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咸鱼[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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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瘦了许多。

    大抵是漠北贫瘠, 战场伤身, 没关系,他是天子,他有足够的富贵和良药, 可以让他的皇兄万寿无疆。

    “已经到长安地界了, 离进城还有最后十里地。”沈永和站在马车下, 仰头看他的兄长。

    沈明烛才注意到周围的人有些多了,他疑惑问:“陛下?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坐在马车上让沈永和站着有点不给皇帝面子,正要动弹,沈永和伸手拦了他一把:“外面风大,你穿着单薄,在车里就好。”

    他顿了顿,又答:“朕带百官出城,来迎皇兄。”

    天子的动向总是最为受关注的, 他往沈明烛这边来,其他人自然得跟上。

    于是百官们便也都听到了这句话,一时心中忽然颇为复杂。

    一年前,也是他们这群人,在宫门口迎接沈永和。

    那天沈明烛形单影只,掌心的血洒了一地,无一人关心。在他被押解入狱时,也无一人为他仗义执言。

    他们只围簇在毫发无损的沈永和身边,担心他受惊。

    任由这份强烈的对比倒映在沈明烛眼底,像是赤裸而狰狞地要他认清现实,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别。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至多有几分感慨,后来世事几多变化,于深夜梦中惊醒,才觉自己果真该死。

    太医奉命而来,恭恭敬敬朝沈明烛行礼:“殿下,臣为您诊脉。”

    沈明烛轻咳一声:“怎么突然要给我诊脉?军医已经看过啦,我没事。”

    沈永和不假思索:“军中随行的医师医术怎么会比得上太医?得让太医看过,朕才能放心。”

    因着沈明烛生病,军医是跟在沈明烛马车旁边的,他听到这句质疑他医术的话也不恼,反而还怜悯地看了那太医一眼。

    当庸医就当庸医吧,只要不再面对之前那种死亡选择,怎么说他都行。

    太医可不像军医那样好欺负,而且都到了这个时候,似乎也没太多隐瞒的必要了。

    沈明烛叹了口气,到底是伸出了手。

    张太医的手指搭上了沈明烛的手腕,下一秒,他忽然震惊地抬起头,帽子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动作有些歪斜。

    周围的人也因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燕驰野忙追问:“怎么了?你诊出什么来了?”

    张太医未答,他咽了口唾沫,站直身子,重新按上了沈明烛手腕上跳动的脉搏。

    脉象紊乱、节律不齐、时起时伏、忽有忽无……

    这怎么看都是瘴气之毒的症状啊!

    还是毒入心脉,救不了的那种。

    可是这不可能,殿下的毒应该早就解了才对,当初贺时序研制解药,他也是帮忙的其中一人,他确定这药是有用的。

    后来他奉陛下之命,是在药丸上做了一些手脚,可这绝不会影响药效!

    在这寒冬腊月,太医的额上忽然渗出一大片冷汗,他控制不住地发抖,手脚一片冰凉。

    傻子都能看出这有大问题。

    “明烛到底怎么了?”燕驰野扯着他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提起来,面色有些狰狞可怖,冲他大声道:“说话!”

    沈明烛不知太医的心虚,只以为他现在的惊恐是担心治不好要陪葬,温声安抚他:“没关系,据实说就是。表兄,将太医放开。”

    燕驰野松开手,张太医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滑到了地上。

    他也不起身,就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将自己缩成一团,颤声道:“臣、臣万死,臣才疏学浅,臣……”

    心中不安的何止只有燕驰野,萧予辞眼神一瞬不移,等着太医的答复。

    沈永和也因为恐慌有些烦躁:“让你说你就说,朕在这里,莫非你还想欺君不成?”

    张太医怎么敢说?

    如果真是因为他的药导致沈明烛没有解毒,导致他性命垂危,他死不足惜,陛下怎么办?

    这药是陛下让他下的,这事也见不得人,如果让人误会是陛下故意放任殿下毒发身亡,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张太医瑟瑟发抖。

    沈明烛叹了口气,“别逼他了,我们回去再说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你清楚?你故意瞒我们?”燕驰野眼眶通红:“是你不让军医告诉我们的,是不是?”

    沈明烛最见不得人哭了,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他松开手,帘幕滑落,重新将马车罩得严严实实。

    沈明烛的声音隔着帷幕传了出来,闷闷的,像是请求:“表兄,先回去吧,回去我告诉你。”

    “好,回去,先回去……”沈永和深吸一口气,扬声吩咐:“回宫!”

    他们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像是在护送。

    燕长宁从周围把军医拉了出来,眉眼凌厉,是毫不掩饰的威胁:“明烛让你瞒着什么?想清楚了,你不敢得罪明烛,难道就敢得罪我吗?”

    军医:“……”

    我他妈敢得罪谁啊!

    对不起了元帅,故意隐瞒身体状况是你不对,反正都得死,我总得选择一个更适合医者的死法。

    军医看看了悄无声息的马车,将心一横,正要说话,忽闻萧予辞声音带颤:“是毒,对吗?”

    军医诧异,老老实实点了点头:“臣学艺不精,只能看出殿下中了毒,却难以分辨是何种毒药。”

    还能是什么毒?

    还能有什么毒!

    萧予辞忽然朗声大笑,笑得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笑得故人生死两茫茫,魂销肠断,不见从前少年郎。

    浓烈的怅惘与悲伤顺着这苍凉的笑声萦绕在天地之间,让人听着便几欲落泪。

    旁人还未从这短短的一问一答中反应过来,听见这笑声,忽然便鼻头一酸,泪水盈满眼眶。

    萧予辞猛地转身,顺势拔出燕驰野腰间佩的长剑,长剑出鞘,铮鸣作响,剑尖直指沈永和。

    一个文官,这时候表现出来的矫健居然让燕驰野都有些措手不及。

    “萧予辞,你想做什么?把剑放下!”

    “护驾!”

    “萧予辞,你大胆!”

    文武百官迟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怕他伤了沈永和,不敢轻举妄动,只在周围七嘴八舌或辱骂或劝诫。

    萧予辞全然不顾。

    写字的手拿着铁剑也一样稳,萧予辞紧紧盯着沈永和,问他:“是你干的吗?”

    他何其聪明,见沈明烛抱恙就猜到解药有问题,而凶手除了沈永和还能有谁呢?

    “……朕不知道,朕没想害皇兄。”沈永和心里也有些慌张,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神色。

    他也不确定是否是他让人下的药导致沈明烛没有顺利解毒,可他到底是天子,天子之威不容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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