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死不悔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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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斜睨他一眼:“你不妨自己看看。”

    裴靖逸掀开素布,一束艳红绸缎赫然入目——女子束腰的样式,却绝非良家所用。

    两侧垂着缀玉流苏,金线绣着露骨的合欢纹,钩扣竟是鎏金的铃铛,稍一动就叮当作响。

    倒像是秦楼楚馆里私玩之意。

    裴靖逸的指节瞬间绷得发白。

    顾怀玉偏过头问道:“怎么?不喜欢?”

    “相爷若是肯戴上——”裴靖逸想到那画面,喉结难以自控地一滚,露齿粲然一笑,“我就喜欢得要命。”

    顾怀玉不满意这个回答,抬脚就踹在他膝头:“重说。”

    裴靖逸绷着脸面无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喜欢。”

    顾怀玉眉头一挑,“喜欢还不裹上?”

    裴靖逸目光幽怨地盯了他一瞬,突然抬手扯开衣带。

    外袍“唰”地滑落,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饱满的胸肌线条在烛火下起伏,随着呼吸一偾一张。

    顾怀玉心里“嗯?”一声,这东西不是穿在衣上的?

    春寒料峭的时节,深更半夜的山里,裴靖逸脱了外袍里衣竟还嫌不够似的,手指勾着裤腰猛地往下一扯————

    顾怀玉可不想看到某些东西,当即冷冷开口制止:“做什么?”

    裴靖逸将裤腰往下扯到危险的位置,腹股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他坦荡地舒展身躯,盯着顾怀玉幽幽地说:“相爷又不是没看过我身子?我都不嫌臊,相爷怕什么?”

    说得他倒像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姐,看他一眼便是占尽便宜似的。

    顾怀玉轻嗤一声,不搭理他,冷眼瞧着他将艳色的红绸缠上腰腹。

    那束腰本就不是给身形高大的男人准备的,寻常能缠上四五圈的红绸,在裴靖逸腰上竟只够绕两圈,勉强打个结都绷得死紧。

    薄薄的丝缎紧贴皮肤,勒痕下隐约透出被迫收束的肌理线条,非但不显半分柔媚,反倒因着裴靖逸那身悍利骨相,透出一股浪荡气。

    顾怀玉眯眼看了半晌,忽然勾了勾手指。

    裴靖逸俯身凑近时,他一把攥住束腰垂落的系带,猛地收紧——

    “呃!”裴靖逸猝不及防重重喘息一声,被这一下勒的面红耳赤,还不忘占口头便宜:“相爷太紧了……松松。”

    亏得顾怀玉没听懂这句话里的下流含义,仍是一手拽着系带不松开。

    他那只空出的手拍了拍裴靖逸脸颊,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慵懒,“下次再敢乱舔我,本相让你穿着这个上朝。”

    全然未觉,自己这惩戒里藏着多少纵容,寻常人敢那般冒犯,早该拖出去打死,偏生对这下流胚子,竟还许他“下次”。

    裴靖逸的目光盯在他脸上,喉咙里粗重喘几口气,“下次不乱舔了——我一定舔该舔的地方。”

    灼热的吐息喷在颈侧,顾怀玉猛地松开束腰向后仰去。

    裴靖逸趁机将红绸扯松几分,却故意不除下,任由艳色绸缎松松垮垮挂在腰间,更显出那股放浪不羁的邪气。

    他一条腿屈膝搭上床沿,喘息间夹杂着咳嗽,一点不害臊地求饶:“地上寒气重,求相爷怜惜我……”

    话音未落,顾怀玉抬脚就踹在他胸口。

    这一脚力道不重,反倒让饱满的胸肌微微发颤,裴靖逸反倒闷哼一声,竟像是被踹得舒服了似的,喘息出声。

    顾怀玉:“……”

    他到底是收了个什么变态玩意儿。

    近几日大宸的朝堂上暗流涌动。

    百官心中都盘桓着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疑问——那日陈太后金殿上的话,分明透着一桩惊天秘辛。

    “先帝临终前是如何哀求顾相的?”

    “太后说顾相十五岁就开始给元家收拾烂摊子?”

    “不是说顾相仗着姐姐是皇后,才得睿帝宠信吗?”

    茶余饭后,这些窃窃私语在六部衙门间流传。

    能当京官的没几个是榆木脑袋,睿帝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说是暴君谈不上,但绝对称得上昏君庸主。

    先前大家都以为顾怀玉深受睿帝器重,那是因为沾了姐姐的“裙带关系”,睿帝爱屋及乌,才赐他高官厚禄,一路提拔他。

    现在这帮人细细地一琢磨,睿帝确实待顾怀玉格外不同,但不是姐夫对小舅子的亲厚,倒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急切。

    “谁还记得永贞三年黄河决堤?那时顾相才十八岁,先帝就让他全权督办……”

    “还有西南大旱那年,疫病横行,三省知府都求旨避灾,先帝就一句话——‘让顾怀玉去’。”

    “还有江淮盐税、边关军饷……哪件不是要命的活计?”

    众人恍然惊觉,这些年来顾怀玉接的尽是些烫手山芋。

    睿帝哪是宠他?分明是把他当救命稻草,关键时刻就想起他来,一次次往火坑里推。

    若当真如此,这些年朝堂上种种不合常理之事,便都说得通了——

    为何先帝弥留之际,明知此人权高震主,仍要将他推上宰执之位?

    为何一个弱冠之年的外戚,能在这盘根错节的朝局中,以一己之力对抗清流、压服勋贵、挟制王族?

    又为何太皇太后甘愿当众揭破元家的旧账、先帝的丑闻,也要为这位“外戚”撑腰到底?

    答案呼之欲出。

    顾怀玉从来不是靠顾皇后裙带得宠的幸进之臣。

    他是元家王朝摇摇欲坠时,被推出来顶罪的“背锅者”。

    更是这个千疮百孔的王朝,最后的“补天手”。

    但这些话,终究只是众人心里的猜测。

    没有谁敢当面质问皇帝:“令尊是不是个混账?”

    更不可能直愣愣跑去问顾相,相爷您到底替元家背了多少债。

    关于先帝与顾怀玉的那些旧账,那些隐藏在朝堂文书之外的真相,只能靠旁人从蛛丝马迹里去拼凑、推测,终归不能全信,也不敢全信。

    直到这日清晨,大理寺“铁面判官”聂晋做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

    他在朱雀大街的告示墙上,贴出一纸《昭雪文书》,崭新雪色的宣纸上,赫然盖着大理寺的朱红官印。

    那是聂晋以一人之力、以朝廷司法之名,亲手贴上的。

    聂晋本以为,为当朝宰执申冤会极其困难。

    旧账难查,旧人难问,尤其顾怀玉早年身陷的那些事,哪一项不是“名正言顺”的罪名?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耗上数年,一桩桩、一件件去翻,去抠。

    却没想到,仅仅是第一步,他就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关键证据——

    那是魏青涯主动交出的账册。

    不是户部国库原本,而是魏青涯亲手抄写、重新核算的账本,一页页摊在他眼前。

    细细列着睿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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