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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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身份,怎会真心实意地将他当做亲人,几日不见,怕就已经将他忘在脑后。

    难道他与老金一样,都是天煞孤星的命?

    陆宴感到心神俱疲,来的官兵似乎不止一个,很快,庙外就站满了人。

    熟悉的翘头履踱进来,少女珠玉满头,眼眸定住。

    “陆宴?”

    ……

    平心而论,宋枝鸾在认陆宴当义弟时,并未想过从他那得些什么好处。

    若他能做到前世扬州首富的位置,在现在的确可以帮上她许多。

    但他如今太年轻了,财富需要积累,那要许多年之后。

    收留喻新词,是因为他上辈子与她皇兄处处作对。让齐连进府,是以退为进,将秦行之带在身边是皇命在前,谢预劲是情势所迫。

    只有陆宴不同。

    因为他有一双和她很像的眼睛。

    和姐姐相依为命的日子里,破庙算是一处不错的住处。

    她靠着剥落的墙壁,漏缝淌落雨点,姐姐每一次出去她都提心吊胆。

    每次她回来,她也是像陆宴如今这样,抬着一双眼,呆上许久,才叫人:

    “姐姐。”

    少年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修长的腿从中间凸起一截骨头,清俊的脸白的像瓷,那些淡蓝色的血管如同一条条裂纹蔓延在他身上。

    他穿着被河水浸烂的春衫,破烂的根本遮不住什么。

    宋枝鸾看得心里一阵无名火,“等着,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陆宴看着她转过身,没走两步,想到了什么,开始解自己的披风。

    上好的绫罗比陆宴见过的任何一种料子都要惊艳,还有宋枝鸾身上的香气,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像梨蕊的味道,清透柔和。

    宋枝鸾半蹲在他面前,因为在忍着怒火,咬着口腔内里的软肉,陆宴看的失神。

    直到脸颊被捏了下,他有些错愕。

    “头低点。”

    陆宴将头低下,宋枝鸾将他的发从衣襟里拨出来,那头发经过水淹雨淋,已经黏成一团,散发异味,可她居然连鼻子都没有皱一下。

    他抓紧披风,“姐姐。”

    雨下太大,宋枝鸾没听见。

    陆宴又叫了一声。

    要是此刻有铜镜,宋枝鸾定会发现,她的表情和神态和宋和烟有十成十的像,就连语气里的耐心都一致,有个当姐姐的样子了:“怎么了?”

    陆宴身上潮冷,他知道她身子不好,怕过了病气给她,忍着剧痛将自己挪远了,靠着墙,角落逼仄,结着蛛网,他唇边勾起的弧度却莫名有些从容。

    “交给我吧,这些事,不值得姐姐弄脏手。”

    ……

    这座庙宇是北朝时期修建的,离京并不太远。也好在在陆宴落水的时候,正有一支船队途径,里头有人瞧见了,是以还算及时,宋枝鸾从得知消息到来到这里,只花了一日半的时间。

    陆宴说要自行处理,宋枝鸾答应了,荒僻之地连找个抬轿的人都没有,她只能让大夫先替陆宴包扎了,再吩咐人抱去船上。

    马儿路上经过浅滩,树上千重云色。

    宋枝鸾看久了日头,眼里有些眩晕,从衣襟里冲出来的热气蒸的她两颊发红。

    秦行之走在左边,牵着她的马绳。

    要是他不是秦家的人,气氛会比现在融洽的多吧。

    她眼皮稍敛,“秦行之,秦家有你兄长尽忠了,你与本公主成婚后,不如就领个虚职,过的自由些,怎么样?”

    “微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宋枝鸾停顿了数秒,看向他背影:“这么说吧,本公主不喜欢未来驸马的心里有比本公主更重要的人,或者事,不可以?”

    秦行之沉默着走了好一会儿,才道:

    “陛下对我们秦家有恩,非死不能报。”

    “秦

    远之死了还不够,你们秦家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

    他回的毫不犹豫:“没有陛下,就没有如今的秦家,就是阖族皆亡,也难以偿还。”

    宋枝鸾突然道:“扶本公主下来。”

    秦行之身体比大脑更先行动,可还是比不过宋枝鸾的速度,她半撑着他的肩,从马上跳了下来。

    “殿下?”

    宋枝鸾不声不响走到河边,拔了根芦苇放在手上,“本公主裙子脏了,给我洗洗。”

    秦行之本就有些迟钝,在这方面的反应更是比人慢半拍,在他理清楚这句话在说什么时,整个人已经僵在原地。

    半坡上开的金灿的小花随风而动。

    “想什么呢,还不过来。”少女站在河边踢了踢腿,示意他看向她裙摆的泥点和拖印。

    秦行之表情恢复正常,他步子大,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

    还不等宋枝鸾说话,他就解开腰间扣,把刀放到一旁,跪在她裙子前。

    她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是抬头看周围赶路的官兵。

    幸好没人往这里看过来。

    宋枝鸾盯着他,细眉紧拧:“你跪下来干什么?”

    河水清澈湍急,有游鱼往岸边游,够一口掉落的树叶就被冲走。

    秦行之跪着的地方本就是湿的,浪花大一点就能扑到他的背上,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已经湿了半边,肌肉块垒分明,膝骨突出,肩架宽大。

    水痕收束在窄腰间,一条腰带勒紧。

    他仰起头,连嗓音也像是被水流舔舐过,带着莫名的蛊惑。

    “殿下不喜欢吗?”

    秦行之的手抓住她的裙摆,一股往下拽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扯掉,宋枝鸾心跳快了点,道:“喜欢什么?”

    “微臣以为殿下喜欢看微臣的身体,上回殿下生气,就让微臣在池子里泡了一个时辰,再之后,”他跪着看她,没有半点不自在,“殿下就消了气,还给微臣送了药。”

    宋枝鸾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什么叫喜欢看你的身体,那次让你捡箭只是意外,本公主没有这样的癖好。”

    “那殿下为何盯着……”

    “行了,快些给本公主洗,”宋枝鸾打断他的话,抓起裙摆给他示意,“这,这,这,还有这,洗完就上船了。”

    秦行之点头,然后在宋枝鸾的注视下膝行的更近,用握刀的手舀水,给她搓泥点。

    他的手比想象中的要灵活,不难看出是会洗衣服的。

    裙子上的痕迹很快就一点点消失。

    全部洗干净了,秦行之想站起来,肩膀上却挨了一脚,他跪久了,腿发麻,一时不察被踢到浅水里。

    他没动,站在水里,看向宋枝鸾。

    秦行之这时候才发现,自他开始为她洗裙子之后,宋枝鸾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她望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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