不过是些钱财,所以才夸下这个海口吧?

    “我没想好……”姚戚香道。

    “你慢慢想。”他说,“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兑现。”

    他还是那副平静自持的样子,说话的语调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可姚戚香却从他这番话中莫名读出些许……暧昧来。

    可他们本也是夫妻。

    孟扶危跟她说,他不会同她和离,当时她没信,可后来又觉得,但凡她嫁的人不是孟扶危,不是孟家如此高的门第,她无过错,本就是不该和离的。

    “哦……”姚戚香应了,“好,我记着了。”

    即便如此,眼下她也不想放过这个跟孟扶危要些什么的机会,谁能说得准她以后求不到他身上去?

    “还有件事。”姚戚香道,“春竹一走,春绿安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也好打发,那我这院子里就只剩下茗玉一个女使了,我想让……”

    她本想提出让红绡正式做了自己的女使,却被孟扶危打断了。

    “嗯,我会让天禄再找两个靠谱的过来,你放心用。”

    “……”姚戚香有些蔫儿了,刚走两个常氏的眼线,又来两个孟扶危的,虽然茗玉已经是了,而且她用着也颇为趁手,但是她还是想把自己人留在身边用。

    不过此事多争无益,最起码孟扶危给她塞了人,常氏便没有理由再塞了,孟扶危的眼线总比常秋兰的要好,谁让她这个人连个贴心的陪嫁都没有呢?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长公子要留在府上用饭,茗玉去厨房吩咐备菜的路上撞上刚从外面回来的天禄。

    “哎,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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