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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他来自民国33年》 24-30(第8/21页)
【补药啊补药啊!!!说实话我觉得宋瑜愿有一点配不上晴昀大美人……他长相太乖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没有cp感啊喂!】
【+1,虽然我吃年下年上伪骨科背德感什么的,但是这两位确实嗑不起来啊根本没那个味儿,不过听说宋家还有位总裁大哥……】
【别拿我们瑜愿哥哥和那么个妖里妖气的人比好吗?!我们瑜愿多乖巧啊像小天使一样!心软又善良!明明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瑜愿哥哥!那个宋晴昀就是个小偷!就是他偷走原本应该属于瑜愿的优渥生活的!他拿什么和我们瑜愿比?!】
一个不知名小号在清一水儿的夸夸评论里冒了出来,疯狂辱骂言辞愈发激烈, 翻来覆去就是说宋晴昀不配的话语,上蹿下跳地舞个不行,直到一条【宋瑜愿你上大号说话】出来,蓦地没了声音。
【?哈哈哈哈哈发出今天第一声爆笑,姐妹好嘴!】
【不是吧不会真是宋瑜愿小号吧,他真的不再回复了哎!】
【……哈哈哈哈哈哈哈更好笑了救命!】
宋瑜愿双手抱着手机打字打得手速飞快,整个人都红温了,连那双眼都熬得满是红血丝。连夜怒怼黑评,伤敌-800自损10000+
他原本想要故技重施再度打电话给姚金玉告状,哪想到打了八通没人接,发了微信却也只收到一条有些敷衍的在忙,问他有没有什么急事。
善解人意宋瑜愿哪儿能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有急事啊。
他委委屈屈地回复了一句瑜愿没事的,姚哥先忙,最后又点开宋瑾祈的对话框,发出去的消息最终石沉大海。
宋瑾祈也在忙。
忙,都忙点好!
宋瑜愿终于是无能狂怒,在家疯狂地摔着枕头,咒骂比以往更加怨毒。
另一边,孟亭曈正随着姚金玉一起,参加了一场说是要带他引荐一些圈内大佬的酒会。
澄亮的酒水一杯杯从喉管中流入,孟亭曈倒是不虚酒桌前这些人的灌酒法子。他酒量好,原先随着那群名流贵族出入各种场合时那也是夜夜陪着不醉不休的,早就锻炼出来了。
姚金玉象征性地帮他挡了两杯,剩下的时间便倚在靠背上,笑眯眯地看着人面面俱到丝毫不落礼数,此种场合下应酬得也算得上是个如鱼得水。心口处那点子痒意被酒精勾得更甚。
姚金玉做东安排,恭维话也说得漂亮。哄得桌上那几个大腹便便的投资人喜笑颜开,场面话头头是道,纷纷扬言说要是有好项目,定会想着他们祈愿娱乐、会念着眼前这位姓宋的新人。
酒过三巡,姚金玉接了通电话,顺势离了场躲些酒。
牛文武依旧是那副严肃的样子守在门口,等待着散了场送人回家。
出门前,姚金玉还上下打量了一番人,他今日自己的司机都没带,倒是应了孟亭曈的要求,把这么一个头脑木讷只有四肢发达的人给带了出来。
这么个没眼色又不会完全不会交际东西带出来做什么用?
让他去催盘菜都听不明白什么意思。还不如带他用惯了的人呢。
他嫌弃地瞥了人一眼,心道算了,难得孟亭曈应邀赴约,他还念着上次人冷言冷语生了气的模样呢,这次没想着招惹,哄人开心也是乐趣。
哪知他拢共出门不过半个时辰,等再回来时,屋里只剩一片狼藉。
地上躺了两个,桌上趴着一个,还有那位圈儿内大亨正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脑门,不知道是喝的站不稳了还是被砸的站不稳了,目眦欲裂地指着罪魁祸首孟亭曈,非要祈愿娱乐给个说法。
牛文武身上只着了个黑色T恤,绷紧的肌肉线条似乎要将那缝线处崩裂开来,这是姚金玉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个习武之人身上所带着的与生俱来的暴虐气息,就这么一个武力值max徒手单挑打了一圈的大块头,此刻站在背影单薄、身形瘦弱高挑的孟亭曈身后,那不算低眉顺眼看起来却似乎是俯首称臣的模样。
那个胖子大亨还在骂:“他妈的老子看上你那是抬举你们宋家!长了个婊/子模样在这儿立什么牌坊呢?!宋家算个什么东西!今天就算是宋瑾祈来了他也得跪这儿给老子舔鞋!你装你*呢?!”
孟亭曈轻轻扬眉,手中还捏着个碎得只剩一小半的红酒瓶,冲着身侧向前扬了扬下巴尖儿。
牛文武颔首,随即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
姚金玉:“………………”
“别!住手!!停!!!”他冲过去想拦着牛文武,但是他那动作哪儿快的过那个打小习武的?等赶过去的时候只剩下抱着那条早已把人踢飞了的腿了,嫌弃地松开手,一手叉腰一手绝望地捂着自己的额头,气得原地转了好大一个圈儿,这才开口问人: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孟亭曈眯着眼看人,视线里满是不屑和质问。
那个胖子大亨解答了姚金玉的疑问,“你他妈的这就是你给老子送的人?!”
“……靠!”姚金玉暗骂一声,这下两头糟,算是解释不清楚了。
他先是打发牛文武去开车,随后又低声和孟亭曈解释了句他真没那个意思,无语地看了一眼那个喝大了什么都敢说的人,喊着工作人员先把人送去医院,准备等人酒醒了再亲自登门道歉。
孟亭曈冷哼一声,不愿在此处多留,趁着姚金玉正安排着后续,抬脚便打算开溜。
最后那瓶酒不对劲。
孟亭曈想。
他一向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哪怕自从来到这里很久没有沾酒,也不至于才这么点儿酒就喝得他腿软脚下发飘。要说那里没掺东西,他第一个就不会信。
还好摄入的不多,还有力气把那脏玩意儿砸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垃圾脑袋上。
只不过现下在这么个地方,他又不知道掺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药性,万一等晚些时候发作起来,到时候溜都来不及。
头越来越晕,连带着眼前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他强撑着一丝清明的意识,扶着墙快步往前走,脚下却跟踩着棉花似的,怎么也挪不快步子。
手臂被人扯了一下,似乎是想拉着他往人怀里引,孟亭曈转身将后背抵在墙边,甩了两下头才看清眼前来的人是谁。
姚金玉嘴边叼着烟,单手握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插兜,抵着人向前凑近,笑得意味不明,又明知故问人怎么了。
孟亭曈咬了下舌尖,模糊的视线中透出姚金玉那张被昏黄灯光照的有些反光的笑脸,不自觉皱了下眉。
“性子挺烈啊,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动手?”
孟亭曈伸手拍开姚金玉抓握着自己的手,将重心尽力倚靠在背后的墙上,以不至于因双腿发软无力支撑而向下滑落或倒下。
姚金玉被拍下去的手将唇边燃着的烟拿了下来,入了口的烟雾在唇边含了一圈,调戏人似的将那团烟吐到了人的脸上,挑着眉冲着人笑。
孟亭曈被烟呛了一口,皱着眉心别开了脸。姚金玉歪了歪头,那满是笑意的眼底一错不错地盯着人,像是条随时随地都能毫不克制发了情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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