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咸鱼[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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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问题?”

    张太医缩了缩脖子,惶恐地说道:“也、也不能这么判定,要是什么药都亲自试,那岂不是很容易有生命危险。”

    “呵。”贺时序冷笑一声,泪水猛然涌了出来,他吼道:“给殿下用的药,我全部都自己试过!”

    他努力了这么久啊……

    他看了这么多书,付出了这么多心力,也曾把自己折腾到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成功了。

    在他吃下解药,发现自己体内的瘴气之毒已经解了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值得。那时他多开心啊,这么大的人了,跑去见殿下路上还摔了两跤。

    可现在都毁了。

    他废寝忘食研制药方,他不顾生死试药……

    最终全都败给一句“按理来说”。

    张太医神色愈发慌张,“那、那现在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就只看现在在场的人的态度,殿下要是救不回来,他的九族都要受他连累。

    “什么别的办法?”一道温和中带着几分虚弱的声音传来。

    其余人或愤怒或悲哀的神色顿时一僵,转瞬化作欣喜若狂来。

    他们同时转过身,三两步围到沈明烛的床边。

    “殿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明烛,有没有哪里难受?”

    沈明烛:“……”

    别说,这么多人同时凑得这么近,画面还是略微有些惊悚的。

    他无奈地笑了笑:“我没事,我很好,我在梦里听到鸭子和青蛙吵架,正梦到青蛙吵不过去找兔子出主意就醒了。”

    燕驰野想笑,刚扯了扯嘴角,眼泪便滚落下来。

    他干脆不装了,用袖子用力抹了抹眼睛,故作凶狠地说:“都什么情况了你还开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所以是什么情况了?”沈明烛揉了揉眉心,不动声色掩去眼底的疲惫,仍旧笑得从容:“刚才就听你们在说想办法,出什么事了吗?”

    这句话出口,连最为稳重的颜慎也忍不住了,眼泪顷刻就湿了衣襟。

    好像一直以来,不论遇到多大的难题,不论发生多严重的变故,沈明烛永远义无反顾。

    他一个人,活成了整个世界的退路。

    对其他人来说自然是幸事,可沈明烛终究是一个人。

    肉体凡胎,会累,会受伤,会命悬一线。

    “没有,都很好,江南很好,大齐也很好。”颜慎哽咽着道:“殿下,您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吗?”

    沈明烛微怔,他看了一眼周围众人的情状,困惑道:“你们好像很难过,是因为我吗?”

    燕长宁与燕驰野也就罢了,其他人是为什么?

    萧予辞跪坐在地,微垂着眼,好似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自嘲道:“殿下,萧予辞没那么蠢,没那么瞎,其实……也没那么狼心狗肺。”

    他确实不是个东西,背弃旧主,不识好人心,可要是在知道真相后还能无动于衷,那他未免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甚至有几分委屈。

    ——你当然可以这样看我,把我当做小人、恶人,还是畜生都没关系,可你怎么可以这样看轻自己?

    无数次不爱惜自己,无数次置身险境,对生死无动于衷,难道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不重要吗?

    该怎么让你相信,你比整个朝堂加起来都要重要。

    燕长宁声音轻柔,语气却坚定:“当然,明烛,是因为我们担心你。”

    他面上一片强装出来的和煦,拳头却已经紧紧攥在一起,假如能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要套着麻袋把沈炳锋打一顿。

    “哦。”沈明烛露出一个歉疚的神情,“对不起。”

    “不用道歉,为什么要道歉?”燕长宁声音愈发柔和:“会担心,是因为我们在乎你,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

    燕长宁心里压抑着怒气,心想早知如此,当年小妹离世之后,他就该不惜一切带沈明烛去漠北。

    大不了想办法让明烛假死,也好过在这深宫之中,被沈炳锋冷待,以至于如此……如此自轻自贱、妄自菲薄。

    这话没多大用处,沈明烛又歉然地看向贺时序,“贺太医,浪费你的药啦。”

    贺时序哭着摇头,语无伦次:“不、不是,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我居然没发现解药被动了手脚……”

    一想到这药是经他的手递给沈明烛,他便觉得自己也成了帮凶,双手黏腻鲜红,全是沈明烛身上流出来的血。

    来不及隐藏,事实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摆到沈明烛面前,沈永和站在一旁,心里惴惴不安,而张太医已经发抖地跪成一团。

    沈明烛也有些诧异,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摇了摇头,平静道:“不是的,我没吃解药。”

    第37章

    “你没吃?”

    萧予辞第一个不信, 他低声道:“殿下,您何必再为他们开脱?”

    其余人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是了,明烛一向心善, 委屈自己去帮别人的事情从来没少做,尤其是为了沈永和。

    沈明烛自腰间悬挂的香囊中取出一粒药来,“喏,我真的没吃。”

    萧予辞多看了那香囊几眼,面色复杂地别过脸,似悲似泣。

    他注意到了, 殿下从前没有佩香囊的习惯,是在贺时序送来解药后, 殿下腰间才多了这个。

    他明明注意到了,可他没有多想。

    萧予辞声音涩然:“为什么?”

    沈明烛微微笑了笑, 理智地分析:“战事平定, 四方异族吓破了胆,很长时间内都不敢再有异动。天下驰道、通渠已经在修建之中,这将是项持续百年的大工程, 图纸已定, 过程中也许难免有意外, 但我相信你们可以的。”

    外患已解,内忧对沈永和而言从来不算难题。

    而且沈明烛有种预感,天灾已经彻底过去,明年、后年,这片土地都将风调雨顺。

    萧予辞怔怔望着他,眼也不眨,泪水滚滚而下,“所以呢?”

    “所以?”沈明烛无奈, 温声道:“你这么聪明,哪里还需要我来说。”

    含章宫四周燃着火炉,门窗关得严实。

    为了照顾沈明烛这个病人,屋内温度并不低,可萧予辞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他聪明吗?他不聪明,不过是因为早有先例而已。

    五年前没看出来,任由他的殿下为避开夺嫡争斗自污声明。

    五年后旧事重演,他看出来了,却仍旧无力改变。

    沈明烛只要活着,以他的声望,总有些人不会完全忠诚于沈永和。

    譬如燕长宁、譬如庆尧、譬如颜慎、譬如他,譬如越来越多的三公九卿,譬如听着沈明烛的事迹参加科举进入官场的新一代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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