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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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房?”

    永安用力把他的头摁下去。

    就这个破性子还想做大房?

    张嘴干活吧!

    月过北窗,床榻里的两个人几乎忘记了所有。

    ——

    当夜,皇城中。

    永昌帝私见万将军。

    夜谈过后,万将军悄无声息的离去,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第二日一大早,永安神清气爽的带着沈时行与小侯爷直奔北营而去。

    这一回她照常去派人问宋知鸢要不要去一趟北营,而宋知鸢迟疑片刻之后,最终与她上了同一辆马车。

    这是最后一次去和谈了。

    三次和谈之后,将太后换回来,这一场混乱的战争便该结束了。

    战争结束,彼此三军都要撤回,东水回东水,西洲回西洲,北江的也该回到北江去。

    按着耶律青野那个性子,想来是不可能再回到长安中来了,她以后估摸着也是瞧不见这个人了。

    到时候隔着千山万水,她甚至都会忘掉他的样貌,宋知鸢便没有继续留在长安,而是随着永安一道儿去了北营中。

    去北营的路上,宋知鸢跟永安一个马车,那沈时行与小侯爷就被挤到了另外的马车之上。

    这两人你看我不顺眼,阴阳怪气说酸话,我一句都不搭理你,只静静地低头喝着茶,倒也显得和谐。

    偶尔在马车上坐久了,宋知鸢还会骑骑马,下去松松骨头。

    她本来骑马骑的不怎么好,顶多算是会,但并不精通,只不过后来在大别山一次生死逃亡之后,她骑马已经再无难度,随意骑在马上,都能走上半日。

    她寻常时候骑马,周遭都是没人的,只有李观棋随身带着的金吾卫小将吴惊云过来与她说两句话。

    宋知鸢经由永安提醒,隐约察觉到了少年心事,但并不曾做出什么回应。

    她现在是一颗死了一半的木,靠着那一股劲儿撑着,半死不拉活的熬,外人看她是还欣欣向荣的活着,有前途,有官位,有很多人使劲力气也达不到的高度,但她自己看内里,才能看见她自己枯萎的枝丫。

    人经历了一些事之后,心就是会死的,她已经没办法再像是少年时候那样明明媚媚,大胆肆意的往外冲了,在消耗了大量的爱恨之后,她的身体便变成了一颗朽木,外面下了小雨还是狂风,爬过来一只小虫子还是飞过来了一只鸟,都很难让她枯木回春。

    人失去一个爱人,就会失去一部分的自己,心被磋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人就也变得麻木了。

    所以很多时候,撕心裂肺的爱过一个人之后,就再难爱上第二个,不是吴惊云不好,是他来得在她心死之后。

    太晚了。

    这一路走过,不过一日,便到了北营。

    宋知鸢到了营中,远远便瞧见了耶律青野。

    她只是草草的看了他一眼,便偏开视线没有再去看,只看她握了一日缰绳的手指,看她卷着风沙的袍子,看她被踩的脏脏的布靴。

    她不抬头看人,耶律青野也不曾走过来,只照常接待了所有人,然后将众人安置进帐篷之中。

    按理来说,明日辰时便该去将太后换回来,只是和谈即将结束,必定要双方坐下一起好好谈上一谈,歌舞一番粉饰太平,互相拉拉关系,所以又不能草率结束。

    于是,长安这头来的使臣、永昌帝派过来的太监便提议,第二日换回太后的时间定在晚上,一切交接结束之后,在晚间做个宴,双方一起坐下饮酒作乐,以庆友邻。

    洛阳城那头自然应允。

    两拨人依旧是你不肯来北营我不肯去洛阳,所以地点照样选在了议和帐中,只不过将里面的大案换了几十张矮案,彼此相邻而坐。

    今夜大宴。

    第83章 大宴(上)廖寒商不会伤害永安。……

    傍晚酉时末。

    北营。

    耶律青野坐在帐中,听手下人禀报此次事项。

    和谈即将结束,双方将大宴一场。

    别管双方日后是如何,但今日,所有人都将为这一场和谈画上一个完美的落款。

    因着要办宴,所以需要准备的东西徒然多起来,各方食水,来往人群,都要一一由北定王这边经手查过。

    下首的亲兵一直在说议和帐那边的事,但坐在主位上的北定王却听的漫不经心。

    各类事项从他的耳中过去,似乎与他的世界隔着一层棉被,他什么都听不太清晰,也进不到心头去。

    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精铁扳指。

    扳指中有一处小小凹陷,是用以弯弓拉弦的地方,每次耶律青野想事情的时候,总会无意识的摩擦这里。

    他出了神,目光盯着桌案上摆着的一杯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帐内一片寂静,北定王才意识到,事情已经禀报完了。

    “照常做。”他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下首的手下,语气平淡的回。

    下首的亲兵能瞧出来王爷的心不在焉。

    之前宋姑娘走时,王爷就心神不宁,今日宋姑娘来了,王爷更是魂不守舍。

    只是王爷不提,他们便也什么都不说,只沉默的下去安排。

    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轻松。

    这一场仗,终于要结束了。

    ——

    与此同时,长公主帐内。

    永安对着铜镜上妆,宋知鸢在其身后为她挽发。

    铜镜之中的长公主美如艳阳四射,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心口发痒。

    两人掐算着时间收拾妥当后,永安心情颇好的对着铜镜转了个圈,道:“走!”

    今儿要接母后,只一想到此处,她便觉得浑身都往外冒劲儿。

    她欣喜雀跃,但宋知鸢却抓住了她,让她重新坐下,后道:“李观棋与你说过,太后和廖寒商的事儿吗?”

    “母后和谁?”永安在镜中瞧着自己的脸,一脸惊讶的问。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跟永安说过太后与这乱臣贼子成婚的事儿,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但他们都没说。

    直到现在,宋知鸢才凑到永安身边,低声道:“太后与廖寒商的事,我需要与你说一说。”

    这些事还是她从耶律青野那里听来的,若是不说,一会儿可能让永安被打个措手不及。

    她与永安说了一通之后,永安果然已经懵了。

    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啊!

    她一直以为她的母后只是被人抢走了,却不知道,原来抢走母后的人与母后是青梅竹马,更不知道母后和这个反贼成婚了。

    永安突然间想起来了之前她去跟那位廖将军见面的时候,那位廖将军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当时她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十分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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