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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给贵族学院F4打工的日子》 30-40(第10/22页)
“只要你今天愿意做本少爷的狗,带这位可爱的路痴朋友玩个尽兴,本少爷就勉强宽恕你啦~”
*
E班之外,阮连溪靠在窗台边缘,脸上阴云密布。
路过的同学诧异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经过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人不小心被发现,连忙惶恐地打招呼:“连溪学长!”
与对云榴阳这代F4的憧憬追捧不同,他们对上一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阮连溪恹恹地撇开头,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一大早被花必弦从家里拽来高中,又把他不管不顾扔在这里,他心里烦得要死。
另一边,安逍雨再不情愿跟阮连溪单独相处,换班的时间也到了。
她磨磨蹭蹭从班里走出来。
班里给侍应生准备的制服是粉色的女仆装,安逍雨为了在外面闲逛不那么突兀,把外层的围裙脱了下去,只留下单一的素粉色内衬,迎着窗外的阳光走来,像是盛夏的小荷。
阮连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里,见过的美人比蚂蚁都多,她这样实在不算什么。
安逍雨走到他身边,演绎一只蚂蚁。
她想起了花必弦临走之前的话。
【这个家伙家里是黑色产业那一边,偶尔会说出一些恐怖词汇,但本人是遵纪守法的,学妹不要怕啊!】
如果真的那么遵纪守法,他把人惹生气以后跑那么快干什么。
蚂蚁安逍雨小声询问:“学长先从高二这里开始逛,可以吗?”
阮连溪“嗯”了声,随着直身的动作,乌黑如绸缎一样的长发在身后滑动。
他面无表情要比阴阳怪气笑的时候危险程度低一些。
发现了这一点,安逍雨稍微放心,引导他去看D班门口的展览板。
海报是简单明了的风格,中间画了一个巨大的麦克风,下面写着自主投币演唱。
聪明的做法。只需要准备机器和布置现场,值班位留一个兑换硬币的人,就是一个完整的营业位。
这么办的话,班里的同学应该都能在海棠会里畅快淋漓地玩一场。
蚂蚁安逍雨问:“学长对这个有兴趣吗?”
阮连溪嫌弃地瞥她,怎么可——
片刻,想到了什么,嘴角扬了起来。
他勾上安逍雨的肩膀,在目瞪口呆的值班同学那里兑换了硬币,往D班里面走:“感兴趣啊,你给我唱歌吧。”
蚂蚁愣住。
蚂蚁焦虑。
“学长,我不会唱歌,真的不会……”
阮连溪将她拉进了其中一个隔间,关门,悠然自得地坐到了侧边的高脚凳上。
“好大的胆子,你真的不唱吗?”
安逍雨:“……”
她顶着莫大的压力:“可是我不好意思。”
阮连溪躬身,从下往上看她,两侧的头发垂落,浓黑与昏暗的灯光相融,眉眼愈显柔和。
“你越不好意思,我就越要听你唱。”
“……”
安逍雨看明白了,他就是想耍人玩。
人在绝对弱势的时候,连生气都会被觉得有趣。
与其让他这种人爽到,还不如妥协,让他失去兴趣。
她收了裙摆,登到高脚凳上,点了屏幕里面的搜索键。
他们不喜欢平民,瞧不起平民,却会听平民唱歌。
安逍雨点了热门第一的流行曲,静静等待前奏结束。
阮连溪撑着脸看她,笑意渐渐消失。
在安逍雨震惊的目光中,他把麦克风放回原位,然后将她从凳子上拽了下来,一路不停地往外走。
走到走廊里人少的地方,他松手。
“你就不觉得屈辱吗?逆来顺受真的很无聊,我已经玩腻你了,滚吧。”
安逍雨被他这么一说,本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火上浇油。
她努力瞪着眼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哭出来。
她当然觉得屈辱,被欺负了不能反抗,她又不是没有尊严。
“学长,这是你自己说让我滚的,你不会反悔吧?”
看到她红了的眼圈,阮连溪慌了一瞬,表面上还是那副轻蔑的态度:“你开什么玩笑?我会后悔?”
“好。”安逍雨背过身,擦擦脸走了。
阮连溪望着她的背影,许久,收回视线。
他是习惯了愚弄别人不错,但好好跟他沟通的话,他又不会一点人情都不讲。
既然待在他身边那么痛苦,自己走不就行了。总是这样,总有人因为他的身份,摆出一副害怕而不得不留在他身边的样子。
可是不心甘情愿的,他根本不要。
“学长!刚才那是什么!是跟我们特招生的分手现场吗?”
熊猫头用两只肥爪捂脸,身子摇摇晃晃:“好残忍,好残忍~怎么能把那么可爱的美少女给甩掉~~”
阮连溪额头抽了抽,被它贱到,“你谁啊!”
拎着它的耳朵就要把头套往下拽。
熊猫头拼命保护自己的头套,变声器的声音尖锐:“救命啊!救命啊!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在哪里!!”
围观的同学只知道笑它,没有人来帮忙。
到底隔了层笨重的手套,熊猫根本抢不过他。
就在头套泄进光线之时,远处传来一声:“小熊猫!!!”
重重的脚步声踏过来,来人将阮连溪往后推了一把,在他发怒之前,视死如归地扶好熊猫头套:“快走,不要回头。”
这话太过悲壮,感染了许多围观的同学的情绪。熊猫也顶着头套对着她发愣。
除了阮连溪。
他黑着脸把安逍雨从地上拎起来,拇指与食指合力捏住她的脸颊。
“你在干什么?”
安逍雨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皱眉打开他的手。
“学长你怎么谁都欺负!讨厌死了!”
“是那个东西先来犯贱。”
“小熊猫是在给你卖萌啊!你没看见那是A班的吉祥物吗?”
阮连溪将口袋里的手帕甩到她的脸上:“你不是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安逍雨动作带着气,把手帕从脸上揭下来,擦没干的泪水。
“因为我想起学长不认路!嘴巴那么臭,死都不会跟别人求助,就发善心回来了!”
她刚刚跑去卫生间哭了。
哭着哭着,想通刚刚阮连溪为什么来那一出。
——应该是看到她受侮辱还不反抗,替她觉得生气吧。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侮辱她的人不就是他吗?
擅自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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