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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暴发户养崽吃瓜日常[九零]》 40-50(第20/34页)
“咱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离婚,大不了咱一个人过,也比伺候他们大老爷们来得强。”
……
“你们一个个八婆,别怂恿我媳妇,我媳妇那么爱我,不可能和我离婚,离开我,她一天都活不了。”于主任迷之自信。
话都到这份上了,众人:邓老师,你可得争口气啊。
万众瞩目中,一直沉默不语的邓老师终于开口说话了。
“于勇,”她喊他的名字,抬头看着他,“还不跳吗?”
语气像是等烦了。
于主任如五雷轰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不敢相信,把他看得比自己命都重要的媳妇,居然催他跳楼!
迫不及待地让他去死!
“老贱货,是不是?是不是真跟他们四个搞上了!?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于主任从来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
吃瓜群众又在小声议论,这次所有人无不对于主任骂骂咧咧。
“好了好了,都别看热闹,赶紧下楼!”派出所接到报警赶到现场疏散群众,不是他爸的单位,林子君走不了后门,抱着小时年走在人群最后,热闹还没看完,她还不想走啊。
好在警察同志精准判断,于主任本来就没想跳楼,只想逼邓老师退出舞蹈班,安心在家伺候他,所以警察一上去就把对方从护栏墙上拽下来了。
接着林子君听到“啪”地一声脆响。
回头一看,邓老师扇了于主任一大嘴巴子,林子君眼睛都亮了,就差拍手叫好了。
“我们两清了,明天去办理离婚,以后路过路,桥归桥,老死不相往来。”邓老师语气出奇的平静。
一个女人歇斯底里,说明她还在乎。
相反,就是真的想通了,心早就死了。
转身,只需一个合适的契机。
钱春花和林宏满从昌市回来,打车到芙蓉雅苑,老两口买了一堆特产,大包小包,安保看见跑过去帮忙。
安保热心地送老两口回住处,林宏满感谢完,随口打听道:“小伙子啊,小区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啊?”
钱春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一回来就想着看热闹,也不关心关心自己闺女和外孙女,没他们在身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好?最主要的是有没有生病?
这么想着,不由地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林宏满和安保拎着特产追后面。
“叔,婶子,你们不知道吗?”安保发散思维:林小姐和顾老师处对象了,这事儿还没告诉家里人吗?难道是地下情?那他要不要说呢?
钱春花和林宏满一前一后回头,两头雾水,“知道什么?”
“没什么,反正是大喜事。”安保笑呵呵,既然当事人瞒着,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然显得他多嘴,以后讨不到喜糖吃。
越是这样,越让人好奇,尤其是林宏满,抓心挠肺,“到底什么事儿啊?你别只说一半?”
进了电
梯,安保看着往上跳动的数字,很快就到了十八层,“叔,别急,马上就能知道了。”
“你快说啊。”林宏满要急死了。
出了电梯,走在前面的钱春花转过拐角,看到站在他们家门口的邓老师,笑呵呵地迎上去:“老邓来了,怎么不进屋里坐呢?子君没在家吗?”
钱春花开了他们自己屋的门,同时邀热心的安保小哥一块进屋喝口水,安保连连拒绝,说还要巡逻就不坐了。
林宏满跟着要走,钱春花把他喊住,“去哪儿?”
“我送送小伙子。”林宏满讪笑道。
“叔,不用送了,小区我比你还熟,迷不了路。”安保走之前看向邓老师,替她感到高兴。
“少跟我来这套,”钱春花念丈夫,“跟出去不就想和人打听八卦吗?你说你当了大半辈子的片儿警,就这恶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林宏满不生气,笑眯眯地关上防盗门,往回走进客厅,“不就是为了看热闹才当的片儿警嘛。”
“还有理了你,一把年纪,不知道害臊!”钱春花扭头跟邓老师说,“老邓,让你见笑了。”
邓老师笑得温和,“子君这点就随老林,对身边的人和事充满了热情,这样多好,日子才能过得有滋有味。”
“还是邓老师有见地,好了,我去给你们洗水果不说话总可以吧。”媳妇和好友说话,林宏满不好在场,找了个借口躲到厨房。
钱春花摇头,继续和邓老师念叨丈夫,“老邓,我跟你说嘛,这人一天不着正事,回来第一件事居然问安保小区有没有大八卦,安保没跟他说,他可着急了,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闺女和外孙女,唉,所以说女人结婚为了什么?不如离了算了,你说是吧?老邓。”
话里用心良苦,邓老师能听不出来,她拉着钱春花,笑着跟她说:“老钱,谢谢你,我已经离了。”
“???”钱春花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确认反问:“你离婚了?和谁?”
在厨房洗水果的林宏满偷偷地往门口挪。
邓老师失笑出声,“还能谁?和于勇呗,我和他昨天去民政局办的离婚手续。”
“这是好事啊!”钱春花笑得合不拢嘴,比自己离婚还要高兴,“老邓同志,恭喜你,总算脱离苦海了,以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是啊,为自己活。”虽然和钱春花认识时间不长,却是她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朋友里面真心替她着想的一个,邓老师很感谢她,所以离开前,一定要和她好好地当面道别。
“怎么突然下决心离婚?”邓老师并不糊涂,对自己处境也了解,更是早就看透了丈夫,钱春花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让她下定决心离婚。
“两天前,我们小区有人要跳楼……”
邓老师话没说完,林宏满端着洗好的水果出来,插一句:“谁啊?不会是我们家小年年吧?”
钱春花翻白眼,很无语,“你才跳楼,你全家都跳楼,小乖乖才多大,还能自个儿爬到天台跳楼?”
林宏满傻笑地将水果放茶几上,挠挠头坐在对面沙发,“这不是看你们聊得挺沉重,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嘛,看来刚刚小伙子说的热闹就是这个了,邓老师,你说你说。”
总算找了个借口近距离听八卦,林宏满坐直身子,竖起耳朵。
邓老师将那天自己前夫跳楼的事儿,简单地和钱春花和林宏满说了说,最后道:“你们知道吗?我看他闹着跳楼,心里居然一点不着急,完全不在乎他死活,甚至有点兴奋,老钱,你说我是不是心眼也挺坏的?”
“因为你知道他不会跳,他就是想折磨你,让你一次次向他屈服,让你彻底变成他的傀儡,往后余生每一天受他操控。”钱春花说。
邓老师眼眶慢慢地变红,“所以那一刻我下了离开他的决心,再不走我就永远走不了了。”
钱春花感性地嗓音哽咽,但脸上是和邓老师一样带着笑,“这不是走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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