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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60-70(第19/27页)
还没忘叮嘱:“你一定要说没见过我啊!”
小侯爷温润点头:“长公主记得要跟李尚书提及寿王党一事。”
永安已经跑远了,在风里回了一句:“知——道——啦!”
她艳丽的裙摆撞在门框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人虽然已经跑的足够快了,但是也没捉/奸的沈时行快。
沈时行刚从李观棋那里下职回来,回来就发现长公主不见了,满院子丫鬟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去处来,他便自己找过来了,一过来才发现,果真在此。
他千防万防,都没防住长公主前来偷腥,一张脸气的铁青,冷着脸直直的奔着厢房冲。
他要来亲眼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人在勾/引永安!有主了的女人还要上门来贴,实在是下/贱极了!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懂不懂什么叫有夫之妇!
而永安则赶忙扑上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声道:“莫吵,时行,本宫是来办公务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本宫至今也没啃上他的粉子啊!
——
小侯爷静静地看着那一团红匆忙的跑出去,并不急着阻拦,只随意的摸了摸一旁的蒲团上的猫猫,含笑听着外面的吵闹声。
他的喜爱宽容且温和,像是一汪清冽的泉水,可以让任何人来饮用,他不焦躁,不蛮横,他虽然喜爱永安,就像是喜爱这只猫一样,可以给永安很多东西,但并不要求永安去做什么。
他是方外之人,对世上所有东西都淡淡的,并不曾生出什么“非我不可”、“必须独占”的感觉,他更像是游离在所有人之外,静静地看着所有有趣的东西。
他平等的神眷所有人,当然,尤其喜爱永安。
他喜欢永安远超过喜欢其他人,但是好像也没到那种要死要活的地步,有时候他看永安与沈时行吵架,也会觉得很有意思。
永安这座山里,养了一只凶巴巴的狗,偶尔会冲出来对他嗷嗷大叫,酸溜溜的吵上一架,然后气呼呼的离开。
这座山便也变得更有意思了。
长安中的日子鸡飞狗跳的往前走,朝堂的一群人生生死死,都挂在刀尖儿上讨日子,而远在战场上的北定王军日子也不好过。
——
又是一日战事。
这一日,赵灵川依旧没找到,战营中又死了不少人,宋知鸢都跟着人去抬尸体了,等她摇摇晃晃回了帐篷里的时候,就看见耶律青野倒在她的小帐篷里等她。
自从赵灵川丢了之后,耶律青野变得十分沉默,他面上不曾露出来半分,只是越发需要宋知鸢。
他的养子和宋知鸢是支撑他的两根巨柱,现在塌陷了一个,只剩下另一
个了。
只有跟在宋知鸢身边,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被填满,所以他总是来到宋知鸢这里。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人已经睡着了,宋知鸢慢慢蹭过去,贴着他的脸躺下来。
疲惫的小狸奴贴上了受伤的老虎,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北定王被她一贴,人便醒了,但是也不想动,只贴着她的脸轻轻地蹭了一下。
昏暗的小帐篷里,两人贴的很近,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呼吸交融时,互相亲了亲对方干涸的唇瓣。
他们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赢,彼此迈过了不知道多少道生生死死的关卡,现在格外珍惜这段独处的时光。
宋知鸢贴着他,本都快睡着了,却突然间听见帐外有人高喊:“王爷,王爷,东水来援了!”
宋知鸢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见耶律青野“蹭”的一下从帐篷里坐了起来。
她看见他的脖颈上冒出青筋,看见他的眼眸迸发出摄人的亮光,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咬牙切齿的声音:“东水来援。”他慢慢站起来,道:“廖家军必败。”
他舔一舔伤口,抖了抖鬃毛,决定去与他的敌人一绝死战。
东水军与北定军联合,彼此将战争推向了最高的节点,与此同时,西洲的所有兵力集结完毕。
是夜。
洛阳城内。
战报一封接一封的从战场上传来,血腥气弥漫在整个洛阳城的上空,洛阳花匠送来最后一朵冬日里的牡丹时,廖寒商披甲握枪。
西风拂过眉睫,乌云掩过长月,时隔多年,他终于又握上了廖家枪。
最后决战的时候,到了。
第68章 他不见她,但她要来见他将军要与夫人……
是夜。
洛阳城,廖府。
书房中外的士兵静默等候,手中的火把猎猎的燃烧,偶有火油爆裂声,“噼啪”的在寂静的夜中响起,像是某种无声地催促。
书房之内,亲兵为廖寒商戴上盔甲。
他残躯病弱,已许久不曾配甲,昔日里合身的铠甲现在佩戴上,竟然有些许空荡。
廖寒商久违的看着镜中的将军。
铠甲依旧寒光熠熠,但佩戴它的人却已经老去,枯白的头发与眼角的细纹都在昭示时光的残忍。
物如芳草春常在,人随时光渐苍老。
他已不是十八岁的少年将军了,岁月给他磨难,又滋生了他的野心,那双甲胄之下的眼,浸满了杀意。
夺妻之辱,灭族之恨,他全都算到了宣和帝的头上,宣和帝当年见色起意,改变了他和万花的一生,现在,也该让他掀一掀宣和帝的棺材板了。
“将军要与夫人告别吗?”鳞甲配好时,身后的亲兵低声问道。
大战在即,生死难料,有可能这一去就是马革裹尸。
谁都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面。
廖寒商握起手中银枪,感受着熟悉的力度,面上却有片刻晃神。
烛火的光芒在他的面上跳跃,他长长的眼睫被照出一片扇形阴翳,在听到夫人的时候,那张面突然夹杂了几分温情。
这是他偷来的浮生半情,也是他贫瘠困苦的大半生里,唯一能想到的一点甜,只要想到她,似乎身上都多了几分力气,铠甲也更亮了几分。
过了片刻,他声线低沉道:“不必。”
她是坐在金玉窝里的富贵人,不该被风沙浸染,让她好生入眠,不要来沾染他身上的血腥。
但当他们行出厢房,转过长廊时,便瞧见李万花早已伫等在廊檐下。
乌云掩月,夜色间没有丝毫光亮,只有李万花身后的丫鬟举着一盏灯来照明,灯光照在夫人的裙摆上,能清晰瞧见那裙摆潋滟如水的光泽。
夫人的面掩在昏暗中,让人看不清晰,风吹动夫人身上的棉氅,描摹出夫人的身形,远处的腊梅花枝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在夫人的身后晃啊晃,像是等他许久。
廖寒商远远看了一眼,脚步便缓缓放停。
大战来袭,他不肯见她,她却一定要来见他。
也是,李万花那样聪明的姑娘,怎么会看不出来最后的决战已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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