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前男友的孕检报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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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遽然间车外响起一声刺耳鸣笛,嘀!

    司机发动引擎,提速超车,车身随之晃动,一个不稳,朱伊伊左手打滑,整个人松了力,跌坐在了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上。

    贺绅手快地单手圈住她:“小心。”

    意外来得突然,朱伊伊不经思考地抬手护住小腹,可手掌碰到的并非衣服柔软的布料,而是男人温热的手背。

    他也护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

    某个瞬间,她几乎以为他知道了。

    朱伊伊心下一惊,像温驯的小鹿披上荆棘倒刺,抬眸看过去时,柔和的杏眼露出一抹提防。

    男人并未发现她的打量。

    贺绅神色冷厉,训斥司机:“没听到朱小姐在捡唇膏吗,超什么车?”

    司机惶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贺先生!”

    “耳朵没用就捐了。”

    “我下次一定注意,贺先生,求你,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司机将车停到路边,苦苦哀求,反复保证这种事以后绝不发生。

    贺绅不喜聒噪,语调冰凉:“闭嘴。”

    司机吓得禁声。

    “我没事,”朱伊伊趁机从贺绅腿上起来,坐回原位,不动声色地将叶酸药瓶塞进包里,“是我不小心手滑,不怪别人。”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

    贺绅仍凝视着她,等了等,确定朱伊伊面色如常,没什么不适,才缓缓坐回,戴上眼镜,淡声嘱咐:“开车。”

    接下来,一路无话。

    朱伊伊头抵着车窗,闭眼,像在睡觉。

    脑海里却一直闪过贺绅那只护住她小腹的手。

    思绪纷乱,跟拧成一团的毛线似的,打着结,她想解开,又找不到源头。

    ——难不成他早就知道?

    这个念头刚窜出来,朱伊伊登时乱了呼吸,睁开眼。

    不可能。

    她根本没有跟他提过。

    分手前是还没来得及告知,分手后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分手后的第二天,朱伊伊就去了医院,要把这个孩子打掉。可医生告知,她是难孕体质,这个孩子是意料之外的意外,打掉,身体损伤不可逆,且以后怀孕机率更加渺茫。

    朱伊伊喜欢小孩儿,但她不喜婚姻,因为贺绅的出现,才短暂地相信和奢望过。

    可他也让她失望了。

    那天在医院,朱伊伊坐在就诊部楼下的长椅上,一个人静静地坐了许久,从清晨到落日。

    最后她选择留下。

    但她只要孩子,不要他。

    第40章  “她刚刚买什么,我就买什么。”

    朱伊伊想得太入神, 直到一滴小水珠从鬓角落到脸上,冰凉凉的。

    冬季气温低, 车窗玻璃内部蒙上一层小水珠,她刚刚阖眼靠了许久没注意,伸手一抹,右侧的一小撮头发都被晕湿了。

    此时车正好停在伽粤湾的私人车库。

    朱伊伊抓紧时间打开包,拿纸,只掏出来个空袋。

    她记起来了,凌麦今天急急吼吼地说上厕所,跟个土匪似的直接往她包里钻, 攥着一包纸巾就往外冲,也不给她留一张!

    旁边人伸手将纸巾递过来。

    贺绅:“用这个吧。”

    朱伊伊顿了顿,抽了几张, 一股脑地藏干水,正要扔掉,身边的车垫升起又下陷,清寒的气息靠近,贺绅捏着一张干躁纸巾凑过来:“后面也有。”

    那只手在脑后扫来扫去, 动作轻柔, 朱伊伊忍了忍。

    忽然, 男人的手指自发间穿过,自上而下, 头绳被拉下, 随意绑起来的头发全部散开。

    “你解开头绳干什么?”朱伊伊腰背往前倾, 要躲, 肩膀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用手摁住。

    他语调正经,严肃, 像在处理一桩棘手公务:“里面也湿了。”

    她僵住没动:“湿了很多吗?”

    “嗯,我抓紧时间擦干。”

    贺绅嘴上应得快,手上动作不疾不徐,指跟感受着发梢轻轻滑过的酥麻,左绕一圈,右绕一圈,在封闭安静的车厢内,挑弄的动作透出几分缱绻,唇角暗勾,似调情。他悄无声息地埋首,贪婪地将自己裹挟进朱伊伊玫瑰花味的发香里,唇磨挲着。

    不知有意无意,车内只亮了一盏昏黄暗灯,司机屏息偷瞄了一眼后视镜,将男人阴暗卑劣行径看在眼底。贺绅似有所感,掀开眼皮,扫过去,司机登时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喘。

    等了等,朱伊伊出声问:“好了没?”

    “好了。”

    贺绅揉皱那张浸湿一点的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你先上去,我处理点事情。”

    朱伊伊看了眼前排的司机,沉默几秒,背着包上楼-

    指纹解锁,进公寓,贺达荣正在阳台接电话。

    闻声回头,见是她,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转过去,继续倚着栏杆接电话,听声儿,像是在苦口婆心地劝谁:“不管怎么说,贺家都有你的一份儿,贺绅在国内那是要管理时瞬集团,你说说你在国内都做了什么,不就是天天吃喝玩乐?”

    “贺达荣,你别说得我天天不务正业似的,我在国内也有工作的好不好?”

    “贺米,谁教你这么直呼长辈名讳的,没大没小。”贺达荣懒得与对面废话,三言两语说完,“反正我还得在国内待上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就给我在纽约总部好好学学怎么管理公司,没我的命令哪也不许去。”

    稍后,又补充一句:“求贺二也没用!”

    电话挂断,贺达荣深深叹一口气,对上朱伊伊圆溜溜的大眼睛,笑了笑:“不听话的侄女,训两句。”

    电话声量小,朱伊伊听不见,只听到贺达荣口中喊出的“贺米”两个字,问:“是贺小姐?”

    贺达荣点头:“吵着闹着要回京城,一会儿说家里的猫要饿死,一会儿说她开的店没老板娘不行,尽胡诌,我没答应。”

    朱伊伊惊讶:“贺小姐一直在京城?”

    她明明听说贺米常驻国外的。

    “几年前就回京城定居了,对外没透露消息。”贺达荣端着茶盏浅酌一口,“这些事儿估计贺二没与你提过,他就是个闷葫芦性子。贺米跟他是同母异父,姐弟俩小时候交集不多,感情也淡,没想到这些年长大了,他们两个交集倒是多了起来。贺米在京城这几年都是贺二照顾着,虽然外界传姐弟俩关系不好,其实在贺家,贺米那丫头最信任的还是贺二,一有事,就求他。”

    贺达荣想到什么道:“对了,贺米她也在——”

    “舅舅。”

    对话被一道冷隽声打断。

    伴随着的是咔哒开门响,贺绅推门进来,腕肘垂挂着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沿,人走到朱伊伊身侧坐下,“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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