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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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记了。

    宋缜一死,宋亮必反。

    是谁,在这个时候阴他。

    他眼珠转向宋怀章。

    宋怀章正在深思,忽然察觉到一道目光,转头,霎时遍体生寒,“父皇。”

    “父皇,儿臣不知啊,儿臣一直在禁足,根本不知此事!”

    宋定沅不语,对着下跪之人沉声下令:“不许下葬,给

    我查!”-

    一望无际的沙漠像流动的海,被炙烤的冒着热气,沙丘起伏,在临近一块牧地方才止住。

    牧地里有几只牛羊,哞哞地吃着混着黄沙的草,过去是几座土房,茅草盖着顶。几个小孩从土房子里跑出来,其中一个直接扑在罗文仲的背上。

    罗文仲笑了笑,写完信上最后两个字。

    前些日遇到劫匪,路程耽误不少,好在托灵淮公主的福。

    幸不辱命。

    “罗将军,该走了。”

    篱笆外,坐在骆驼上的女人蒙着面,露出一双与宋枝鸾六七分相像的眸子来,只是少了几分锐气,静而不冷。

    罗文仲把信塞进信筒,将鸽子放飞,提起行囊大步向前。

    “是,朝阳公主。”

    第62章 活着(五千字加更)【VIP】……

    不到三日,宋缜身死的消息就传到了临州郡。

    宋亮坐在妻子的墓前,形容颓丧。

    底下的将士义愤填膺:“王爷,宋定沅不仁,也休怪我们不义!世子对宋家人掏心掏肺,他们却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此仇不报,我们如何对得起世子!”

    “王爷已经仁至义尽,是他们逼人太甚!”

    “世子何其无辜!”

    宋亮私心只想图个安稳,原以为接了圣旨,主动离京,为宋定沅镇守怀安,便可换的宋缜平安,哪知却是让他枉送了性命。

    军中生乱,行至临安便止步不前。

    这么些动静,竟害了宋缜的命。

    底下的人仍在争吵,宋亮却看不见任何复仇的曙光。

    从离京那刻起,不止是宋缜,他也走上了一条必死之路。

    ……

    听闻北朝的皇宫,如今的禁苑,是建在一片水地上。

    那是北朝始皇帝的龙兴之地,不知填了多少土,方才立起巍峨高楼。

    宋枝鸾幼时听到这则趣闻,想到的是一座建在空中的楼阁。

    若是里头载了太多金银珠宝,便会从天而坠。

    如今的帝京就如同一座悬在众人心里的空中楼阁,摇摇欲坠。

    凉亭外,乐师盘腿奏乐,宋枝鸾把绣棚翻了一面,有些意兴阑珊,“你莫不是在逗本公主开心?这才多少日,你的腿便好了?”

    陆宴陪着宋枝鸾挑夏衣的花样,从里抽出一个:“这个样好看。”

    他选的是一枝枝叶舒展的玉兰。

    宋枝鸾很少穿这样的花色,太过素净,闻言却也接过来,抚着料子道:“白玉兰这个名听着就高雅,更配克己复礼的君子,本公主穿着做起事来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样式倒是很衬玉奴。”

    “别想蒙混过关,给本公主说说为何突然要走?如今这世道乱的很,你若不能给出个能说服本公主的理由,公主府的门你也别想走出去。”宋枝鸾把绣棚一抛,抱臂道。

    真有姐姐的样子。

    陆宴将手放在受伤的腿上,低头一笑:“御医说了我的腿伤已无大碍,留在哪儿休养都是一样,延误不了病情,可是若再不走,陆家都该忘记还有我这么个人了。”

    宋枝鸾答应过陆宴,陆家之事交给他处理,就如约没有插手,她知陆宴不是逞能的人,也善借势,那日从破庙里接走陆宴后,也没有再过问。

    “只是为了这个?”

    陆宴轻声道:“陆家与我,积怨已久,若不处理好,我寝食难安。”

    何况,此事还将宋枝鸾牵连了进来。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陆家能在扬州屹立那许多年,深挖下去也是一棵盘根节错的树,能堂而皇之对他下手,未必没有第二次,他只怕这些明枪暗箭会伤到她。

    哪怕只是伤到她一根头发,陆宴都觉得难以忍受。

    宋枝鸾不清楚个中恩怨,但仔细一想,前世陆宴发家之地可并非在扬州,而是西边的兖州,扬州陆家,是他白手起家,并非如今这个陆家,其中多少艰辛,恐怕也只有陆宴自己清楚。

    风雨欲来之地,远不只帝京。

    她思量许久,开口道:“成,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好拦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陆宴看着宋枝鸾,眼里裹挟着与平常玩笑如出一辙的笑意,“好。只是我这一去,也许要许久见不到姐姐。”

    宋枝鸾站起身,冲身后随侍的两名侍女招手,边回道:“只要你还在京城,总归能见上面,十天半月,再不济一月两月,不成问题。”

    “她们是我的贴身丫鬟,服侍我许久了,你单枪匹马的进陆家,身边需得人帮衬,她们会跟在你身边服侍你,我最近就要出远门,你再去挑几个侍卫,好生照顾自己。”

    陆宴点头:“姐姐去哪?”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去做什么?”

    宋枝鸾沉默了一会儿,笑里有些怅然:“去见我这世上最想见之人。”

    上一世,她临死都未能见到的人。

    陆宴不再问下去,心里已有了答案。

    ……

    陆宴从公主府后门离开,身侧两名侍女已换了身衣裳,背着行囊跟着,他没有说要去哪儿,侍女便依照他的意思,跟他在人来人往的街市穿梭。

    直到眼前出现一座渡口。

    侍女问道:“公子要坐船去哪?奴婢去买船票。”

    陆宴的腿上放着那个绣着白玉兰的绣棚。

    玉兰品性高洁,矜傲清贵。

    这浑浊人世,花也俗不可耐,只有玉兰能勉强配上宋枝鸾。

    时局动荡,却是往上之阶,日后能站在何种位置,与宋枝鸾相隔多远,皆看如今。

    她所图谋的,他会倾其所有,助她如愿。

    “公子?”

    陆宴将发间宋枝鸾送的那支树簪取下,指腹摩挲至尖端。

    “去兖州。”-

    连绵不断的雨是在临近傍晚时大起来的,谢国公府似乎并不受鸟雀眷顾,夏日也听不到几处啼叫,下着雨更是幽静。

    谢预劲回房,还未见到什么,就已经有所察觉。

    掀帘进去,一双织锦翘头履放在地上,宋枝鸾斜靠着半开的窗,手臂环着腿,正闭着眼,呼吸轻浅。

    雨腥气从窗外传进,打湿了她颊边那一枝海棠。

    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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