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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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无聊,便把它之前搞出来的法诀逐一在心里记熟,又在偌大空荡的居殿发现了些装订精整,看上去却从未被翻开过的秘籍,津津有味地翻阅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半月一晃而过,楚见棠的身影却始终未再出现,只是每日清晨都会有茶点饭菜出现在殿门前,期间还曾额外多出过一坛酒。

    楚梨自然是不会再去碰酒的,那坛酒也始终留在书桌上当做了镇纸,直到一日清晨,悠悠转醒的楚梨瞥了眼瞥了眼用来记载时日的纸页,大致算了算日子后,觉得楚见棠可能真不打算在大比之前见她了,托着下巴想了许久,一溜烟爬起来,目光第一次落在了那坛酒上。

    一番折腾后,一个空了的酒坛被推出了殿门,酒坛之下,压着一封被撕了半截,其上用窗棂边红砂粗粗描了行字的宣纸。

    ——“酒没了,添点?”

    第 29 章   会死吗?

    夜半,早早起身的楚梨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便见殿外的酒坛仍留在原地,坛下的纸却不知何时已没了踪迹。

    她蹑手蹑脚地踏出殿门,提起酒坛晃了晃,发现里面仍旧是空的后,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重新将酒坛悄悄放回原位,正要打起精神守株待兔,在关门的一瞬间,门侧却忽地传来一声淡而清晰的轻笑。

    拽门的手骤然僵住,楚梨慢慢探出头,正对上一双仿佛漫天星辰皆沉沉坠入其中,比琥珀酒意更加幽晃的凤眸。

    半披着衣衫的楚见棠倚在廊柱边,唇边勾着抹戏谑的弧度,自肩头滑落的衣襟被曲起的左臂支起一抹额外的弧度,并拢的指缝中夹着的,恰是楚梨白日写下的那张纸条。

    他眸色轻移,似笑非笑道:“要酒?”

    看着楚见棠脚边放着的两个比之前那个几乎大了一倍的酒坛,楚梨默默咽了口气:“我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想喝酒了。”

    那可是两坛!

    她的确是想制造个见他的机会,但上次醉酒的教训历历在目,她实在是没打算再把自己搭进去……

    “哦?”楚见棠挑眉,捻着纸条的手指一转,带着些许遗憾道,“我还以为,仙灵大人深夜未眠,是思及美酒,等不及想要看看我有没有送到呢。”

    楚梨扯着笑:“只是睡不着,随便出来走走。”

    “正巧,我也睡不着,不若我二人进殿长谈一番?”楚见棠说着,毫不客气地朝殿门走来。

    想到被她胡乱堆在殿内的那些用来腾空并盛放酒液的容器,楚梨条件反射地朝外迈出一步,随即将殿门重重在身后关上。

    “仔细想想,今晚这样好的夜色,不如换做月下长谈,岂不是更惬意些?”她挡在楚见棠面前,面色真诚道。

    楚见棠目光扫过她的面容,微微挑眉。

    连门缝也遮得严严实实,确保楚见棠完全看不见殿内的任何景象,楚梨咳了声,面容肃穆地执起他的手腕:“楚兄,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举杯对月,敬你我的知己相交之情!”

    她总是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出令人在意的话。

    说着就要先饮,楚见棠瞬移上前拦住她:“为何饮酒?”

    楚梨白日同姐妹们游戏,已醉了些许,任由他搀扶着坐下:“想喝就喝,不可以吗?”

    “此酒性烈。”

    “怂包,你不喝就我喝。”

    作为元虚道骨唯一的继承人,楚寂尘的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每日,每月,每年,寒暑朝暮,从未改变过丝毫。

    这其中唯一的变数,就是她。

    随心随性的模样同那名唤“梨梨”的少女仿佛,楚见棠不觉带了一丝纵容:“我喝,你休要再饮。”

    酒香浓郁,不比花香醉人。

    楚梨趴在石桌边看他浅斟低酌,心中暗笑:这家伙,连喝酒都是循规蹈矩的呆样。

    酒后吐真言未必,但加了寻常阁特制的秘药,一定能套出他的话来。

    “道君觉得我新编的舞好看吗?”

    “嗯。”

    楚梨眉梢微挑:“可万一有人跳得胜过我,把我比下去了呢?”

    楚见棠沉思片刻,如实道:“不会。”

    进入决赛的五人中,单论舞艺,的确没有人胜过她。

    从前,楚梨总想要万人的掌声,如今虽然只得到一个人的信任,竟也觉得心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细思来,楚见棠好像从未否定过她。

    酒坛渐空,圆亭外却落下点点细雨,半透明的线帘将二人与外界隔绝开来。楚梨故意喊了声冷,旋即便被楚见棠拥入怀中。

    她坐在男人膝头,倚着那无味无尘的胸膛,将最后一杯酒举至他唇边:“楚道君到底醉了没有?”

    事实上,楚见棠的酒量并不好,只是从不上脸罢了。

    日夜执念的人近在咫尺,若是情丝未断,定要诉尽衷肠。可眼下,他除了握紧那白玉般的细腕,再不知应当如何。

    楚梨死后,他便患了心疾,酒后尤甚。

    两百年来,这痛意时而绵密如针刺,时而若沉重若斧凿。起初,他将之归因于失信于人的愧悔,后来只当是道心有瑕的罪罚,可如今,只是与她对视,竟也会觉得痛。

    虽不知缘由,但楚梨已同他生分数日,今夜为何又突然亲近起来?是利用,还是心虚?

    少女不知他心中所想,软声嗔怪道:“楚道君又弄疼我了。”

    黑夜丝毫不影响他视物,连酒盏边沿残留的胭脂痕都看得一清二楚。裙衫轻薄艳若桃李,一颦一笑都像幻梦里引人堕落的鬼魅。

    楚见棠接过银杯,将余酒急急饮下——这一次,她想对他用釉里青还是釉里红?

    楚梨用梨袖替他擦拭净唇角酒液,莫名追忆起来:“三年前我刚化形时,还是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半残废。阁里人都说我擅舞,其实不过是为求生一点点逼出来的。”

    “不过我可能的确有些天赋,道术法诀记不住,但只需跟一遍舞谱便能背下十之八九。”她歪过头冲他笑,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落寞,“道君知道我是怎么学会吸取精气的吗?”

    楚见棠劝慰道:“不想说也无妨。”

    楚梨摇摇头,铁了心今夜要同他见个分晓,继续道:“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某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想碰我,反倒栽了跟头,好在阁主力保,我才免受牢狱之灾。”

    她仰头望他:“道君会觉得我脏吗?”

    花香沁鼻,楚见棠只觉得心口愈疼,再次攥住她的手:“不会。”

    楚梨又问:“若我当真杀了人,道君会对我冷落吗?”

    他启唇,仍道:“不会。”

    “少用假话哄我。”

    “真的。”不知是不是新镇魂珠发挥了作用,楚梨今夜的梦分外清明,也是一个轻寒漠漠的二月初八。

    上清道宗学馆内,沐枫长老端起瓷盏,胡须底下呵出的白气与茶檐热烟碰撞在一起,吹做两团楚。

    他清了清嗓子,手中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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