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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春山藏枝》 20-30(第15/31页)
,全?都退让开来。
没有人敢看他?怀里抱着的虞望枝。
廖映山快步走入了最中心的堡垒——这间堡垒间,只有廖映山自己一个人住,这堡上现在还挂着当初廖映山与虞望枝成婚时候的红绸。
漠北多火炕,深山间不缺木头,所以炕都烧的极热,人一走进来,便像是走进了蒸炉间,要将木窗开出来一条缝隙,透些外面?的雪冷气来。
厢房内依旧燃着一根红烛,东边靠墙摆放着一个梳妆台,西边火炕上铺着红稠的新被褥,艳色的被褥在灯火的照耀下?,闪耀出泠泠的水泽,似乎在静静地等待主人回来。
这里的摆设都和?当初虞望枝逃跑的时候一模一样,这扇门一开,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好似当初虞望枝逃出去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高大挺拔的男人自门外走进来,用武靴将门踢上,门板“砰”的一声撞上,下?一瞬,虞望枝被廖映山抱到了床榻。
他?们两人一起?落到了床榻间。
他?滚热坚硬的骨压着她细软的手臂,毫不留情的撕扯她身上松垮的绸衣。
红烛摇晃间,虞望枝看见了廖映山那双浸着恨意的眼。
虞望枝如墨的三?千发丝裹着纤细的肩膀,整个人不断向后退。
廖映山似是也不急,只一点点逼近她,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随意往地上一甩。
“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能不能,别这样,我害怕——”虞望枝的后背终于抵到了墙壁上,她无?处可退了,闭着眼往旁边一偏脸,喊他?:“廖、廖春山。”
廖映山本是缓了两分的,可是到最后,听到她叫他?名字的时候,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冷冷的扯了扯唇角。
“廖、映、山。”他?说:“你从来都没记过关于我的任何事,虞望枝,以前的账,今晚我们两个来全?都算完。”
“别哭。”他?又说:“你以后会记住的。”
“你以后的每一日,都会记住这个名字,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榻上,一生无?法逃离。”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在虞望枝的求饶声中,悍然压下?。
雄竟之你还想着林鹤吟?
那是虞望枝第一次在山间看?雪景。
天地旋转间, 风雪扑面,人似是被颠上了云端,足下蔓延着?雪。
而廖映山, 要在这茫茫天下之间, 在她身上找出四十七支箭射过的痕迹, 然?后一处一处的指给她看?。
这都是她背叛过他的痕迹, 他要让她记住。
忘了也没关?系, 他会不知?疲倦的重新烙在她身上, 再让她一遍遍的记起来?, 直到这些痕迹, 随着?他的名字,一起烙印在她的血肉里,让她再也无法忘记。
虞望枝的身上,便也多出了四十七道痕迹。
被他做了标记的虞望枝, 似乎就这样独属与他了——这种感?觉使他着?迷。
虞望枝最开始还能求着?说上两句话,但?是到最后, 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直到天边渐明, 廖映山才放开她, 去?外头扛了水来?, 替她擦洗过。
虞望枝今夜糟了不少?灾, 先?被林鹤吟惊过, 后又被关?在轿子里吹得通透, 落到廖映山手里后, 更是被从头到脚烙了四十七道印, 从里到外都烙透了, 人早都没了力,含着?泪珠昏睡着?。
沾了血的衣裳与绸被都被更换掉, 用棉帕浸润了热水,将身上的痕迹一一擦过,待到擦干的差不多了,便再抱回到床榻间。
虞望枝这个时候是极乖的。
她累极了,窝在廖映山怀里,柔软的脸蛋紧贴着?他的胸膛,长长的眼睫被泪水浸湿,鼻尖还红彤彤的,似是不舒服,还在他胸膛前拱了拱,挑了个最舒坦的姿势。
廖映山对她这个模样简直爱不释手。
娇娇软软的窝在他怀里,全身心的依赖着?他,困困倦倦的埋在他胸膛前哼哼,红艳艳的唇瓣被他吮的亮晶晶,叫廖映山越看?越喜爱。
一只可爱的小猫儿。
虽然?之前她胡作非为?,甚至还想?杀他,但?刚经过一番□□,那般神仙滋味儿将廖映山的满身硬骨头都给泡软了,虞望枝此时又这般乖巧的窝在他怀中,叫他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她。
他现在只恨当初他为?了查案子,一直在外奔波,没有早些与虞望枝接触,叫林鹤吟那巧言令色的白面书生占了先?机,将虞望枝哄骗了过去?,否则,他何须费这么多波折!
他将锦被提了提,裹住了虞望枝白嫩的肩头,想?,虞望枝毕竟年岁小些,被林鹤吟的皮囊蒙蔽,一时入了迷途,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不可轻易原谅了她,不给她些教训,让她知?道厉害,日后,她这得寸进尺、仗势欺人的性子,定是要骑到他头上去?撒泼打滚的。
此时,虞望枝恰好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白嫩嫩滑溜溜的脸蛋在廖映山的胸膛上轻轻一擦,廖映山心中一热,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白软软的身子入了手,将廖映山的心都晃散了。
说来?也怪,他是一把刀入心口都不眨眼的人,偏生对虞望枝怎么都下不去?狠心,这只小猫儿盘踞在他胸膛最软处,她一蹭他,廖映山从里软到了外,全身上下,只有一处还能称得上是硬气。
但?是这点硬气,只会叫他更狠不下心来?罢了,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硬气。
罢了。
他摸着?虞望枝那如绸缎一般的墨发,想?,若是虞望枝知?了错,日后肯忘了那林鹤吟,留在他身边,他亦不是不能原谅她这一回。
虞望枝哪里知?道他的这些念头,她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人都是昏过去?的,直到第二日正午才从睡梦中浑浑噩噩的醒来?。
房屋内空无一人,蜡烛早都灭了,木窗也关?上了,屋内的火炕还烧着?,但?火气没有那般热了,温温热热也不灼热,沉闷的空气残留在屋内,还有淡淡的石楠花香,虞望枝一个人缩在柔软暖和?的被褥,略有些迟钝惺忪的瞧着?这屋内熟悉而又陌生的摆设。
这个时辰,廖映山已经出了厢房了——屋内只有虞望枝一个人。
她那张娇媚明艳的脸上都是茫然?,先?是在床上动了动,惊觉身上好疼,便垂下头来?瞧,这一瞧,便瞧见身上处处都是痕迹,有的是廖映山掐出来?的,有的是他咬出来?的,还有些地方?不知?道在何处撞出来?的,紫紫红红,动一下,浑身的筋骨都痛。
昨天晚上的记忆全都重新涌上了脑海,那些叫人羞愤欲死的事情重新在脑海中上演,虞望枝又生气又恼羞,还有一阵委屈盘绕在心头。
那死土匪——廖、廖映山!她这回记清楚了,就知?道变着?法儿的欺负她。
从上了这张炕榻开始,她便没歇过一口气。
她还是处子,可他也没有半点怜惜她,昨天那些事,都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不,就是吃了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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