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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笼中青雀(重生)》 番外1~10(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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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六郎。”赵昱笑起来,“好阿雀,好阿雀……再叫一句。”
这低声诱哄含了蜜,紧靠的胸腔里传出来的震动,也似羯鼓在青雀心上轻震。
她却反而清明了些,听出了他的急迫,他的得意。
“怪不得……”她忽地明白过来,“怪不得阿娘每次叫弓宁‘三郎’,你都……那样!”
——像是在期待什么,悄悄看一眼她,又看一眼。
可等她有所察觉,不大确定地、询问地回看他,他又已似无事一般,一副好女婿的模样,专心听阿娘说话,只让她一头雾水。
等只有他们两个时候,她问他,他又装作没有这回事一般,还反问:“我哪天不看你几百遍?”或是说:“阿娘待我太好了,我怕冷落了你,让你吃醋。”
原来他遮遮掩掩,不肯明说,是想听这个!
“叫了‘六郎’,是不是还要叫你‘阿昱’?”
捧住他的脸,推开,青雀弯起眼睛笑:“陛下,这是你在……求我?”
……
这一晚,青雀被他求着,服侍着,哄着,要求着,究竟叫了多少声“六郎”,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因他们两人身体都太好,容易连续有孕,接连生育,又极为损伤女子身体,从她生下承和,赵昱就要求太医院按月送上避子的羊肠,直到她身体彻底恢复。
这夜新婚,被他抱到床边时,她瞥见了一眼,床头的玉碗里……他备了十个。
到她入睡之前,那些浸泡备用的羊肠,只剩不到一半-
新一日的清晨,赵昱仍卯初起身,在长信殿前的庭院里练剑。
宫里没有妃嫔,青雀不必早起,受姬妾们的礼。太后又早便说过,婚后第一日,不用他们一早就去问安,能到未央宫用午膳即可。
她便安心睡到饱足,直到日上梢头,才满足地睁眼。
此时,赵昱已晨练结束,洗去身上的汗,换上家常袍服,就在床边翻书,等她起身。
懒懒地坐起来,见是他在帐外,揉了下发酸的腿,青雀把手递过去:“我不要她们服侍。”
眼神扫过诸多侍女,她拽赵昱弯腰,在他耳边轻笑:“只要……‘六郎’。”
分明昨夜是他用尽力气要她说,真被她在白日唤出这个称呼,赵昱的耳根立刻发烫。
但他的面色淡然不变,甚至也轻声笑了笑:
“定让娘娘满意。”
141、番外:诱惑
婚后第三日, 青雀和赵昱到承恩公府回门。
为使婚礼和册立更盛大、庄重,更让朝臣和世人明了新皇后的分量,征得太后与赵国夫人同意, 赵昱将青雀“出阁”之地选在潜邸。此举虽然不合旧例,礼部官员和其余臣子……也无甚疑议。
现下婚礼已过,回门自然还是在皇后的本家。
这两年, 京中共有三所“承恩公府”并存。第一所, 是先帝元后的本家, 先帝废太子的亲舅舅家,鲁家。
鲁家与废太子谋逆一事全无瓜葛。赵显事败,其舅鲁司空还自行上表请罪,言称他身为太子太师, 却未尽到教导之责,使废太子做出此等弑父杀君、大逆不道之行, 自愿辞官, 也请新帝降罪。
鲁家的确无辜。当年, 赵昱封亲王不久, 鲁司空便辞官养病,多年不曾与东宫紧密往来,也早不算赵显的同党。
对这位明理避世的国舅,赵昱当然未加苛责。
鲁司空的确年老, 无力再担重任, 赵昱便起用其子为正六品国子司业,让这个曾经二十几岁就得中探花的才子, 去国子监给大周教导人才了。
不过,即便受命出仕,鲁司业仍行事恬淡, 不逐名利,除同监同僚外,也并不与其他衙署官员有所交往。
鲁家上下,也早不再以“国舅”自称。
现今京中被称为“国舅”家的,是第二所承恩公府,太后的本家,云家。
太后的父亲在高宗一朝,于闲职蹉跎二十年,磨光了心气。他又已年逾古稀,受封承恩公之后,便主动辞官,在家静养。
云家的两位“国舅”,赵昱的大舅舅于去年外调了提刑使,二舅舅也在外任升了太守,欲再回京高升,都还需看政绩。云氏承恩公府,在京中便只有云公和韩国夫人夫妻,并下面的孙男孙女。
赵昱倒是选出一个表弟进了东宫十率,先叫他在新组成的东宫亲兵里历练历练。
第三所,便是新后的本家,江家。
皇后出身微末,年幼失怙,只余母、妹,乃朝堂内外,人所共知。但陛下对皇后爱重尤甚,几乎以天下为礼,四海为聘,遣散后宫,独宠一人。是以,即便皇后的父亲早已故去,只得追封承恩公,江氏承恩公府里,只住着皇后之母,但自从赵国夫人回京,无论她是否在府,江氏承恩公府的大门,便是时时有新帖,日日有新礼。
昨日,华芳年便接见了一名不知所谓的客人。
“陛下,这新任工部孙侍郎的夫人怕不是疯了。”
接进女儿和皇帝,叙了几句寒温,华芳年便将昨日之事一一道来:“她那帖子里写,有事关阿雀的要事要劝谏于我,说的十分恳切,又没送重礼,我便以为她或许是位好人,真有什么好话要说,就让人回帖子,请了过来。谁知她一来,先说了一篇套话,就说,阿雀如今是‘高处不胜寒’,虽得陛下盛宠,可遍观前朝宠后宠妃,终究要为以后考虑,说我安受荣养,恐怕不懂利害,又给我举了几个例子。我问她有什么妙计。她便说,陛下如今为阿雀遣散后宫,是让人心喜,可历代帝王,哪里有真能从一而终的?与其等陛下被旁人说动,再选美纳妃,不如主动献美。”
“我说,她这主意真好,不知有何人选。”她冷笑起来,“她提起自己的小女儿年方二七,正是明年及笄,虽不如阿雀国色,可性情腼腆和顺,温柔懂事,又有许多好处。我骂她脑子发昏,送女儿做妾送到正妻亲娘面前,有这好主意,为什么不叫他男人和陛下去说?她女儿既那么好,还要我来举荐?骂了一顿,把人撵出去了。”
说完,看陛下虽沉了脸,却不是对她生气,她才又说:“昨儿闹得难看,我不但骂她脑子发昏,还说她疯了、傻了……还有许多不中听的话。若这孙家人从此恨上了我,又恨上阿雀,有什么言语传到朝廷里,或是传到陛下面前,还请陛下明鉴啊。”
“岳母大人放心。”
按下怒意,赵昱先说:“这是孙家无礼。岳母大人都不算‘骂’她,不过说了几句实话。”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总要顾些‘体面’,方才没敢对陛下这么说。”华芳年笑道。
说完这句,她便当这事过去了,一字都不再提,只忙请圣人和女儿吃茶点,说了几句家常闲话,又请他们自便更衣,到花园赏景,自己推脱累了,不跟着去打扰他们新婚。
江家的承恩公府,虽非赵昱亲自监造,亦是工部集尽智谋所建。因知江家人口不多——可以说是极少——是以此处承恩公府的房舍相比于别府少了几所院落,空出来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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