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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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对谈什么,你也不知道吗?

    三天后。

    柴田八一向我发来邀请,提出想要我去他的事务所坐坐。

    我知道这也算是一场硬仗,做足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如实赴约了。

    当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阳光能直接透过外面的窗户,照进整个侦探事务所,送来属于夏季的热浪。

    柴田八一从冰箱里拿出冰可乐,放在桌上推到我的面前,就退至附近,把主场交出来。

    我用手指拽开易拉罐的拉环,一边心情轻松地喝着饮料,一边看着坐在落座在对侧沙发的另一人。

    “日安,裕礼同学,你来得很准时。”有着小麦色肌肤的金发青年放下手中的红茶,抬起眼帘。

    与我这种随便只套了件休闲运动服出门的闲人不同,他打扮得很得体,穿着一套中度灰的窗格纹西装,搭着撞色的红白领带,给人的印象虽然低调但也不失年轻时尚。

    对方脸上挂着我熟悉的官式笑容,与初次在盘星教本部见面时相差不大,我品着冒汽的可乐,盯了他一阵,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日安,安室先生,你的反应比我想得更快。”

    “你都做出了那样盛情的邀请了,我当然也要给出回音。”

    安室透这么说着,给候在身侧的人一个手势,后者心神领会地从附近的柜台里取出一副扑克,里面的牌被取出来摊平放成扇形。

    金发青年目视着那些扑克花哨的背面,向我发出邀请,“正式开始谈话之前,我有个提议,如果你愿意接受这种形式的话。”

    “赢家提问,输家回答问题,这样可以让枯燥的对话变得有趣些。你我都有一次避而不答的机会,如何?”

    “好的,安室先生打算玩哪一种?”我没有拒绝,直截了当地问。

    安室透很耐心地解释道:“21点。”

    每个人从负责发牌的人手里拿两张牌,可以根据自己手里的点数决定接下来是否继续要牌;最后两方都停止要牌的那一刻,双方的牌比点数大小,如果有人要的牌太多,导致手上的牌超过了21点,便是输了;如果两方均小于21点,那就是比较各自手上的数字,没超过21点但数字大者为赢。

    虽然没有穿荷官该有的服装,但柴田八一沉默地站在旁边开始充当发牌员,他分别将两张牌送到在场的两个人手边,我翻开自己的牌面,思索了片刻,抬起手表示叫牌,安室透也朝对方点了下头,拿了一

    张。

    我拿到属于自己的第三张牌,翻开一看是方块K,是数字13,加起之前两张很明显超过了21……啊,爆了。

    安室透同样展开自己手里的牌,三张色泽各异的牌,加起来一共18。

    他的目光在我这方一触即离,很有眼色地为我挽尊,“裕礼同学第一把运气差了点呢。”

    “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我点点头,下一秒,果断扭脸,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发牌的柴田八一:“你没出老千吧?”

    柴田八一:“?”

    柴田八一:“不,我怎么会……”

    他为自己申辩的话还没说出来,我便把用过的牌堆在一起,放在桌子的中心,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出老千了也没关系,谁叫我这么可怜弱小,面对黑恶势力作弊也只能认栽。”

    柴田八一:“……”

    相比满腹委屈一脸想说不能说的柴田八一,安室透并没有因此就被打乱节奏。

    “裕礼同学讲话真有意思。”他只是这么说。

    “比不上安室先生,双方摊牌之前还要玩一套形式主义。”我礼貌地向他点头示意,“不过没关系,尊老爱幼这一守则我做得很好。”

    一旁,柴田八一的嘴唇动了动,但是表情管理已经失控了,他用一种惊恐却非常不赞许的眼神看向我,明晃晃透露出“怎么可以把安室先生划到老的范围呢!”的意思。

    听出了我言下之意的安室透轻声笑了,他微微俯身,双手交叠放在下颚处,不骄不躁地接话:“形式有形式的必要,我以前也像你这样冲劲满满,可现在回忆起来,因为阅历不足闹出不少笑话呢。”

    翻译一下,年轻小鬼连形式是什么都不懂,别引人发笑了。

    我和安室透互相友好地用夹枪带棍的视线互相盯了对方数秒,如果能具现化成,大概空气中已经闪烁出了噼里啪啦的火花。

    “您先提问吧,小心点,别闪了舌头。”我微笑。

    安室透眉梢轻压,“放心,不会像有些人那样没耐性。”

    他拿出纸笔,轻轻松松就找回了最开始的主题。

    “首先,从你的入境资料开始吧。”

    被墨汁浸过的笔尖在笔记本上拉直,划出三指长的直线,再分段写出二月、五月、六月,这三个看似毫无关联的时间节点。

    我看了一眼,当即明白他的意图了。

    “去年的九月,你满十六岁后,独自办理了五年有效期的长期旅游签证。”

    “今年二月,你凭借那张五年有效期的签证再次入境。”

    “五月,你离开日本,回国。六月,因有关未成年签证政策的条例改变,之前的签证失效,你在监护人的陪同下办理了新的,重新入境。”

    安室透有条不絮地阐述着这些天他收集的情报,笔尖停下,“细拆这些时间节点和行为模式,你的行为非常不合常。”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开学时间在四月。而你二月入境,五月返国,六月才迟迟入学。”

    话到此处,他沉静的紫眸裹挟着探究的视线扎人地落在我身上,说话的口吻变得愈发坚定,“裕礼同学,我猜,直到五月以前,你并没有在日本留学的打算吧。”

    我发出“啊”的一声,放下刚喝了一口的可乐,“是的。”

    “我的监护人,或者说,上一个监护人,不是很赞同我在咒术方面深造。”

    “但在今年四月底,他因酗酒失足坠河。五月被人发现,远在国外的我接到这个消息,匆匆赶了回去。”

    此处,必须点名批评羂索把用过的壳子乱扔乱放的行为。

    在接到警察电话后,为了能及时飞回去,我机票都被迫买得最贵的那种。

    一回忆起我那便宜老板扔给我的烂事,我就实在装不出什么悲伤的情绪,干脆用分外平静的眼神直视着安室透,直截了当说实话:“我和那个人的关系非常一般,虽然很遗憾他的死,可他是个烂人,我对他也没什么好说。”

    “总之,办完葬礼后,我在新的监护人的支持下,才决定入学——这样的解释能接受吗?”

    坐在沙发对面的金发青年暂且放下笔,“感谢你的解答。”

    狡猾的成年人,连肢体语言都克制得很好,没什么额外信息。

    我心中这样想着。

    柴田八一开始发牌,进入下一个环节。

    这次,我以一点的优势超过了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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