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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暴发户养崽吃瓜日常[九零]》 30-40(第19/27页)
杀了也拿不到钱,得不偿失,债主没这么傻。”林子君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问她妈:“宏贵叔他们吃过了吗?”
“让你爸送过去了。”钱春花一提到那两口子就忍不住叹气,“真是命苦啊。”
林宏满跟着叹气,“唉,昨天我一上楼看到他们蜷缩在楼道里,那场景,你们要是在场都能哭出来,“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看闺女吃完,林宏满着急出门,把外孙抱给她,“今天还要跑几家五金店,看有没有凶器的线索,对了,子君,下午有空送你宏贵叔回一趟出租房,他想拿几件换洗衣服。”
林子君应下,钱春花念叨:“宏贵也是犟脾气,你爸让他穿他的衣服,他就是不愿意,也不让你宏贵婶子穿我的。”
“宏贵叔一直这样,骨子里有股傲气,年轻时候当兵留下的。”
“嗐,差点忘了,老钱,小乖乖什么时候开始咿咿呀呀的呀?”原本出了门的林宏满又折回来。
钱春花回想了一下,“就这两个月吧,具体什么时候我也忘了,你问这个干嘛?”
“昨天吃饭闲聊,沈队说到他儿子,已经十个月了,就是不愿意吱声,每天特别安静,坐那里跟假的一样,我记得子君和子文十个月都会喊爸爸了。”
“喊什么爸爸,他俩都先喊的妈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钱春花说,“才十个月着急什么,老一辈不都说讲话晚的孩子聪明吗。”
“老话是这么说,安慰别人还行,换成自己孩子,能不急吗?”林宏满替沈一闻问,“你们平时有没有特意训练年年说话那些?”
钱春花刚要说没有,林子君猴急地抢过去回答:“有有有,爸,等我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林子君抱着小时年风风火火冲进房间,很快又跑出来,偷摸地塞给林宏满小喇叭,生怕闺女看到自己的阿贝贝送人了。
林宏满看着手里的小喇叭,“这个管用吗?”
“管用,”林子君热切推介,“您尽管拿给沈队,保准一用一个不吱声。”
“沈队想他儿子吱声。”
“哎呀,我说他儿子用了,最多两天,小嘴叭叭,沈队不吱声,”林子君催她爸,“赶紧拿走,别让年年看到了。”
林宏满信以为真,拿着小喇叭,贼兮兮地跑路了。
林子君欢天喜地,太好了,以后耳朵再不用受折磨了,钱春花念她:“送人也不知道买新的。”
林子君打哈哈,“这不太热心肠忘了吗。”
钱春花白她一眼,一副我看不知道你的表情,却也没再说什么,随她去了。
小时年很好对付,新阿贝贝不见了,把旧阿贝贝拿给她,照样玩得不亦乐乎,仿佛小喇叭从未拥有过。
吃完午饭,林子君载林宏贵去出租房,路上,她叔一言不发,林子君也不好打扰,专心开车,到小区门口停下后,“叔,需要我帮忙吗?”
以她叔的性子,肯定不想麻烦她,没成想她叔居然点头了,“那就麻烦了。”
林子君大感意外,赶紧下了车,跟着林宏贵进单元楼,老小区,没有电梯,走楼梯上七楼,半道上林子君就累得大口喘气,林宏贵放慢脚步,“年轻人还是要多锻炼身体才行。”
林子君看着她叔矫健的步伐,不由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每天上下楼习惯了。”到了出租房,林宏贵拿出钥匙开门,一股子潮湿味扑鼻而来,林子君扫了眼,地上水渍已经干得差不多,只是空气不流通,味儿还没散出去。
林宏贵边招呼她进屋边打开窗户通气,“再过两天就能搬回来了。”
租房又破又小,朝向还不好,这才刚过晌午,哪个屋子都晒不到太阳了,以致风从窗户吹进来,直叫人后背发凉。
“还是多晾几天吧,”林子君劝,“宏贵婶子不是有风湿吗?住这么潮湿多半要腿疼的。”
林宏贵苦笑,“她现在不知道疼了,也算因祸得福。”
林子君不知道怎么安慰,在客厅转了圈,往厨房钻,“我爸说是厨房水龙头忘关了,还好不是忘关火了,叔,以后可要注意了。”
“子君,我去卧室拿衣服,你随便看,就当自己家。”林宏贵招呼了声,就进了睡觉的房间。
客随主变,那就随便看看吧,和香城小区一样,没通天然气,用的是煤气罐,灶台上放了一只很大的高压锅。
换做别家,不稀奇,但林子君记得林子强十岁那年被高压锅蒸汽烫伤过一次后,她叔家就再不用高压锅了。
多年来已经形成了习惯,就算和林子强撕破脸,按理说也不会再用高压锅。
林子君捏着下巴,觉得太奇怪了,正盯着高压锅看,卧室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她拔腿跑过去,原来是一把旧斧头掉地上了。
第38章 第38章反转
林宏贵捡起旧斧头,用一块枕巾重新包好塞回衣柜后,看到站在门外的林子君,神色略显紧张地冲她笑了笑。
林子君挠挠脸,想问又不好问,谁家把斧头放衣柜里?
林宏贵看出她的不解,解释道:“这是你婶子的嫁妆,她爹年轻时候是伐木工,临终时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你婶子看得比命都重要,她要知道我摔了她的斧头,还不知道怎
么跟我闹呢。”
如果是她妈,肯定要拿斧头砍她爸,林子君脑子里有了画面。
“肯定要伤伤心心哭一场,我又得哄半天,”听似抱怨,实则享受其中,林宏贵无奈地摇摇头,“你婶子跟你妈差太多了,我时常在想,要是没我在身边,她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不在婶子身边?宏贵叔你要去哪儿?”林子君接话问道。
“生老病死,世事难料。”林宏贵将换洗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放进一个布袋里,拎着往外走,“子君,走吧,等会儿你婶子又该找我了,自从子强打了她,她就特别粘我,像长不大的小娃娃。”
林子君离开前,往厨房灶台上的高压锅看了眼。
人人都说,宏贵叔是因为老来得子才惯着林子强,林子君现在突然不这么觉得了,她叔不是宠溺儿子,而是宠溺自己媳妇,所以爱屋及乌对林子强好。
她叔真正和林子强撕破脸皮,不是从儿子赌博成瘾开始,是因为林子强动手打了宏贵婶子。
宏贵婶子把儿子看得比命重要,最后却挨了一顿打,叫她怎么受得了,所以从那以后精神才会极其不稳定。
或许林子强根本没离开锦市,他就一直住在这套出租房里,然后案发那天又发疯打了宏贵婶子,宏贵叔护妻心切把人砍了,用高压锅煮烂,肉汤倒了,骨头埋到附近宠物医院的菜地里。
思及至此,林子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能吧,宏贵叔向来理智,再生气也不可能对自己儿子下杀手。
虎毒还不食子呢。
想得过于投入,林宏贵喊了林子君好几声,她才听到,再看她叔,莫名心慌,咽咽口水稳住情绪后,问:“宏贵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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