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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如何充分利用捞来的男人》 30-40(第16/18页)
船长。换做以前,也许会与船长勾着肩走,也许加速一个飞奔拥抱,但现在两人稍微靠近点,顾展便心如擂鼓。
“怎么了?”船长又问。
“船长。”顾展喊了声,心里像是埋了棵稀有植物种球,埋了一个冬季后,在温暖的春天,出其不意地冒出个小尖芽。
顾展定定神,捧了把土,把心尖上的小嫩芽盖上。
“这个先放你包里。”他把放协议的文件袋往船长手里一塞,谨慎地与身边的人保持一拳距离。
“行,回家说。”船长也没多问,带着顾展上了阙嘉琛安排的保姆车,麻利地往顾展家开。
车停在小区门口,顾展才探出头,小区保安跟见到救世主似的迎了上来。
在连绵不绝的WER——WER——嗷——的嚎叫声中,保安愁眉苦脸地抗诉,小顾,你得把你家驴送回乡下。
“保安大哥,那是我家霸王,警犬呢,什么驴,小心他生气咬你。”顾展虎着脸吓唬保安,脚下一阵风就往家里奔去。
“啊——啊——”
开门的瞬间,顾展的公鸭嗓止不住一阵爆鸣,他转身冲向跟在身后的船长,抱着人,就往房间里推。
“船长,你去,你去,救命啊,船长,救救我。”
阙东朝手上的文件袋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顾展搂着腰一把推到屋里,直面一地骇人的狼藉。
餐厅的地面上,几条黑乎乎的海参状不明物散发着恶臭;卫生间卷纸被扯的稀碎,白雪般从卫生间一路铺到客厅,黄色的不明液体正沿着昂贵的斯坦威钢琴腿偷偷地扩张版图,还有顾展的枕头,躺客厅露着白花花的棉絮,一副要踏云升天的架势。
霸王旋转着铁棍尾巴,兴奋地往顾展身上扑。
“琴,琴,船长,琴先擦。”顾展被霸王扑的连连后退,指着琴焦急地嚷嚷。
眼见着一个不留神,霸王就冲着自己拉的臭臭,伸着鼻子嗅上去,顾展死的心都有了,他只祈祷,霸王在漱口前,不要用舔过臭臭的舌头再来舔自己。
什么萌芽,暧昧,在臭哄哄的狗屎前都是浮云。
“用纸巾,那里还有,船长,黑黑的。”顾展贴墙角指挥着。
阙氏财团未来的一把手,顶级集装箱货轮驾驶者,王胖子酒吧陪客新晋头牌,帅哥阙东朝在重生后,为了安慰受惊吓的未来老婆,很认真地趴地上给一条小狗擦尿。
一阵兵荒马乱,阙东朝在卫生间搓了八百遍手后,看向牵着霸王,在玄关站得笔直的顾展。
“可以了,幸亏顾影房间门关着。”阙东朝说
“有股味道,你把窗户都打开吧。”顾展头皮发麻:“这几天他都挺乖,今天怎么了?”
“你这几天天天跟他待一起?应该是分离焦虑。”
“哎,还尿琴上了,气死。活该被淘汰!”顾展冲霸王一顿训,小狗吱一声趴地上。
顾展有些发愁,过几天自己就要上班,霸王不得把家全拆了?
“你上班的时候,狗就寄我那,房子已经快整理好了。”
“哦,也行。你不上船?”
“最近都短途。”
顾展没想到,船长租下一层楼。半个月的功夫,两套房子已经打通,墙刷得雪白,木地板崭新。
客厅里摆了套灰白的沙发,称着鲜艳的民族风地毯,煞是好看。
顾展认出沙发的设计,是德国著名设计师,高仿都要好几万,船长这套看着,不像是赝品。
“你好有钱。”
“嗯。”
也不谦虚,顾展瞧了眼船长,陀飞轮正正地带腕上,被海水泡过的表带发纹路黑,边缘褪色发白起皮。
“有钱不换个表带?都发霉了。”
“没钱了。”
所以是有钱还是没钱?顾展被气笑。
阙东朝是没钱,手里能挪现金已经全投到顾家的股票和宋氏科技的研发,自己的房产也全抵押,还带哄骗阙妤借自己点,现在他买台车都要家族办公室讨论表决。
“哦?所以就只买了沙发吗?”顾展指了指沙发,下一秒霸王便跳上沙发,玩蹦蹦床似的,激动不已,瞬间沙发上留下一串黑桃花。
“我的天。”
顾展惊慌地叫起来,扑到沙发上,但来不及,黑桃花怎么都擦不掉。
“你这个布艺沙发怎么搽不掉爪印?”顾展抗诉。
“不是布,那是防宠物抓的羊毛绒。”阙东朝回答,他让设计师选个耐霸王咬的,忘了交代还要耐脏的。
顾展蹲在沙发上搓了会儿爪印,回头对阙东朝说:“走吧,去专柜,小霸王送你一条表带,当赔偿。””
第40章 第 40 章 初吻
顾展进专柜时, 受到热烈的欢迎,SALE很激动,关起店门要清场, 甚至给霸王也安排上玻璃瓶矿泉水。
“不用, 不用,我陪人来换个表带。”顾展拦住要关门的保安, 指了指身边的船长。
顾展是品牌VIC, 很久没来,但SALE都记得, 他今天带的人,黑卫衣牛仔裤,看起来也是很贵的样子。
SALE红着脸接过阙东朝递来的表, 眼皮忽然抬忽落的,新客很英俊,想多看几眼又显得没礼貌。
“顾弟弟, 表用的好吗?”
“这不是我的表。”顾展想起来当年自己定制表时,表厂是承诺过是孤品的。
“你们不是说我的定制只有一块吗?现在有块一模一样的。”顾展下巴一扬随口问着。
顾展倒不是计较,因为不是孤品意味着贬值, 就不会便宜宋渐那小子。
阙东朝心漏跳了一拍,没想到顾展会突然提到这事。
他黑眸毫无情绪地看向sale, 等待解释。
Sale被盯得涨红了脸,脸上厚厚的粉底都盖不住,她二话不说调档案猛查,水晶指甲在触屏划得咔咔响, 很坚定地答复,确实只有一块,花青珐琅烧制有随机性, 不可能有两只相同的颜色。
“哦?”阙东朝阙东朝依旧面无表情看着sale。
“我那块被我姑姑送拍卖,被宋渐拍走了。”顾展对阙东朝咬耳朵:“所以我特讨厌他。”
阙东朝面色转柔和,他伸手搂过顾展精瘦的肩,紧了紧,怪不得都没听顾展提到自己的陀飞轮,原来是被宋渐买走了。
他微倾上身,示意SALE将查询过程公开,恰巧对上顾展带着三个旋的后脑勺探头要直接去看查询屏幕。
一瞬,顾展贴过船长的前胸,心脏擂鼓板跳着。
心跳很快,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船长的,船长也和自己一样在紧张?顾展不敢动,更不敢问,他默默地将后背与船长拉开大一点距离,分开两人的心跳。
“顾弟弟,你看,确实只有一块。”sale如释重负:“但阙先生这块我判断也不是赝品,或者可以请工匠打开后壳,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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