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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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了,我今夜便饶了他们一命。”永安诱惑他:“为了你的兄弟们,摧眉折腰又如何?”

    沈时行气的两眼发直,腮帮子都咬的“嘎吱”响。

    “不叫是吧?”永安作势要拉开帷帐喊人:“本宫现在就拉一个过来,放点血助助兴。”

    想到他的那群兄弟,躺在床榻间的沈时行深吸了一口气,道:“汪。”

    永安回头看他,嘲弄道:“再叫一声。”

    沈时行涨红着脸又喊了一声。

    “好狗狗。”永安慢慢骑坐过去,道:“乖,张开嘴,让本宫看看你的好舌头。”

    沈时行被压住脑袋,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化恨意为力量,用另一种方式报复这个女人。

    在这时,那些愤懑的、压抑的、不安的事情全都被忘到了脑后,只剩下这一刻的欢愉。

    飞到云端的那一刻,永安失神的想,她的母后在哪里呢?

    ——

    是夜。

    大别山,书房中。

    廖寒商正坐在案后看手中密函,一张张密函看过去,廖寒商的眉头越拧越紧。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进。”

    门外的亲兵行进来,低头行礼道:“启禀将军,我们找不到沈小将军,连带他的亲兵一起找不见了。”

    第54章 舍不得杀他母后爱过我

    吗?

    “我们打探了一些事情,据说沈小将军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这次贸然单独出去,是为了将那女人接回来,但是这一接,就再也没回来。”

    亲兵的声音迟疑着落下,隐隐间还有些不安。

    廖家军即将启程前往神都洛阳,关键时刻,沈小将军突然失踪,这不是个好消息——沈小将军的年纪在廖家军中是最轻的,但功夫却是最高的,眼下到底是因何失踪?

    坐在案后的廖寒商抬起眼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窗外。

    窗外夜色正浓,屋内点着的烛火明晃晃的亮着,将外头映衬的越发昏暗,秋风正起,吹来一阵湿冷潮风,今夜又有雨。

    “不必找他。”廖寒商收回目光,道:“明日一早启程。”

    沈时行没有回来,但是他的鹰已经回来了。

    每一个西洲人都会养鹰,人如果战败被俘,或者死亡,鹰会自己回来。

    不管沈时行是怎么失踪的,只要失踪了,他就不会再管。

    西洲雄兵无数,有的是人争着给他做养子,想跪在他的地上,分食他的血肉,而他向来吝啬,要让这些人挥杀百次,才肯给他们向上的阶梯。

    他手下从不养废物,死外面了就是死外面了,大不了再收一个。

    一念至此,廖寒商无意再谈,只将手上的密函放下,道:“出去吧。”

    下面的亲兵应声而下。

    廖寒商披起一旁椅上摆放的狐裘,起身走出书房的门,走向听叶殿间。

    绕过长廊回亭,踏入枫叶林间小路,再走过一个通水小桥,廖寒商便到了听叶殿。

    ——

    正是夜色。

    听叶殿中,太后正在照看沉睡的幼帝。

    幼帝前些时日在常芳宫后门口处跪了许多日,又经了一场雨,一直高热不退,太后便从常芳宫出来,直接入住到听叶殿中,日日照看。

    此时的幼帝刚用完药,倒在床榻间昏睡,一张小脸烧的通红,太后要给他发汗,便将厚厚的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时不时还要摸一下他的脖颈,摸到了潮热的汗,才算是松一口气。

    为了防着寒气,殿内门窗都封上了,廖寒商走到偏殿厢房后窗户旁时,能从窗外瞧见李万花落在丝绢窗上的身影。

    丰腴的腰线,挽起的鬓发,发间的簪着的金簪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晃。

    暗色的影子被融融的火光照的分毫毕现,连她唇瓣的弧度都能瞧见,廖寒商隔窗见她,只觉得一阵暖意扑面而来。

    他像是一个刚刚忙完政务,下职回家的丈夫,回来见他的妻子。

    只要一想到他的妻子,外面的风雨便也不显得冷了。

    廖寒商缓步走向厢房间,轻轻推开厢房的门。

    随着门小声地“嘎吱”一声响,坐在床榻边的李万花回过头来,便瞧见廖寒商从门外走到外间来。

    她便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来,迎着廖寒商走过去。

    从内间出去的时候,她顺手将内间与外间阻隔的纱帐放下,里外一阻隔,外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李万花抬眸看向他。

    今日他穿了一套灰色上绣云虎的长袍,外衬着一件狐裘,这人在外面忙了一日,瞧着神色倦倦,唇瓣淡的像是没有血色,瞧见了她,才微微抿唇,弯了眉眼。

    他不再像是少年时那般张扬恣意、步伐冲撞,西洲的风沙侵入到他的骨头里,摩擦着他的血肉,他连鹰都熬不动了,走过来的步子也很慢,像是旧疾隐隐作痛。

    “叫你久等。”他声线压得很轻,语句中带着几分歉意:“公事太忙。”

    风沙也磋磨了他的性子,叫他说起话来都轻声满语了。

    李万花便走上来,将他身上的外氅退下来,随意搭到一旁去,问道:“是北定王打过来了吗?”

    “不是。”廖寒商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道:“是我们的婚事,我想办在神都,神都的牡丹是最好的,不知深秋,还有没有开。”

    神都洛阳,以牡丹闻名。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长安。

    李万花眼底里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以前跟廖寒商在一起时,也谈论过婚礼,她说成婚的时候,想簪一头牡丹花,后来兜兜转转,她再也不肯赏牡丹。

    “会有的。”她短暂的忘了北定王,忘了乱七八糟的局势,只依靠在他怀中,轻声道:“牡丹的花农多,听说他们那边建造了专门的丝帐温室,冬日间也有牡丹。”

    那样好的牡丹花,就应该簪在她的发间。

    廖寒商低头吻她,两人渐渐倒在临窗的矮榻上。

    窗外寒风正烈,卷来几丝雨意,窗户被拍的来回响动,外间内却其乐融融。

    两人共剪西窗烛,同听夜雨时,沉溺在彼此的胸膛与爱意之间,忘记了外面的风,也忘记了内间的小皇帝。

    ——

    内间之内,幼帝陈世乾正从昏睡中醒来。

    高热使他骨节酸痛,浑身无力,头晕脑胀,喉头干渴的要命,醒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向旁侧。

    母后不在他的床旁边。

    幼帝的身体太不好,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而这时候,他听见外间传来了说话声。

    “我们明日出发,一日一夜便可到洛阳,洛阳那头的婚事已经筹备妥当。”从帘帐那头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

    幼帝慢慢的从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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