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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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哭道:“父皇明鉴!儿臣是被猪油蒙了心,您从未对儿臣恶语相加过,从未处罚过儿臣,上月却听信奸人谗言疏远儿臣,儿臣心有不甘,便想出一场苦肉计,想要用性命给父皇您证明儿臣所言非虚——”

    “谁料,谁料那群人下手不知轻重,”他声泪俱下,像是要哭晕过去,“儿臣叮嘱他们,不能伤到父皇,不能伤到父皇,尽管往儿臣身上射,即便射死了儿臣,能以此证明儿臣对父皇的忠义,死有何憾!但求父皇能明白孩儿的孝心!明白儿臣绝不可能做那等欺上罔下之事!他们嘴上答应的好,却还是伤到了父皇,儿臣实在无脸再见父皇,父皇,您请明鉴!儿臣对您绝无二心啊!”

    他说完这话之后,许相立即跪下,清声道:“皇上明鉴!这是这些贼人昨夜呈上的证词,太子所言非虚,他也是一时糊涂啊,皇上。”

    宋定沅一口血气冲上喉咙:“废物!畜生!竟敢将你父皇的命当做儿戏!”

    宋怀章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宋枝鸾坐在末座,拿着巾帕擦拭眼泪。

    谢预劲看了她一眼,眼里已丝毫不见昨日失态。

    变得漠然,生人勿进。

    宋怀章膝行一段路,紧紧抓住宋定沅身上的被子,仰头泪目道:“父皇,儿臣是随您一路从灵淮郡走到如今的,儿臣什么脾性,您岂会不知?父皇,求您看在母后,看在朝阳皇姐,还有灵淮的份上,饶过儿臣这一回吧。除了父皇您,儿臣是她们唯一的亲人了。父皇,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在宋家,在偌大的姜朝,他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

    这是宋怀章藏在心里没有说出的话,但宋定沅定然懂他的意思。

    宋枝鸾听到“皇姐”这个词时,眼眶里的眼泪都凝住了,眸底有一刹那的黑沉。

    宋怀章连连磕头。

    一众大臣也跪下,为太子求情。

    谢预劲没有动。

    许久。

    龙榻上传来一道深深的叹气声。

    宋定沅似乎朝宋枝鸾坐的位置投去了一眼。接着,饱经沧桑的眼睛看向宋定沅。

    “太子愚钝无知,犯下大错,念其于社稷有功,着幽禁东宫半年,无诏不能出。”

    宋怀章瘫软倒下,连声谢恩。

    宋枝鸾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刺杀这样的事,发生在宋怀章身上,宋定沅竟也能轻飘飘的揭过。她倒是小看了宋定沅传位给宋怀章的决心。

    不止是宋枝鸾这么想。

    在场的所有人回去后,恐怕也要仔细想想了。

    宋定沅的这道旨意,看似处罚了太子,却在昭告所有人,即便太子做了这等忤逆不孝的事,他也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未来的天下,他打定了主意要让宋怀章坐。

    谁都不能肖想。

    那些在朝中摇摆不定的朝臣,也该早日看清局势。

    等宋怀章幽禁解除,恐怕会风头更甚至,地位更为稳固。

    是以宋怀章才会喜极而泣。

    出了营帐,他更是难以掩饰脸上的喜色,良久,眉宇间才渐渐浮上阴翳,“孤没死,便该你死了。”

    “来人。”

    “是!”

    “好好查查前日夜里哪些人调遣了侍卫,那日巡逻之人尽数来回话,尤其是定南王那里,一只蚂蚁都不能放过。”

    侍卫抱拳:“是,属下即刻去办。”-

    宋定沅遇刺的消息很快传回宫中,前朝议论纷纷,未随春狩的京官本对此次参与围猎之人十分艳羡,哪知出了这等事,纷纷庆幸不已。

    宋亮向底下人训了话赶出去,将袖中一截纸展开。

    这是民间常用的纸,不寻常的是上面的字——

    天干物燥,小心狸猫。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即使是武夫也耳熟能详。

    遇刺一事发生前夜,宋亮喂了马进帐休息,却在枕边发现了这张字条。

    没有落款,更无从查起,看上去言之无物。

    但因有那块瓷的前例,他并未将这当做意外。

    有人在暗中助他。

    宋亮不知此人的目的是什么,可他知道此人绝对与宋怀章有仇。因此顺着字条的意思,打更时分果然发现了宋怀章手下一群人鬼鬼祟祟,并顺藤摸瓜,让自己的人浑水摸鱼,射出那一箭后咬舌自尽。

    究竟是谁?

    还有此物。

    宋亮捻了捻从瓷瓶里倒出来的粉末,发现纸条时,纸条上压着一个瓷瓶,这瓷瓶没有什么玄机,里面装着的粉末虽有些毒性,但抹在箭上,加上一瓶的剂量都不足以致死。

    是幌子,还是什么?

    他思索无果,谨慎的将里面的东西销毁。

    ……

    因已查清此案,宋定沅的身体也不宜舟车劳顿,便准备在骊山围场多停留数日,待伤情稳定再上路。

    遇刺之后,也无人敢展露雅兴。人人自危,白日里朝主帐里请了安便都安分回去,只有少数人还在四处游逛。

    宋枝鸾便是这少数人之一。

    稚奴牵着她的马道:“殿下,听说太子殿下几日都未曾踏出营帐一步了,拿进去的吃食也都原封不动的被送回……”

    想必是气急败坏,一门心思要找出从中作梗的人。

    宋枝鸾着实不想再见宋怀章,奈何在宋定沅眼皮子底下,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正欲去寻宋怀章,迎面就撞见了他。

    宋枝鸾没有下马,看着宋怀章,眼角微弯道:“皇兄,我正想去看看你,没想到你倒先来了。”

    宋怀章是特意来找宋枝鸾的。

    等回到京城,他被幽禁在东宫,诸多话不便传,还是一并在此地说完的好。

    “小鸾,你今日怎么没和谢将军练习骑射?”

    “谢将军忙于国事,我怎好叨扰。”

    宋怀章看着单纯的妹妹,想起属下的报告,心里有些犹豫。

    在他背后捅刀之人做的干净利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若是定南王府,他倒能安心,只怕不是,腹背受敌,这才危险。

    他已不像前日那般不安,宋定沅的圣旨如同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头脑冷静下来,不再战战兢兢,说话也找回了从前的平稳。

    沉默了一会儿,宋怀章开口笑道:“谢将军自请为你教授射艺,定是心甘情愿的,你懂事是好,可也要记得与他好好学,莫要因些小事生分。”

    末了,怕宋枝鸾听不懂,宋怀章又补充道:“多多与谢将军往来,于你,于皇兄,于父皇都好,要想打下西夷,也少不得谢将军的相助。”

    他玉树临风,话里话外的嘴脸却难看的很,分明是为了自己,却要将所有人都拉扯上,好似他

    是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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