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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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拈酸吃醋,还赔上性命。

    遍寻无果,喻新词来到喻新月生前的住处。

    这

    处小院还算敞亮,她住在左,右侧空着,庭院里没有栽树,却放有几口养菡萏和鲤鱼大缸。

    喻新词在月门处呆站一会儿,忽的扶墙,借力冲到缸前。

    鱼儿被他吓的钻进泥里。

    他用勺从里面捞出石块,出乎意料的干净,没有青苔。

    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

    喻新月是进东宫的第七个月有的身孕。

    亏的兄长被梨园征去,她得以在教坊司保全自身,日后若能恢复良籍,也可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可她遇见了宋怀章。

    太子其人,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病秧子,命不久矣,有人说他谦逊有礼,为人处世都值得称道。

    可喻新月知道,他就是一个伪君子。

    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六亲不认,冷血暴戾。

    她从未妄想自己能借子嗣在东宫站稳脚跟,可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宋怀章会想将她献给皇帝!

    只因为一句:“喻家果然多美人,朕记得北朝有两位皇后都是喻氏。”

    表忠心也好,真孝顺也罢。

    总之都是荒诞。

    喻新月没想过死。

    她还有什么没见过的,这世道已经烂透了。

    就在她准备进宫的前一晚,宋怀章却来了,带着白绫,毒酒。

    他必须送她进宫。

    却不能让她进宫。

    貌美的女子为保忠贞自缢,已经是经久不衰的桥段,也让他的脸面得以保全。

    只要她和孩子死。

    喻新月选了白绫,挂上白绫之后,宋怀章走到她身边,抬手摸上她的肚子,脸上有些怜悯:“这是孤的第一个孩子。孤会为你们母子寻一处风水宝地。”

    她打开他的手,踩空。

    “不必了,殿下。”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动了一下,不重不轻的力道,踢到宋怀章的手心。

    他微微一怔。

    ……

    金銮殿内正在早朝。

    龙椅上,宋定沅咳嗽几声,用了润喉茶,方才止住,“淮南水坝决堤,众爱卿如何看,这堤坝,修是不修?”

    过了几息。

    许相上前一步,道:“淮南堤坝年久失修,逢大水,淹没许多村庄,臣以为这堤坝不仅要修,还要立即动工。”

    许尧臣看了眼自家父亲,低头不言。

    许相说完话,朝堂上不少附和之声,龙椅处传来屋顶漏风似的喘气声,嘲哳难听,众人听着这道声音,心思各异。

    “况且,臣昨日看望太子殿下,殿下也听闻了淮南水患,正茶饭不思,还传令阖府上下吃斋半年,余下银钱救济难民,早日修筑堤坝,也是太子所愿。”

    许相掷地有声,正说到关键之处,身后许尧臣却站了出来:“微臣以为不妥。”

    许相诧异,大臣们纷纷转头。

    许尧臣道:“淮南临近南蛮,我朝未有水师,若是动工,清剿匪患便是一大难题。何况兴修水利,劳民伤财,并非一年半载便可竣工,如今国库空虚,若再行征调,只会民不聊生。”

    许相皱眉看他:“你的意思是,放着不管了?”

    “回大人,要管,可不是您那样的管法,即刻动工,更不可取。”

    “好了,”宋定沅咳的厉害,“你们父子两个,倒是在朕面前吵起来了。”

    许相和许尧臣同时道:“微臣失言。”

    “清渠,你方才说,太子在为难民斋戒?”

    许相躬身:“是。”

    宋定沅叹一口气,“朕这个太子,虽然愚钝,但好在心地良善。”

    “太子一时糊涂,如今静思己过,已经悔改,微臣以为,陛下应该早日恢复太子治国之权,以保社稷安宁。”

    话里话外已经很明白,修堤坝是太子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修不修的问题。

    太子一派,自是极力主张。

    许尧臣退回文官行列,不再做声。

    宋定沅对于许相的试探,并未立刻松开,可也不见怒气,比较春狩回来已然好上许多,这一次开口未受斥责便是一种明示。

    “传朕旨意,即日起调集军队修复水坝,由工部负责调拨银钱,李将军先行开辟水路,整军南下。”

    许相略有深意的看向许尧臣,等宋定沅的最后一字落下,才随众人道:“陛下圣明。”-

    密道深处点着几支蜡烛,宋枝鸾穿着缚臂,握着香囊,正在看墙上的粗布舆图。

    “这个位置,距离皇城只有一步之遥,”玉奴在宫里的日子已将这个位置摸清楚了,“到时我会在庙内接应,掩盖这些动静。”

    “嗯。”

    这也是宋枝鸾答应让玉奴去修庙的原因之一。

    虽说谢预劲打乱了她原先的计划,可这条密道仍有用处。

    宋枝鸾沿着密道原路返回,坐在棋盘前,思索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如今看来,她不得不加快步伐了。

    兵权在握,才有立足之地。

    而最有可能的,宋枝鸾将来往之人想了一圈,发现竟然是谢预劲。

    要有兵权,必得要虎符,可谢家军与其他军不同,羁绊更深,唯有让谢预劲心甘情愿的交给她,引荐她,她才能发号施令。

    最好的办法是把谢预劲支出去,父皇忌惮他,就不会让他有率谢家军出去的机会。离京的这段时间,作为盟友,这支密军就听令于她,进而争取时间。

    可惜没有机会。

    宋枝鸾捡起棋子,投进瓷盒里,忽的,她眼皮微抬。

    没有机会,也许她可以创造一个-

    翌日。

    廊庑闭合,春雨淅淅沥沥,浇落在莲花纹方砖上,如一张浸透了的水墨画。

    宋枝鸾叫了秦行之随侍,自打有策反他的念头之后,她就放了规矩,虽说秦家忠,可不试试,她也不甘心呐。

    这样想着,宋枝鸾便道:“你……”

    “殿下!不好了!”

    秦行之挡在来人前,抱着刀道:“好好说话。”

    “是,秦大人,殿下,不好了,陆公子不见了!”

    宋枝鸾眼神微变,握上石灯:“什么意思?”

    “说是陆公子在前两日来公主府的路上不见的,陆家的人都急疯了,刚开始陆家人以为陆公子是临时访友去了,可一直不见回来,又怕打扰公主,故而现在才来询问。”

    “人呢,带去正厅,本公主要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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