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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纯情男O带球跑[GB]》 30-40(第10/18页)
:“你居然学那种在夜店跳舞的Omega,给自己束腰?就你,还想去勾引Alpha?”
那张带着刀疤的脸一凑近,呼出的污浊口气,熏得简星沉几乎想吐。
但更可怕的,是尼龙搭扣被暴力扯开的刺耳声音。
那条陪伴简星沉一百多天的收腹带,像一条风干的死鱼那样,被小混混拎在手里晃了晃。
“这东西,一点也不适合你。怪就怪你投错胎,再怎么束腰,也不会有Alpha看上。”
青年讥讽完,歪着嘴,朝身后几人念出三个冷漠的字,“给我打。”
*
“他们好像很爱戴我。”
江意衡骑在马背上,突然提了一句。
微型耳麦中传来陆怀峰的恭维:“王室屈尊亮相,百年难得一遇,民众激动也是自然。”
江意衡笑了:“陆队长,我还没说完。”
她斜过视线,左侧正有几名抗议者高举告示牌,上面的大字猩红显眼。
“拒绝暴君!”
“不要王权!”
“王室下台!”
逐字念出上面的抗议口号,江意衡又漫不经心地感叹:“前排位置不好抢,他们至少早上六点就要开始排队吧?”
不等陆怀峰出声,她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对,他们恐怕要从昨晚开始等。看打扮也不像是本地人,倒像是D区来的。辛辛苦苦跑这么远,就只是为了给我看个牌子,何尝不是一种拥戴。”
陆怀峰沉默片刻,才平静道:“殿下,实时统计显示,您的民意支持正在稳步提升。就如我们先前预料的那样,公开亮相对您的形象确实有积极推动。”
“从百分之三十六提升到百分之四十二,确实是了不起的进步。”
江意衡不以为然,“除了你,真的会有人关心这种数字?”
阳光灼在她的侧脸,头上的帽子却丝毫起不到遮挡作用。
她愈发不满:“父亲以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戴着这种东西,熬过三小时加冕礼。”
“巡游已经过半,殿下。您再坚持三刻钟,仪仗队就会返回中心区了。”
江意衡哼了一声,继续守住脸上的刻板微笑。
虽然已有心理预期,但这顶由兽皮制作的帽子实在是又闷又沉,大大加重了她因失眠引发的头痛。
即便在出门前服了止痛药,效果仍是不如意。
无论是刺眼的抗议告示牌,挥动的闪光仙女棒,还是照耀在侧脸的阳光……
所有一切,都只让她觉得无比烦躁。
仪仗队仍在奏乐前行,人群仍在欢呼雀跃。
可偏偏,在遍布四周的喧嚣中,无端扬起了一丝腥甜。
是血。
江意衡从小随父亲狩猎,无论是鸟兽还是人的血,她都很熟悉。
然而,像这样人群密集的公开场合,这样一派祥和的亮相活动之上,不该有血的气息。
她微微定神,试图从脑海中,将这道不请自来的腥气驱逐出去。
可血的腥甜,却围绕着她的意识丝丝缕缕弥漫开来。
直到她从腥甜中,嗅出一道几乎不可能存在于此的茉莉花香。
江意衡一愣。
在母亲的故居被铲平以前,她曾亲手从院中的茉莉植株上切下一枝,如今已在王室的花苑里占据了整整一隅。
她时常经过那里,驻足闻香。
雨后初晴、土壤湿润时,那香气最为宜人。
当暴雨来临或是飓风过境时,香气中总会泛起微妙的酸苦。
她几乎能藉由花香,感觉到属于花朵自身的喜与忧。
而现在,她在巡游路线上察觉到的这缕花香,是惊慌失措、带着求救意味的。
江意衡拉住缰绳,放慢马速。
“殿下,怎么了?”陆怀峰问。
“你没闻到?”江意衡压低声音。
“您指什么?”陆怀峰茫然。
仪仗队稳步前行,人群沸腾不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异样。
除了她。
循着一道突兀的尖细哭喊,江意衡撇过视线。
不远处有个孩子刚刚摔倒在地,急着想要够回什么东西,却被家长匆匆抱回警戒线后。
她收回目光,就看到一只儿童水杯骨碌碌滚到抬高的马蹄前。
若不是因为她方才收紧缰绳,这水杯恐怕就会被风暴的铁蹄踏扁。
江意衡正想放低腰间佩剑,把水杯敲回去,一道白色浓烟却从杯口倏然腾起。
耳畔响起陆怀峰的警告:“是烟雾弹,殿下!”
迟了。
烟雾虽然没有任何刺鼻气味,一向顺从稳定的风暴却还是受了刺激。
白色骏马发出几乎撕破空气的鸣唳,慌不择路迈开蹄子意图逃离,但左右是重重人影,前后都是仪仗队士兵。
近处一名骑兵掉转马头,试图拦截风暴,却差点被抬高的马蹄正中肋骨。
白马踏着错乱的步伐,无视两侧的警戒线,眼看就要冲向人群。
江意衡夹住脚蹬,迅速对马腹施加压力,双手拽紧缰绳。
马背颠簸无常,她好几次险些被甩下,脚蹬也绷到近乎脱落的边缘。
即便全身筋骨像要被震散,她却咬住唇齿,死死未曾松懈。
在剧烈的嘶鸣声中,她只感到片刻失重,身体好像忽然被抛上半空。
名为风暴的白马高高扬起前蹄,在半空中站立了五秒,鸣声撕裂空气。
那是江意衡生命中,最漫长的五秒钟。
在躲闪的人群之后,在喧嚣与嘈杂错过的角落里,在阳光触及不到的阴影中。
她只来得及扫去一眼,却偏偏望见了一个人。
一个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少年的单薄身板重重撞上砖墙,被堵在几个赤膊的小混混中央。
那些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他的身上,他的胸口随着击打而震颤。
有人一脚踢中他的侧肋,他踉跄着弯下腰。
另一人踢中他的膝盖,他瞬间崴倒在地。
从靠墙站着、到跌倒在地,从衣服沾灰、到脸埋进泥土,不过只有片刻功夫。
像是还未长成的小树被人打折了身板,碾在尘中,他的头、肩、手、腿……无一处不是血污。
明明痛到面色惨白,却牢牢扣住了齿关。
明明浑身都在受到重击,却顾不得保护自己的颜面,只拼命蜷成一团,手臂死死护住小腹。
江意衡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
少年努力守住的怀抱里,分明没有任何财物。
唯有露出的小腹,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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