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睛前男友总来打扰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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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很难用以前的态度对待这群从小到大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只能假装没看见独自消化。

    主要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方了。

    大搞个人崇拜的百年大痴汉?蓄谋已久的杀亲者?或者是拥有集体意识的活体机器人?

    他们参与了自己五分之一多的人生,尽心尽力服侍家族百年之久,同时又把月见里当成自己攀附咒术界高层的藤条,拽着他们一点点往上爬。

    他突然庆幸此时的自己失去太多,悲伤的情绪也交给他人保管,可以保持足够的平静。

    ……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在链接他们的想法。

    月见里无月叹气。他才刚发出一个气音的感叹, 后面虎视眈眈的望月一个健步冲到自己后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了添茶放点心的动作,甚至还颇有余韵的替他扇了会风。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的回城条已经读取完成了。

    他甚至不知道是哪个望月过来给自己服务的,一扭头发现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边干活边嘀嘀咕咕,像一群咬着尾巴窸窸窣窣的鼩鼱。

    “我好不容易放凉的茶……”

    月见里无月看着重新冒起热气的茶杯,捂住脸状似崩溃:“想喝点冰的怎么了啦!”

    下一秒,冰块掉入水中沉没的咕噜声突兀响起。

    早有准备的月见里无月立刻抬手往嘴唇上擦过,并快速地撑着地板旋身向后。只听哐当一声,一柄锋利的镰刀自半空掉落,狠狠砸到地面上。

    它的刃尖不偏不倚,正好卡在来者的两腿间,对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当场呆立。

    月见里无月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反手抄起镰刀一个自下而上。刀刃勾住衣带,暧昧的刮蹭起布料下柔软的皮肉。

    对方的身体被镰刀上的寒气冻软了,咕咚一下瘫在地上,手里的小桶狼狈的滚到月见里无月的脚边,冰块噼里啪啦甩出去好远。

    “哦,是你,”月见里无月认出了对方,“你是哪个望月啊?”

    对方正是之前开门迎接自己又不明所以跑掉的门童,到也没想到他居然也觉醒了术式。

    他哆哆嗦嗦的用手推了推不知分寸越靠越近的镰刀,见月见里无月看过来,立刻乖乖住手摆出个投降的动作。

    他战战兢兢地开口了:“我是望月明,大人,您能不能……”

    “不能,”月见里无月很干脆的把镰刀往上抬,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来,坐下。”

    望月明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他愁眉苦脸的跪坐好,仪态是一等一的顺从端正。相反月见里无月,像个劫持了大家闺秀的急色土匪,手里的镰刀和眼睛一起滴溜溜的转,好像随时都会用它们干一些不太礼貌的事情。

    “月见里大人……”

    “你不觉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有点过头了吗?”月见里无月打断他的话,“按理说你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为什么还要一直服侍我啊?”

    解开陈年诅咒的望月的确没必要死守着月见里无月不放,他们当务之急应该是想方设法看能不能从羂索手里捡回条命。

    要不然怎么会有与虎谋皮一词呢。望月最开始觉得自己只会付出一个看不上眼的女人,结果女人的爱人,严防死守的贵重物品被买一送一跟着走了,后来他们又觉得只是牺牲几个没觉醒术式的一般族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结果到谈判那天自己这边的话事人直接被咒灵咬死了。

    术式哪有那么好觉醒,虽然望月人很多,可觉醒术式的也没有多少,偏偏要把他们搞成大脑空白的状态必须要献祭一个出来,为了自己远大的目标,羂索这几天可以说是在月见里家里杀疯了。

    月见里无月就奇怪了,既不去抱羂索大腿争取自己能有条活路,又不愿意拉起大旗我们联合好不去死路,怎么就选择重走老路了呢?

    我不否认因为术式的关系月见里的人脉很广,可是我爸死太早了我也没继承多少啊?

    和我呆一块可没有好处哦?

    “我只是不太习惯。”

    良久,望月明开口了。

    他垂着脑袋,一副灰心丧气的模样:“可能你会觉得很好笑吧,怎么会有人赶着上来做奴仆呢,可我就是忍不住会去关注您。”

    “您就当我的诅咒还没有彻底被抹除吧。”

    “可是你看见我的第一反应是跑掉哎。”

    显然月见里无月还记得对方推开门的举动。

    “那不一样!”望月明被他一说,脸胀得通红,手舞足蹈差点一头撞在镰刀上。

    月见里无月默默移开刀刃,但这并没有阻止不了望月明的动作,由于危险的远离,他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头发都被割下来几缕。

    通过他结结巴巴的陈述,月见里无月对他别扭的想法终于有了一知半解。

    说到底还是不习惯。

    望月服侍月见里百年之久,几乎可以说是你中有我的关系,在岁月的流逝中,他们逐渐发现自己可以占据主导,而羂索的推波助澜又给予了他们更多的信心。

    可真把自己硬生生从月见里的世界里拔出来后,望月们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原以为的泥沼是最适宜生存的湿地,想迁徙的绿洲不过是海市蜃楼,同伴们要么死要么变成咒灵,哪怕所以人的想法都保持一致在这种大环境下也只会变质成如出一辙的不安与惶恐。

    想要依靠月见里,想重新拥有之前的生活,望月明是如此渴望的。

    但月见里无月对此敬敏不谢。与他相反,见识了从未见过色彩的他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人生被拘泥在高塔中。

    如果可以,他想立刻离开这里。

    “就算你说这么多我也没办法帮你,”对于望月明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月见里无月只想叹气,“我和你们一样,都被困在这里哦。”

    他抚摸小腿上的纹样,刺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蹭着手心,与掌纹不匹配的纹路扫过手掌,带来不体贴的痒意。

    “这不一定,您是有可能……”

    望月明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他还想说什么,正当他要张口之际——

    月见里无月收起镰刀,他打了个响指,将某个亮晶晶的东西重新含入口中。

    望月明悚然一惊,他连忙回头。

    一位高高瘦瘦的女子站在厅室中间,可能是月亮不太眷顾她的关系,她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中,只能看清额头上排列整齐的缝合线。

    羂索轻缓的开口:“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呢?”

    他大步向前,两只眼睛鬼火似的从黑暗中烧出来,把他的牙齿照得雪白。

    “在干什么呀?”女鬼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嗯?可以让妈妈知道吗?”

    一边的望月连家务都顾不上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月见里无月推了把同样陷入恐惧的望月明,想了想还是选择站在他前面帮他挡着。

    他把变回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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