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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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去让外头的人回来。”

    宋枝鸾没有回答。

    陆宴低着头等了一会儿,先看到翘头履上明珠轻颤,玉帘相撞,站在他面前。

    “有何不喜欢的,生意人追名逐利,没什么不好,你小小年纪便能明白这些生存之道——”

    裙裾上绣着的是祥云纹,微微拉高,这是踮脚的姿势。

    他头顶处传来一阵暖意,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已经忘了眨眼。

    宋枝鸾颇为得意摸着他的头:“还挺聪明。”

    她既认了陆宴为义弟,那么就会将他视作自己人。

    陆宴的眼神怔在原地。

    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似乎也不需要。

    宋枝鸾是真的欣赏他,有些人就是这样天赋异禀。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达成心愿,她从前觉得真情难求,从不屑于在感情里用手段去谋取什么,好像一旦有所求,就是在玷污这份感情。可结局却并不好。

    陆宴是天生的生意人。

    她在阁子里挑了几样,逛了一圈后打道回府。

    ……

    新阁子开业的第一天,陆家便在家中设了大宴,宾客来往奔走,各处讨彩头。

    陆宴忙到最晚回来,刚踏进院子,就听到廊道里的佣人说话:“这下大公子可真是扬眉吐气了,灵淮公主也不知怎么看上的他。”

    “你是不知,我听大公子身边伺候的人说,大公子身上现在还有股子鱼腥味,公主竟闻得惯?”

    “公主哪能让他近身?她定然不知大公子是贱奴出身,若非陆家收养,他哪来的机会见到公主,这人啊,不过一个‘运’字。”

    “要我看,公主定是看中了大公子那张脸,背地里……”

    “这些菜都是送去哪儿的?”

    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端盘的佣人吓的差点摔了,连连哈腰:“回大公子,奴才们正要前去正厅送菜,客人们都等着呢。”

    陆宴微笑,从荷包里拿出三块点心,“你们辛苦了,这是花萼楼的点心,吃一些吧。”

    佣人们窃喜,接过行完礼,走出两步。

    “吃着东西,嘴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吧。”

    “公子……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奴才不是故意的,公子!”

    陆宴从剩下的点心里取了一块,咬在口中嚼碎了,再包好收起,放入怀里。

    “行了,别让客人等急了。”

    ……

    临近黄昏,公主府里新生的梨花像裹了一层蜜,枝叶渐长,桥下的藤蔓已能够到桥头瑞兽。

    宋枝鸾回府之后就在给玉奴写信,还未写完,耳畔就传来秦行之的声音:“殿下,齐连死了。”

    “嗯。”

    玉奴离开后,公主府亲卫统领一职,就交给了秦行之,每日前来禀告已是惯例,她语气波澜不惊。

    秦行之动用人脉也未找到齐连的尸体,这说明杀他之人的权势甚至在秦家之上。

    听闻齐连是近几月宋枝鸾身边最受宠的人之一,他原有许多的话要回禀,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么一句无所谓的话。

    他回看着她,道:“是。”

    “慢着,”宋枝鸾看向他眼底,心底忽的有些不太爽快,她放下笔,花笺粉润,映着她的脸颊面如桃花,“这个表情,你是觉得本公主很冷血?”

    “没有。”

    “说谎。”

    秦行之回:“殿下为何要在乎微臣的想法?”

    宋枝鸾明显顿了顿,片刻之后,慢悠悠地勾唇,“本公主闲来无事,关心关心未来驸马,不可以?”

    接着她站起来,从旁边弓架上取了弓,案上拿了箭,“不必巡逻了,去给本公主捡箭。”

    箭筒里还有许多箭,都是侍女备好的,并不需要一根根捡。

    可秦行之站去了池边。

    宋枝鸾眉心微挑,有些意外,“你还知道我要往哪里射。”

    她举起弓,拉弦上箭,对着河里的莲叶射出。

    这一箭比起刚学时快了许多,一根射出又是一根,秦行之在她的箭未落下的时候就跳进了池塘,不仅要捡箭,还要躲箭,清澈的池里顷刻浮上不少泥。

    如此半个多时辰,宋枝鸾胳膊酸了,便停了

    下来,一看身边的箭几乎都要射空了。

    让侍女们不用再备,她朝池子里喊:“出来。”

    秦行之看她一眼,踩着池壁,从池里一跃而上。

    浸的太久,他的衣裳已经湿透,里衣透着肉色,肌肉分明,因为剧烈运动,浮着粉色,起伏不定。

    裤子同样如此,两条长腿轮廓尽显,往下滴着水。

    宋枝鸾本是毫无所觉的定定看着,在他抬头与她对视时,她的注意力却没来由地转移到他胸膛上的那滴水上。

    越来越下,直到秦行之注意到,用手擦去,她才惊醒。

    “成何体统,”宋枝鸾轻咳一声:“本公主今日就练到这,你赶紧换一身。”

    过了一会儿,身后没有传来动静,她回身。

    却见秦行之还站在那看着她。

    也不知他在看什么,看她回头,秦行之才弯腰拾起衣服,道:“是。”

    秦行之走后,稚奴唤了几个侍女上前给宋枝鸾揉肩捏手,她自己则端着一碗药,话里有些好奇,“殿下似乎很不喜欢秦大人。”

    印象里,殿下似乎从未和人这么针锋相对过,故意捉弄,像是玩游戏输了的小孩。

    不,也是有的,从前殿下和谢将军也是。

    但这绝不是殿下与人相处的寻常方式。

    宋枝鸾听了稚奴的话,心里越加郁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给秦行之找些事做,为难他,看他湿漉漉的出来,她会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难不成她也心理不正常了?

    良久。

    宋枝鸾换了个姿势躺着,无奈地叹气道:“稚奴,你去给秦行之送些避风寒的药吧。”

    贴身侍女们齐齐将目光转移到稚奴身上。

    稚奴惊讶过后,把药交给一旁侍女,亲自去药房抓药。

    ……

    晚间,寝房里的灯灭的很早,外头还有稀薄的日光,暴雨来的突然,很快席卷整座公主府,窗棂有轻微响动。

    湿气似乎也从缝里流进,绕在衣衫半解的两人身上,宋枝鸾青丝散在案上,纸墨笔砚滑落在角落,盯着他的眸光潋滟,口脂蹭到脸颊。

    “你这个面首当得好不称职。”她启唇,热气氤氲。

    耳垂被轻咬了一下,滚热的气息自身前裹挟,谢预劲将她抵到墙上,双手扶着她的腰,沉沉道,“哪里不称职。”

    “别人都是听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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