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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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作弄。

    那背着永昌帝的小太监瞧见这一幕的时候,被吓得“啊”的一声,背着永昌帝后退两步,尖叫着喊:“太后,太后!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就是这群人杀进来,他们杀了所有人!”

    唯独放了他们两个出来,让他们来找太后。

    太后见到这些士兵的装束,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身影一晃,人都险些倒下,幸而一只修长细美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廊柱。

    她那双艳美的狐眼定定地望着这些兵。

    黑甲覆面,长枪林立,肩膀上都蹲着一只飞鹰,这是她在梦里看过无数次的装束。

    西洲廖家军。

    西洲、廖家。

    这四个字一冒出来,就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捶打到太后的面上,太后踉跄着后退一步,原本清晰的脑子里塞进了太多的事情,全都走马观花一样冒出来,让太后脑海一片混沌。

    廖家,廖寒商。

    西洲廖家多年镇守西洲,数十年前,一直都是廖家的长辈镇守,后来,她入宫之后,廖寒商就也去了西洲。

    她从此不敢问西洲。

    大陈东南西北四个地方,东水南疆北江,她都派过不少人去看,唯独西洲,她从不曾去让人问,她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她向西洲竖起一层高墙,直到死,都不想听到那边的任何一个消息。

    但是就算是她不想看,有些消息也是拦不住的,那些细碎的东西随着风而来,灌入她人生的每一个角落,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将她填满。

    她牢牢记住了西洲的廖家军的兵甲,记住了廖家枪,记住了塞上风沙连长洲,记住了浸泡在边关多年的人。

    她知道他恨她,他一定恨她恨的想让她去死,她希望他忘了她,却又害怕他忘了她,这些不甘的记忆时常在午夜梦回中翻起来,像是一根根针,刺在骨肉里。

    她偶尔也去他们少年时相遇的地方坐一坐,想回去看一看。

    但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已经没有人了!

    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过去了过去了过去了过去了!过去了的东西就该忘掉,就该放在坟墓里一辈子不翻出来,他该在西洲去娶一个女人,生他的孩子,过平静的日子,偶尔在梦里骂一骂她,第二天就忘掉她,而她,应该去登上皇位,去做大陈的女帝,站在权势巅峰,他们不再是一路人了,他们应该再也不见!

    可是,可是!他现在居然带兵过来,杀她的人,围她的殿,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筹谋许久才有今日的一切,这数十年,外人看她光鲜亮丽,但她自己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她背着那么多的恨,流过那么多泪,她好不容易才能有今天,眼看着权势在望,皇位在即!她的一切都要被毁了!

    “廖寒商!”站在月下、穿着红色绸裙的艳美女人爆发出一阵尖叫:“滚出来见本宫!”

    她的尖叫声骤然拔高,将一旁的小太监与永昌帝都吓坏了,这两人互相挤着拥抱着,永昌帝一脸畏惧的看着他突然发疯的母后。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场面今天晚上都见齐了,到底是个八岁的孩子,现在早都被吓坏了。

    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的常芳殿里突然飘出一阵悲凉、沉浑的骨埙声。

    骨埙产于西洲,其声幽冷孤寂,在夜色间骤然传来,使愤怒的几乎失去理智的李万花骤然回过神来。

    她听过的,很久很久很久之前。

    廖寒商躺在墙檐上吹一个椭圆稍尖形的乐器,他说,那叫埙,是来自遥远西洲的地方,是战死在西洲的将士的悲鸣,他教过她,可是她学不会,就只听着他来吹。

    她听过很多次,但后来再也不听了。

    她死死的盯着身后的殿宇,恍惚间记起来,莫名其妙安静的院落,被掀开一个缝隙的床帐——原来他早就和她打过招呼,只是她沉浸在旁处中,没有去深想。

    他来了多久呢?又在旁边看了她多久呢?

    她看着那扇黑洞洞的门,胸口间猛烈的跳动,一股恶狠狠的凶劲儿顶上来,片刻后,她赤红着眼,粗重的喘息着,抬起腿,踩着那空灵的骨埙声,一步步走向这片黑暗。

    装神弄鬼的狗东西!

    第39章 故人重逢,恨比爱深,怨较情浓哪怕自……

    殿宇深,月色寒,回廊长寂。

    悲凉的骨埙声填满天地间,其中似是藏着无尽悲凉,直到走廊的尽头响起一阵蛮冲的脚步声。

    如果今天站在她面前的如果是林元英,那她会答应给林元英全家平反,会让当初害了林元英一家的人去死,只要能保住大陈江山,她完全可以一杯毒酒把所有人送下去。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如果是王太傅,她自己也可以死,只是临死之前,她要让她的儿子记住,王太傅是他的杀母仇人,王家狼子野心,今日她死了,来日她的儿子一定要让王家满门下狱,男子去势女子为娼,世世代代给她赎罪。

    但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廖寒商。

    所以李万花没有算计,只有恼怒!

    你怎么敢呢?她想,廖寒商,你怎么敢让我受伤呢?

    在他面前,李万花娇蛮,霸道,不讲道理,她就是对的,她有恃无恐,哪怕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她也不怕他。

    李万花就裹着这样的怒火,从甬道外冲进来,一掌推开了后门。

    后殿的木门“嘎吱”一声响,李万花冲进来的时候,几乎是爆吼一声:“廖寒商——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冲进来、尾音高亢落下的时候,正看见坐在临窗椅面处的廖寒商。

    李万花还和年轻时候一样,但他与年轻的时候浑然不同了。

    年轻时候的廖寒商恣意爽朗,是长安最耀眼的翩翩少年郎,打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如初升烈日,远远便能看到他身上的光芒。

    而现在,坐在圆面莲花凳上的男人病骨支离,身上穿着一身素色灰袍,袍下清晰可见一把骨头,单薄消瘦,三十有七的年岁,却满头白发,听见动静,他放下手中的骨埙,抬起脸看过来。

    那是一张苍白的面,毫无血色的唇,一双死气沉沉的眼,半个身子隐匿在黑暗里,像是一条盘绕在林间木上的蛇,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发阴。

    像是一下子老了七十岁,只剩下一把骨头,硬是不肯咽气,就算李万花把他埋到了棺材里,他也要用他的手硬生生刨出来一条通天路,一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十八年!

    十八年过去,他终于重新站在她的面前。

    他人死了,魂也要钻上来,裹着满身的腐蛆过来,看着她,回她的话。

    “我想做什么?”他苍白的唇瓣扯开一丝缝隙,像是笑了,声线发飘的回她:“我来讨债。”

    她欠他太多的债了,她为了追逐荣华富贵,头也不回的走了,把他抛在了过去的旧时光里,让他一个人在恨意里起起伏伏,他如何能不恨她?

    他不是没有挽回过,他无数次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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