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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渴慕》 20-30(第12/21页)
水澄澈明净,搭配在一起,像幅用色大胆的油画,层层叠叠的辨识度极高。
天还没亮,纪时愿就被拉起来改头换面。
她不相信直男审美,所以这次婚礼的婚纱是她专门找设计师订做的,妆造请的也是国内一流造型师。
婚纱是米兰一高端品牌,香槟色,以腰部为分割线,上下采用不同肌理、质地的面料进行解构和拼接,下摆裙褶中依稀可见嵌有高纯度钻石的彩色金属条。
裸肩设计,优越的天鹅颈间点缀一条流苏钻石项链,折射出熹微的金色弧光。
纪时愿看着全身镜里的人,顿觉自己成了行走的贵金属,裙摆一转,撒下的是万两黄金。
陆纯熙一见到她,眼睛亮了又亮,言兮也难得不和她抬杠,跟陆纯熙两个人唱双簧,彩虹屁一句接一句,好半天才拐到另一个人身上。
陆纯熙啧啧称奇,“你请来的化妆师也给沈三上了妆吗,怎么今天的他看着又帅了一个高度?”
纪时愿皮笑肉不笑地摇了摇头,“沈大直男表示自己天生丽质,所以昨晚义正词严地跟我拒绝了一切形式的再加工。”
言兮回忆了下沈确的相貌,中肯点评:“他那张脸看着比豆腐还嫩,一点瑕疵都没有,确实不需要加工。”
陆纯熙忙点头附和,“身材也顶,西装裹在身上,那大长腿,都有九头身了吧,看着也劲劲的,我们愿宝以后要享福了!”
纪时愿想起一些有的没的,小脸一红,舌头也跟冲了血一样,说话时频频磕到牙齿,“别瞎说,我可不打算享这种福。”
陆纯熙信以为真,忍不住替她犯愁,“你这么抗拒和他发生肢体接触,那婚礼仪式上的kiss环节怎么办?愿宝,这得报工伤吧。”
纪时愿大话说多了,难免没台阶下,这会也是,没法撤回自己刚才那通胡扯,更不好意思改口说沈三嘴唇她早亲过好几回了,看着薄,吻起来倒跟果冻一样,Q弹Q弹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
她拍拍胸脯,大义凛然地说:“不就是亲个嘴?还能把我亲秃噜皮?别担心,到时候我会当嘴上贴了块猪皮,忍忍就过去了。”
“那上床呢?”陆纯熙是真好奇,“沈确身材精瘦精瘦的,你总不可能也当自己被一头猪抱住了吧?哎,沈确要真是头猪,那我还挺希望这世界上的猪能按他这模板批量生产。”
纪时愿摁下到嘴边的“没事,这也不是不能忍”,“你饶了我吧,我从早上四点起来,到现在连水都没喝过几口,累都快累死了,哪还有力气和心思想那事?”
“你不想不代表沈三也不想啊?万一他色迷心窍跟嗑了春药一样呢?”
纪时愿摆摆手,“他今天比我还忙,晚点还会被灌酒,没准回酒店一沾床,睡的真跟死猪一样了。”
在一旁沉默了几分钟的言兮终于开口,眯起眼睛,一副看破了的模样,“你老实跟我们说,你和沈确这桩婚事是不是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嗅觉灵敏到纪时愿无力狡辩,差点点头应和。
瞅着她不自然的反应,言兮得意一笑,“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姓沈的做的局……平时诡计多端也就算了,这下还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给你下套,引诱你跟他结婚。”
不是,怎么就成沈三单方面引诱了?
纪时愿刚想出声澄清自己是个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又觉言兮这义愤填膺的态度很让她受用,更何况,多一个人站在她这边,陪她一起蛐蛐沈确,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大好事!
纪时愿微妙地长叹一声,泄露出身不由己的的苦闷。
陆纯熙满头雾水,“沈三为什么要这么做?”
言兮阴凉一笑,讽起人的嘴皮子功夫不比纪时愿差,“他和愿愿一
起长大,只不准有多少把柄落在愿愿手里,比如硬不起来这种无人知晓的隐秘,与其被其他女人知道,大肆宣扬,还不如找个本来知根知底的,再用一个不容拒绝的交易利诱一番,好让这个秘密一辈子都见不了光。”
陆纯熙听得一知半解,但不妨碍她精准地揪出这段长篇大论里的关键词,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看向纪时愿问:“愿宝,沈三他硬不起来吗?”
纪时愿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神情古怪,避开所有人追问的视线,磕磕巴巴地回:“这我又没试过,哪儿知道?”
言兮和陆纯熙两人作为伴娘,也是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做造型,扯东扯西一阵,累到快要撑不住,留下一句“我俩先去眯会”后消失不见。
休息室只安静了不到五分钟,精心打扮后的大小姐们蜂拥而至。
她们的目光不显杂乱,传递出的好奇意味近乎统一,极少数泄露出了怪里怪气的艳羡和嫉妒,隐隐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成分在。
“你和沈确结婚的消息一传出,我们几个可是惊讶到不行,还以为是哪个闲到没事干的人在造谣,结果没想到你俩还真成了……现在这里没其他人,时愿你跟我们说说,你不是一直和沈三不对付,那怎么突然转变态度,让他跟你结婚呢?”
纪时愿啊了声,“你们没听说吗?是沈家主动去我们纪家求的婚事,知道这事后,我可是比你们还吃惊呢。”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茶里茶气地回:“至于为什么答应联姻,也是因为我想到不管我和谁结婚,总归都是那个人配不上我,不过为了其他姐妹,这种委屈我心甘情愿愿承受。”
有人故意放大她的话,“听你的意思,你确实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嫌弃沈公子?难不成你们这段时间po到社交平台上的和睦都是在做秀?”
纪时愿循声看去,认出她是谁后,又想起她每天定点上传的朋友圈内容,全都是和家养比格犬的合照,大脑迅速转动两秒,面不改色地讽了回去,“你成天嫌弃你家PIPI智商低、体味重,还不爱定点排便,结果转头就在朋友圈发起亲热的照片,这难道只是做秀给别人看的吗?”
无疑,不管这人承不承认,都能正入纪时愿的下怀,想通这层后,再嚣张的架势也不免偃旗息鼓了。
接连演了两出戏,纪时愿身心俱疲,顾不上维持精致的妆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椅背上,像极经纪人不在就摆烂的女明星。
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熬不住,脑袋一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一侧倾倒,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托住。
她心一跳,瞬间清醒大半,着急忙慌地睁开眼,看见了沈确的脸。
明明穿着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色西服套装,整个人却挺拔得像棵落满雪的松树,透着不容侵犯的清冷矜贵。
纪时愿坐直身体,保持着微笑,心里马不停蹄地骂道:假正经,真败类。
“你不是在招待宾客吗?”
“他让我过来看看。”
纪时愿猜测这个“他”是沈玄津,毕竟沈确在她面前从不对他称呼“爸”,也不指名道姓地叫他。
“那你现在看好了,可以走了,我要睡会儿。”
阖眼没超过十秒,又有人敲门。
得,第三波来了。
纪时愿吐出一口不耐烦的浊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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