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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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他会在这个院子里和你住一段时间,以后你们就是邻居了。”

    他这才发现白色的长条东西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喻新词显然也是刚知道要和眼前的少年同住这个消息,看向他。

    他也在看他。

    无声的沉默在蔓延。

    但宋枝鸾似乎没有意识到气氛的古怪,对陆宴说完,又对喻新词道:“阿宴腿脚不方便,你帮我多看着点他,不要让他逞能乱动,尤其是这几日,大夫说了,头半个月是关键时期。”

    她把两人的手拉在一起,“你们好好相处。”

    陆宴:“……”

    喻新词:“……”

    “殿下……这是在?”

    一道声音从院子外传来,带着些许不解。

    宋枝鸾听出来了是谁,松开手。

    覆在喻新词手背上的手一离开,他就把手收了回来,但他手底下盖着的那只手比他更快抽走。

    但两人都没心思去看对方的表情,而是将眼神放在了院外的男人身上。

    他佩着刀,身量高,身上又是另一种凛然气质,显得内敛可靠。

    “怎么了?”宋枝鸾问秦行之:“本公主正同阿宴他们讲话呢。”

    秦行之视线移到围着她的两人身上,三道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形中似乎带上了某种隐晦的较量,谁也没有先移开,压迫感发酵,在空中扩散,鸦雀无声。

    最后是宋枝鸾打破了这种气氛,“问你话呢。”

    秦行之垂下头看她,“微臣有事要同殿下说。”

    宋枝鸾停顿片刻,这里的事她也交待完了,“好,那稚奴你派人去给喻新词打扫出房间来,本公主这便走了。”

    陆宴继续沉默。

    喻新词的手碰到袖里的糕点,已经彻底冷了。

    秦行之站在院门外,等着宋枝鸾,离开的时候没有再往这里看一眼。

    这就是她未来的驸马。

    陆宴不知为何,看他们走在一起,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像从前喝茶喝多了,闷在胸口。

    正盯着,眼前青年放下包袱,递来一包油纸。

    “阿宴,你吃不吃?”

    陆宴道:“叫我陆宴就好,喻待诏大人。”

    喻新词有些惊讶,他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他竟能知道他的身份。

    “那是从前了,我如今辞任了。”

    陆宴低头,看到油纸上放着的糕点精致小巧,边缘还裱着花,一看便是花萼楼的东西。

    “冷了都没送出去,”他没有接过,仿佛发现了什么,看向宋枝鸾纤细的背影,微哂的语气直击人心:“我没有和你一起失意的打算。”

    喻新词愣了愣。

    少年看向宋枝鸾的眼神里,似乎有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

    秦行之大多时候在府上都悄无声息,只有宋枝鸾有时闲得慌了才会逗他两句,没曾想这一逗就出了问题。

    他带着宋枝鸾往梨花林里走,沿途踩着一地春泥,最后在那棵最大的梨花树底下停下。

    午后日头不算烈,依稀能见着阳光,薄光倾倒在宋枝鸾身上,她惬意的眯了眯眼。

    秦行之在她面前转身,看向她的眼睛道:“殿下那日在河边的话,是什么意思?”

    宋枝鸾坐在平日乘凉的树桩上,抚着裙摆,“嗯?”

    秦行之半蹲在她面前,“嗯?”

    “本公主都没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挂怀。”

    这一句话成功让秦行之为说出口的话梗在喉咙里,他耳力好,那日在河边却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等反应过来,宋枝鸾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马上等他来牵。

    半夜徘徊在她的寝房外,他本想问问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可见到她人,一句话也问不出。

    她怎么会喜欢他。

    秦行之神色黯淡,“是臣失言了。”

    分明是武夫高大却不过分魁梧的身躯,像蹲了个石狮子在眼前,这种委屈往心里咽,哑口无言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宋枝鸾单手托腮,唇角浮出一颗梨涡,“到底什么事?那日|你装作无事发生,今日又来问本公主,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吗?”

    “微臣错过了吗?”他怔然。

    “怎么,你喜欢本公主啊?”

    秦行之呼吸一顿。

    宋枝鸾两颗梨涡都显出,“看来本公主猜对了,什么时候的事?罚你捡箭那回?不……”

    “看你的表情,该不会很早之前就心怀不轨了吧?难不成在父皇赐婚之前?”

    秦行之看向她。

    “是。”

    他认的直接,轮到宋枝鸾呆了一会儿,她倾身过去,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侧脸,“所以你想同本公主说的事就是这个?”

    秦行之看她眼下淡淡的乌青,轻声道:“家中姊妹说,女子的心意得不到回应,会难过,失眠,殿下这两夜似乎都很晚才歇下。”

    她房里的灯燃着,可不是因为失眠。

    少年的眼神专注,赤诚,不知为何,宋枝鸾拿不出无所谓的态度了,“本公主知道了,但你的喜欢,对本公主来说,没用。”

    他效忠的另有其人。

    非死不能报,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她看着他:“除非你愿意听本公主的,放弃你们秦家交给你的责任,领个虚职。”

    “微臣没有那个打算。”

    宋枝鸾道:“既要又要,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

    “是,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所以微臣只能做的更多。”

    “做什么。”

    秦行之没有马上回答,他把曲起的那条腿放下,双膝跪地,右手抽出佩刀,伸出手掌,“噗嗤”一声,从着尾指沿手心割出一道口子,鲜血落在地上。

    他把正在淌血的伤口贴着大地,这是军中立血誓的方式,宋枝鸾曾见过万千将士在月下歃血而歌。

    “微臣会继承父兄爵位,为陛下开疆拓土,为殿下迎回朝阳公主。”

    草地被他的血染红,贪婪的吸收,血液不在流动,变成干涸的红痕,若不细看,会以为那是新长出来的一簇红花。

    宋枝鸾眼眸渐深。

    “说的好听。”

    秦行之想要抬头,按在地上的那只手却被一层软帕盖上,宋枝鸾毫无形象的蹲着,扯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看着伤口,她似乎很轻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又是孽缘啊。”

    秦行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抚震的回不来神,以至于没听清楚她的话。

    “……殿下?”

    “你身上有药吧?”宋枝鸾伸手进他胸|前一通乱摸,在青年发烫的耳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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