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菟丝花: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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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在轿中昏昏欲睡,脑袋混沌,却不得不端坐着,免得乱了发饰。

    因着是送嫁,已嫁之身不能去,内侍就更不用说了,苏若和安顺都没跟着,只有珠月随行。

    萧衍之看着轿辇渐行渐远,直到拐出宫道,元德清才出声提醒:“陛下,该上早朝了,姑娘聪慧,又有柯大人亲自守卫,定不会有事的。”

    轿辇行至宫门,换上车驾后,桑晚实在困乏,终是没撑住,胳膊抵在窗沿,搭着下巴闭目养神。

    到林府时,辰时刚过,门前站了三两小厮,大红灯笼高挂着,烫了金边儿的喜字更是显眼。

    林婉柔听到动静也出来相迎,桑晚眼前一亮,掩唇感叹:“许久未见夫人盛装,想起昔日……也算熬过来了。”

    从离了南国皇宫后,林婉柔在晋国京中行事低调,连带着桑芸心正是打扮的年纪,也素雅许多,并不张扬。

    桑晚不说,但都看在眼里,心中明白。

    话音刚落,就感受一道冷凝的视线投来,似雪如霜。

    桑晚柔嫩的指节紧捏住玉佩,抬头看了回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道理还是先生交给学生的。”

    这话说出口,不说萧衍之,便是翟蓝都不由得默默低下了头。

    萧衍之腕上的沉香水珠受到拨动,发出极轻的一声声响。

    桑晚话说出口瞬间觉得不对,生怕他一怒之下不去了,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先生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也顾不上这玉佩。不如,这玉佩就暂时放在学生这里。”

    翟蓝跟在大人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家大人记忆不好。

    估计也就长公主能说得出这等话了。桑晚身形顿了顿,身形随之哆嗦了一瞬,像是冷极了。

    语气不善的说道:“不劳公主费心,若公主早些回府,大人自也少受些冻。”

    清荷可听不得这话,她家姑娘可是长公主,萧衍之不过是臣子,公主受冻,臣子早该在第一时间就解衣献上。

    偏这萧大人一点不懂,身边的侍卫竟也敢以这种语气对公主说话,简直大不敬。

    “你是个什么身份,公主面前不用敬语,还敢如此对公主说话,脖子上的东西是不想要了是吧?”

    萧衍之早在侍卫上前挡话时便知其作风,拨开身前挡着的侍卫,“是臣御下无方,还请公主宽恕。”

    桑晚哪里会为这个生气,上前一步握住萧衍之交叠的双手,指腹擦过对方掌心。

    “先生这样说可就是与我见外了,先生受冻将狐裘赠予我,手下人有些气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萧衍之猛地收回双手,见桑晚如此不端行为,眉目凌厉。

    桑晚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实在没忍住吗。

    翩翩君子,长身玉立,这谁忍得住。

    害怕萧衍之再说出什么,连忙打岔说道:“先生只着单薄外衫,如何使得。不如,我陪先生去买件裘衣,便当是我的赔礼了如何?”

    萧衍之还未曾发话,身后的江森青倒是抢先一步道:“我觉得公主殿下的提议甚好,微臣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祝公主与萧大人玩得开心。”

    难得遇见如此识趣的人,还是萧衍之的朋友,桑晚眼带赏识,视线不免在其身上多停了一刻。

    江森青笑着向二位行了礼后,便先行撤退了。

    秀丽阁。

    身为长安城里时兴的代表,即使是雪日也有许多姑娘来此采买衣物。

    店中点了暖香,香气馥郁,加之店内熏炉旺盛,香味中都带了几分热气。

    门口珠帘微动,桑晚与萧衍之走了进来立马便有小二上前招待。

    “这位郎君,您是给您娘子买冬衣还是买首饰呀?小店应有尽有,包您满意。”

    “我们不是。”翟蓝站在二人几步之外,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大人与他分别也不过两日,这么短的时间难道就被公主给糟蹋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翟蓝便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大人!

    倒是被压在身下的萧衍之面色淡漠,看着翟蓝变换的神色。桑晚咬了咬下唇,面上的热度逐渐褪去,看着萧衍之那清俊出尘的一张冷脸,突然缓过神想明白,方才他是在戏弄她。

    而她也中了套,怯弱后缩了,想清楚这些桑晚心里腾地升起一股浮躁的羞恼,同时又隐隐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她还以为方才他真的要做些什么,高大的身躯倾覆带来一股压迫感,这才导致她向后缩了一步。

    桑晚挥散心中的那点羞恼,桃花眸中泛着几分水光,盈盈美目盯着他。

    萧衍之视线在她泛红的眼尾停留了一瞬,片刻,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些,她不明事理,他怎得也跟着一起胡闹。

    半晌,端起桌上的茶水便要递给桑晚,这件事便翻篇不再说了。

    谁知,才转过身,桑晚忽然撞进他怀中,温热的茶水顷刻间全数倒在了她轻薄的衣衫上,月匈口绵软之处若隐若现。

    回到宴席上的萧衍之习惯性的看向那道一直追逐着他的视线。

    但抬眼看去时,对面的人却不见踪迹。

    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中的酒盏,只是面对往来恭贺的人少了几分耐心。

    酒过三巡,萧衍之便借故离开了宴会。

    才走出宴会,迎面便撞见桑晚身边的侍女慌慌张张的向此处走来。

    萧衍之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走上前拦住她道:“何事如此慌张?”

    清荷见是萧大人,瞬间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说道:“萧大人,方才公主离席去寻您,奴婢与公主走散了,就在奴婢去寻公主时,却怎么也寻不到了!”

    桑晚不见了!

    萧衍之心中倏地一沉,脸上的神色都不自觉的冷峻了下来。

    忽地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想起什么。

    今日是十五,她身上的毒恰好是今日发作!

    想起此事,萧衍之心中更是一紧。

    “你与公主是在何处分开?”

    清荷闻言便带着萧衍之循着原路走去。记忆如同回马灯一般,往日的画面不断重复出现在眼前。

    桑晚耳边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那梨花落的指法还在眼前。

    余白对于桑晚的神情浑然不知,手上还在不停翻转演示着不同的指法。

    直到察觉到桑晚灼热的视线,这才转过头看向桑晚。

    没想到一转头却看见桑晚泪流满面的坐在原地。

    余白有些不解,眉宇轻蹙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臣教的指法太难了?”

    桑晚摇了摇头,唇角微动。

    那个熟悉的名字已经在唇边徘徊随时就要蹦出来。

    余白从怀中掏出一方青色手帕,递到她面前,“公主还是先擦擦脸吧,不然若是让别人看见,说不定还以为是臣太过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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