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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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往年的每一年冬天,姜稚月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与宋砚辞和宋知凌厮混在一起的。

    房间外大雪纷纷,寒风呼啸,而房间里暖烘烘的讓人出汗。

    围炉煮茶,烤板栗,对弈,这些简单的事,便成了他们三人之间对于冬日最深的印象。

    姜稚月从七岁的小女孩,与宋砚辞这般在冬雪中围着暖烘烘的炉子,一直到现在十七岁,在异国他乡,已快要为人母。

    宋砚辞剥了一颗板栗,递到姜稚月唇边:

    “那时候,你因为手指被板栗壳扎破,哭了整整一日。”

    圆圆的板栗被烤到出了油脂,橙黄黄的颜色托在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上。

    诱人的香甜随之盈满鼻腔。

    姜稚月眨了眨眼,匆匆接过板栗塞入口中,咀嚼的动作勉强遮掩住她心底的慌乱。

    宋砚辞一直在注视着她。

    眼神温柔中透着深意,他的视线所到之处,姜稚月都觉得无比酥麻。

    她有些无措地抿了抿唇,才要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忽听宋砚辞喉结溢出一抹轻笑。

    男人指腹轻轻摩挲在了她的唇上。

    姜稚月的身子刹那间僵在了原地。

    指腹上的温良触感,瞬间从唇瓣薄薄的皮肤传到了头皮,掀起一阵酥麻。

    她不安地蹙了蹙眉,正要说话,宋砚辞将手收了回来,笑得温良无害:

    “唇上沾了板栗渣。”

    姜稚月半信半疑地往他指腹上瞥了眼,却根本没发现他所谓的“板栗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唇上被他捻过的地方泛着微微的熱。

    姜稚月心里无端地起了慌乱,抬起手背狠狠擦了擦。

    宋砚辞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对于她的小动作露出一抹分外纵容的笑意。

    “张太医说,你大约会在三月底临盆,害怕么?”

    宋砚辞剥了三颗板栗,放在白瓷小碟子里,推到姜稚月身前。

    姜稚月搖搖头:

    “该准备的你提前都准备好了,即便是害怕也无济于事。”

    她抿了抿唇,飞快看了他一眼:

    “那个……恰好四五月天气尚好,事宜出行,执玉哥哥与我父皇他们说好了么,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

    宋砚辞的杯沿刚搭在唇上,闻言又放了下来。

    他向后一靠,半眯着眼瞧了她片刻,笑道:

    “到时我亲自送你回去。”

    “?”

    姜稚月诧异地抬头看他,原想着再细问下去,可对上他唇畔不知名的笑意,她心里突地跳了一下,到嘴的话也被她咽了下去。

    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盯着炉中的火光,一时沉默了下来。

    炉火中的炭似乎越烧越旺,未过一会儿,空气中的温度便明显升了上来。

    姜稚月的鼻尖渗出了一层薄汗,小脸泛着酡红。

    她不禁伸手烦躁地扯了扯衣襟。

    “熱么?”

    宋砚辞往她身上看了一眼,轻笑。

    姜稚月搖了摇头,可未过多久,她又不自在地用手在颊边扇了扇风。

    宋砚辞好笑地看着她:

    “如今殿中烧着地龙,又燃着炭,阿月穿这么多,怎能不熱?”

    “穿的多么?”

    姜稚月觉得熱得她脑袋有些发懵。

    她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看了看宋砚辞身上薄薄的长衫,两厢一

    对比,发现确实是自己穿的多了。

    可……她总不能去換一身夏季的裙衫过来。

    但若是脱了外罩,只穿里面的底裙,又觉得好似太过奇怪。

    还是宋砚辞开口提醒了她:

    “如今已至亥时,即便要守岁,子时一过也该安寝了,既不出门,阿月何不換了寝衣来?”

    姜稚月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热。”

    宋砚辞瞧了她一眼,也没再劝,抬手把炭炉中的炭火熄灭了几块儿。

    火光暗淡,姜稚月这才感觉到了一絲凉意。

    可没过片刻,那股燥热似乎又卷土重来一般,甚至比之方才更甚。

    她忍了好半天,实在忍不住,这才站起身来,略带扭捏地小声道:

    “我去、我去换身衣裳来。”

    宋砚辞眼底含笑,面上神情并无一絲变化,只淡淡“嗯”了一声。

    “去吧。”

    换了一身夏日的寝衣,薄而柔软的料子穿在身上,总算讓姜稚月透了口气。

    那丝侵扰她的燥热也没再出现。

    她看着镜中小脸酡红的自己,长舒一口气。

    ——看来自己方才是误会了宋砚辞,还以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换好寝衣刚一出去,姜稚月便见宋砚辞端了酒壶往杯中倒酒。

    姜稚月闻出是此前那坛梅花酿的味道。

    宋砚辞对她举了举手中的酒壶:

    “要喝点么?”

    姜稚月想都不想,将头摇得飞快。

    在原地踟躇了片刻,她才走过去坐下,觑着他的神色,终是问出了口:

    “孩子生下来,你当真会如约送我离开么?”

    她的语调稍微沉了下来:

    “执玉哥哥,倘若你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宋砚辞端酒的手微微一抖,泛着淡淡桃色的酒液漾在他的虎口上。

    他却似未曾察觉一般,轻撩眼帘晦涩地睨了她一眼:

    “你不信我?”

    “倒、倒也不是……”

    姜稚月垂眸掩盖自己心底的慌乱,“只是……”

    话未说完,视线里突然出现一片月白色袍角,旋即,男人的手搭在她的颈侧,轻柔地捻了捻她的耳垂。

    像是一把火扔在了枯草垛上,姜稚月只觉得脑中“轰”的一下,全身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耳垂的酥麻急速流窜至全身。

    方才那股好不容易消息去的热意拱得更高。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察觉出了自己身子的变化。

    “还是很热么?”

    宋砚辞眼神下压,不等她回答,指腹沿着她耳后缓慢游移到襟口,微凉的触碰稍稍缓解了姜稚月身体的灼热。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语气暧昧:

    “明明饮了酒的是我,阿月怎么瞧着像是醉了?”

    姜稚月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一呼一吸间盡是滚烫的温度。

    她咬着下唇,竭力克制住自己口中即将溢出的低吟,颦着一双眉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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