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笋时: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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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女来说,她们更坚信的理由是:“二郎太忙了。”

    姚宝樱:“……”

    她眼珠飞起,含糊笑:“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心上人,有什么旧情人,有什么难以割舍的过去……”

    两个侍女茫然看她。

    姚宝樱也茫然看她们。

    她们道:“二郎每日公务那么多,都没有时间与汴京贵女相看,又哪来的情史?”

    不提二郎的手段,她们对家中这位英俊的、不苟言笑却私下温和的二郎分外崇敬:“二郎洁身自好,与旁的郎君都不一样。”

    姚宝樱心想,那可未必。

    狐狸精私下玩的多花,你们未必知道。

    姚宝樱随口道:“你们二郎不是操持什么樱桃宴吗?不是宴请了满城贵族男女吗?他在宴上和谁看对眼,我看那高二娘子可拦不住。”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

    姚宝樱再接再厉:“这么多樱桃……那也得花费不少心力吧。”

    二女之一诧异笑

    :“不、不算很花费吧?我们府中就有樱桃树啊,南园不全是吗?”

    姚宝樱眸子瞬僵:张家有樱桃树?她从未见过。

    南园?那不是……张文澜禁止她去的禁园吗?

    难道对别人来说,那并不是禁园?只禁她一人?!

    姚宝樱有些坐立不安,听到另一个侍女笑:“何况,今日席上最大的宾客,应该是昭庆公主殿下。昭庆公主和我们二郎关系那样好,旁的贵女哪敢在公主殿下面前招惹二郎?”

    昭庆公主?

    姚宝樱想起张文澜似乎说过,什么公主和亲……莫非就是昭庆公主?

    此时,姚宝樱快被自己满肚子的疑问玩死了。

    她着急到了极点,口上还要试探,把疑点再加一加:“二郎天人之姿的话,那大郎如何?”

    两个侍女怔住:显然,现在张家上下最关注的人是二郎。在二郎的刻意打压下,家中侍女都快忘了他们还有一位大郎了。

    姚宝樱谆谆善诱:“我听闻大郎与二郎相貌相似,长得一模一样……”

    二女愣住,道:“也不算很相似吧……”

    姚宝樱眸子眯起,她听到长青在外的咳嗽一声。

    她还没理清长青为何咳嗽,便听到两个侍女惊讶:“二郎……”

    什么?

    张文澜来了?

    姚宝樱整个人往灌木中一缩——

    姚宝樱的逃跑,迅疾到了连长青都一时间被她甩开的程度。

    她好不容易躲到一扇月洞门前,看后方无人追来,她拍着胸脯松口气。

    五月初,春风徐徐,花开至荼蘼,空气中浮动着一段雅致花香。

    等等,花香……

    身后传来的悠然男声,像浸在水中的无骨游鱼,自后贴着她,若远若近地飘摇:“你在躲谁?”

    姚宝樱一惊,猛地回头,呼吸颤抖:让她做噩梦的男鬼,不就在面前吗?!

    她躲错了?!

    第47章 暗里叫人骨髓枯8

    如果眼下张文澜在这里,那方才花廊中两个侍女看到的,就不会是张文澜。

    那是两个侍女看错了,还是长青连着两个侍女一起,戏弄她?

    毕竟,她当时分明听到了长青的咳嗽声。

    想到这里,姚宝樱便有些沮丧:在张家待了一月,她还以为自己和长青大哥的关系好了一些。没料到长青大哥依然只听张二郎的话。

    不过也正常,人家是主仆关系,正儿八经拿月俸的。长青大哥凭什么和她交好呢?

    “怎么了?”张文澜语气从容。

    他倚着假山,手中晃着一枝杏花枝。杏花枝应是才摘的,还沾着几滴露水,打湿他的衣袖。

    这是做梦后,两人第一次在白日时巧遇,且谁也没来得及躲。

    姚宝樱调整好状态后抬头,便要被他这“小白莲”的气质惊到了:二郎一身豆蔻白宽袖长袍,曳带垂地,发束抹额,托着一双修目。

    这简直不像平日那个对人呼来喝去、谁也瞧不上的张二郎了。

    他这样,不太端正,但自有一段风雅,那种有钱人才会注重的风雅……若想讨好一人,无非从金钱或美色入手。而正好,宝樱两者都爱。

    姚宝樱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最近几日的夜间噩梦:时而是当日书房借酒装疯抱着她亲她脸颊的张文澜,时而是深巷中与她拥吻的张文澜。

    宝樱万万想不到,自己对张文澜觊觎至此,居然频频在梦中纠缠。

    此时看到他这张脸,她满脑子都是梦中那个喘息微微、眯眸噙笑的二郎。

    救命。

    她日后还怎么面对张文澜?

    “怎么了?”张文澜又倾身凑过来一点。

    诚实说,他现在看着懒洋洋,青天白日,他也没有勾她的意思。但姚宝樱目光与他对视那么一两息,张文澜看到姚女侠脸刷地红透了。

    她目光快速躲闪,快速背过身,去看月洞门前的紫花藤蔓。

    她口中很淡定:“你怎么在这里?”

    头顶木叶樛曲倒悬,绿植成荫。张文澜就在荫蔽下,盯着她背影,他目光最后落到她刹那染红的、红豆般的耳珠上。

    张文澜眉毛高高跳起。

    他倒是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总不至于他胡诌的药酒作用,真的能有效吧?

    那他还抛什么饵钓什么鱼?

    多喂她几口酒得了。

    张文澜心念百转的时候,听到了一段距离外,廊下石阶尽头那刻意踩重的脚步声。他侧过脸去看,见到那本应跟随姚宝樱、监视姚宝樱的长青,居然到现在才跟过来。

    张文澜盯着长廊下的长青几刻,目光渐渐变冷了。

    他一心几用的时候,听到姚宝樱干干道:“听说你今日风光又忙碌,我不打扰你了,先告辞了。夫君好好办宴哈。”

    她猫着腰就要跑。

    张文澜手中的花枝朝外一递,蜿蜒的枝木正好与姚宝樱的裙下衣带缠上,将她绊了一下。她低头抿唇,着急拨弄衣带时,便感觉日头下影子摇晃,一段香气朝她幽幽袭来。

    要命啊。

    要她命的人已经走了过来,就站在她身前。

    她感觉自己在被打量,发顶上目光灼灼。少女鬓角微微出汗,越着急,越是半晌理不清衣带和花枝。

    而那人,竟然只是看,也不来帮她一下。

    张文澜用他那种一贯平淡无奇的语气说话:“我一直在这处躲懒,看到你慌里慌张跑过来。才一打眼,你便又要走了。敢问我是如何得罪了你,让你现在看都不想看到我?”

    姚宝樱不说话,低垂的眼睑上,睫毛抖得更慌。

    她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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