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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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之事已经让朝臣焦头烂额,皇帝的身子肉眼可见的亏空下去,尤其太子被夺去监国之权,在这关键时刻却还未解除禁足,已引来诸多猜测,满朝风雨。

    这些折子,便是那些上书要求恢复太子监国之权的奏章。

    宋怀章离开窗边,走到案几旁,将这些人的名字记下,对许相语气尊敬:“许伯父,父皇素来信任你,你帮孤想想,父皇何时会答应?”

    许相沉思片刻,道:“陛下早有松动,只是距殿下禁足的时日还长,没有合适的理由。现在宋亮起兵谋反,陛下力不从心,急需一人稳住朝纲,即使陛下现在将大多的事务交给微臣,但微臣终究是臣,太子才是姜朝的继任者,若无太子坐镇,恐怕京城里的那些狼子野心之辈,也会蠢蠢欲动,届时才是祸患,陛下比微臣更懂得这个道理……天时地利人和,微臣以为,不出七日,陛下就会下旨,恢复太子殿下的监国之权。”

    “好。”

    宋怀章双手朝许相行礼,被许相眼疾手快的扶起:“殿下这是在做什么?微臣愧不敢当。”

    “若无许伯父,只怕孤还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孤不在前朝,也多亏许伯父四处周旋,许伯父的恩义,孤铭记在心,他日,定然双倍奉还。”

    许相眼中颇为欣慰,“殿下折煞微臣了。”

    宋怀章道:“许伯父不慕权贵,孤却是个会感恩的人,孤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这些日,就靠许伯父在父皇面前,替孤多多美言几句了。”

    “臣,自当竭力。”

    ……

    虽未把酒言欢,但宋怀章亦请许相用了膳,再亲自送出了门。

    望着不远处直通云霄的朱红宫墙,他喃喃道:“谢预劲,当初你陷害孤的时候,可曾想到孤还有再起之日,我们之间的账,等孤坐上皇位了,再同你一一清算。”

    那份宋怀章朝思暮想的圣旨就在此时来了。

    “报——”

    宋怀章视线收近,看到高公公身后跟着两个小黄门踏入了东宫。

    手里捧着圣旨。

    他大喜过望,即刻将他们迎在正院。

    “皇上有令,太子速来接旨!”

    宋怀章掀袍跪下:“请公公宣读。”

    高公公面无表情地打开圣旨:

    “奉天承命皇帝,诏曰:太子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意图不轨……”

    宋怀章面色顿变,猛地抬头。

    “……着即日起,废为庶人,移居祖陵,东宫僚属悉罢黜,永不叙用。”

    “太子,接旨吧。”

    双膝像压着两块沉石,宋怀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站起,高公公走到他身前,弯腰将圣旨奉上。

    宋怀章呆愣片刻,夺过圣旨,眼前眩晕,凝目许久,才将上面的字看清。

    “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将圣旨掷在地上,引得两个小黄门当即吓的跪下,哆嗦着去捡起,宋怀章面色发狠地抓住高公公的衣领,青筋暴突:“高起贤,你胆敢假传圣旨!孤要禀告父皇,将你碎尸万段!”

    高公公怜悯的看向宋怀章,“殿下,早日收拾东西,前往祖陵吧。”

    “不,孤要见父皇!这其中肯定有蹊跷,父皇不会这样对我,高起贤!不,高公公,你让我再见父皇一面,他定是受了奸人挑拨,儿臣对父皇绝无二心……”

    宋怀章语无伦次,看着逐渐逼近的金吾卫,他倏地收了声,视线聚于一处。

    一把抽出侍卫的剑!

    剑身猛烈摩擦剑鞘的声音令人胆寒不已。

    高公公大骇,急忙同侍卫去抢,“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赶快放下!”

    宋怀章将剑紧紧压在脖颈上,语调从容起来,尽管在拉扯之间,他束发的玉冠已经滚落在地,衣衫凌乱,“高公公,孤只有这一个要求。父皇让你们将孤带去皇陵,却没说让孤死。若是孤今日血溅东宫,你们全都得给孤陪葬,好好想想吧。”

    高起贤双眉紧皱,沉沉望了他一眼。

    最终,他转身,派了一名金吾卫前去通禀,叹息道:“太子殿下,奴才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见与不见,全凭皇上做主。”

    宋怀章没有放下剑,眼神阴沉至极。

    许相分明说父皇要复了他的监国之权,如今废太子,父皇是疯了吗!

    第64章 太女【VIP】

    日暮时分,宋怀章被金吾卫押送进养心殿。

    宋定沅罕见的没有躺在榻上,而是坐在中置的龙椅上,双手撑膝,花白的胡须及胸,睁开眼,眼珠浑浊。

    只是任谁来看,都是一副外强中干之相。

    本就无几日可活了,竟还废去太子!

    宋怀章心中愤懑欲死,与他视线相接,面上却泫然欲泣,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儿臣冤枉!”

    “朕何时冤枉了你?”

    “儿臣从未结党营私,父皇信任儿臣,让儿臣与谁走动,儿臣便与谁走动,从来都是为了姜朝,没有一丝一毫逾矩。”

    宋定沅深吸一口气,抬起下颚,“继续。”

    宋怀章眼中迷茫:“继续什么?父皇,您不是因为此事废了儿臣的吗?”

    宋定沅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眼鼻皱起:“逆子,朕是在保全你最后的颜面,你好好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一块白布被丢在宋怀章面前,他惊了一瞬,想起了那道悬在屋梁上的白绫,迟迟不敢上前。

    “朕叫你看!”

    宋怀章身体轻颤,跪着上前,小心拆开白布。

    里面只有一个玉瓶,他打开木塞,闻到了一股清香。

    宋定沅道:“眼熟吗?”

    宋怀章摇头,仿佛有人在他头上抡了一拳,脑海一片空白。

    “这是秦将军在你的卧房亲自找出来的东西,这味药,无色无味,毒性却大,混着香料,难以察觉。”宋定沅从龙案后站起,紧盯着他,眼神犀利如鹰。

    “而这药,与春狩上射中朕的那支箭上的一模一样!”

    “你还有何好狡辩!”

    宋怀章浑身失力,低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父皇,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宋怀章一脚踹到他肩膀上,“你说你鬼迷心窍,做戏是为了复宠,伤了朕只是意外,朕信了你。”

    宋怀章被踢的反仰过去,肩骨传来剧痛,他顾不上,通红着眼,爬到他脚下,嘴里不断重复着什么。

    “可没想到,你当真有毒害朕的心思!”

    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胸膛。宋怀章感到胸前猛凹进去一块,痛入骨骸,胃中直泛恶心,猛吐出一大口鲜血。

    宋定沅满目悲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是宋亮,是他,一定是他,父皇……”

    “宋亮?”他阴冷道:“瓷窑是宋亮,春狩是宋亮,在朕的养心殿放毒的也是宋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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