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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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不好看吗?一分价钱一分货,好多年前都要四五万,现在大概……哎?我要是把它当掉,你说是不是能上十——”

    女人的美真是无穷无尽的,衣服多衬她一下,她就再拔高几分。然而他永远没法给她买这么贵的裙子。

    他只无力地打断:“别当。”

    霍眉转到镜子面前,反复打量自己,“这是参加宴会礼服裙,现在出门要么买菜要么打麻将,没有用武之地啊。”

    “穿去打麻将又怎么样?”

    “会被说骚。”她弹了一下吊带,“说真的,把它当了,我们的华人餐厅门面费就有着落了,还能买下黄金地段……”

    席玉麟从沙发上跳起来,急道:“不许当!不许当!要你拿裙子去换钱,我有什么用?”

    “哎呀,好好好。”霍眉眯起眼睛笑,她也不是很舍得,激他一下,真是好玩,“那在家穿,穿给你看?好大的脸,你就只配看我的睡衣和油头。”

    比起船上相见时,她长胖了些,胳膊上恢复了肉感,现在是雪白浑圆的一条,只可惜没有一副碧绿的玉镯子来配,空荡荡的,素净。但因为没有冷碧的压制,显得更有血气,温热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

    他盯着那胳膊,有点口干舌燥,伸手抚了一抚,下面就渐渐有了反应,“霍眉,要不我们……”

    她一下屏住了呼吸,等他把话说完;然而他的话就卡在那里了,嘴上再说不出一个字。算了,霍眉想,他估计没经验,还是我主动一下吧。

    她转过身去,长指甲一撬,就把皮带撬出了卡扣;一推销钉,带子就滑开了。面对面解男人的皮带对她来说相当熟练。然而席玉麟正在沉浸式酝酿话术,猝不及防皮带就开了,脸色顿时由红转白,一手摁住裤子,一手条件反射地猛推了她一把,推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疼倒是不多疼,霍眉主要是慌乱,她不明白自己主动凑上去怎么还惹得他不高兴了——就这么嫌弃?再定睛一看,他**处的鼓包在几秒内完完全全地消下去,偃旗息鼓。

    其中缘由其实很简单,然而当局者迷,她身在情局中,迷糊成了个傻子。

    被拉起来的时候,为了引起怜爱,霍眉立刻就带着哭腔挣扎,“你、你推我!”

    席玉麟简直要给她跪下了,动完手,他的脑子才转过来,脸也涨得通红,一下子又结巴起来,只能重复“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句话。待她站稳,又巴巴地问:“疼不疼?”

    霍眉表现出来的岂止是疼,简直是受了莫大的凌辱,哭得一抽一抽的。一边哭,一边想是不是有点太吵了,万一把他惹烦了怎么办?心情一紧张,哭得愈发真情实感。挣扎倒是不挣扎了,因为被抱得死死的,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不挣扎,那就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哭,但哭也没多哭几秒,他用手捂住她的嘴,急道:“别哭了!”

    声音因为害怕而发抖。

    霍眉正在大喘气之中,差点被他捂窒息,只好顺从地静下来。两人抱在一起,均是大汗淋漓。这么近,这么热,他下面却再没有一点反应。今天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她试图从他的怀抱里出来,他就是不松手,她打了他一下,“热!”

    他立刻抽回手。

    为了表示抱歉,晚上席玉麟又炒了两盘菜,还煮了一锅绿豆汤。霍眉仍觉得很委屈,不是因为被他推了,而是因为他下意识的抗拒;她一边渴望他,一边又欺负他。

    弄得席玉麟一整天都很窘迫,只扒在桌边小心翼翼地看她。

    一顿饭吃完,她才宽宏大量地表示:“你今天病了,我不跟你计较。”

    他连连点头,“我是不太清醒,对不起。”

    “去洗碗吧。”

    她将电光裙重新挂起来,洗澡换睡衣,尝了几块定胜糕,味道松软香糯,确实很合她口味。

    席玉麟静悄悄地钻进来,爬到床上,决定让她跟自己讲话。除了说“对不起”外,他不知道该如何跟人道歉,于是决定赌一赌她的爱,直挺挺一躺,只是喃喃道:“我头疼。”

    霍眉背对着他,岿然不动。

    席玉麟是真的头疼,她不动,他就把眼睛闭上了。过几分钟,她下床去浸了一条冷毛巾给他擦脸、擦脖颈,刚要下去换一道水,他就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我真的是很想你,我”

    “你真的是有点烧。”霍眉甩开他的手,找了两片药出来,笑道,“大郎,喝药啦。”

    这事儿就轻轻地揭过去了,谁也没再提,谁也没说还有下次。

    第183章 誓言几日后雨停,霍眉生了个

    小炉……

    几日后雨停,霍眉生了个小炉子,自己避得远远的,倒把床垫烤干了,挪到床上。因为是单人的,只有双人床的一半大,活生生给床安了个阶梯。睡上去却是久违的舒适,虽是杂牌,比她太平山上那张床也差不了多少。

    她说要不也给你睡几个晚上?

    席玉麟说就是特意买的单人版,省钱还是其次,他睡不了软床垫,只能睡硬板床。

    这一生实在左右不逢源,年轻时想睡弹簧床垫,买不起;现在买得起弹簧床垫了,却无福消受。

    但是没有关系,席玉麟仍然很快乐,他不是不抑郁,是很快乐。戏院门口很多摆摊卖小吃的,他每天下了班,都要给霍眉带一碗酸梅汁或者雪糕,然后听她对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评头论足。霍眉在家就穿一条短袖睡裙,胳膊白花花的露着,头发也披散着,绘声绘色,一边高谈阔论一边甩头发,他看得真着迷。

    瞿医生的药有奇效,她的头发长出了不少。

    因为天气炎热,他撕下膏药贴后,背上总残余有胶条,洗澡也洗不掉。霍眉坐在他背后,拿指甲一点点抠掉,再给他贴上新的。她做事三心二意,一边还在算着钱:这个月他拿回来……一千一百三十二。她自己也赚了一百二十。用力一戳他,她宣布了计划的改变:“你四十岁,我们就走。”

    他觉得她实在是很爱他。因此,市院门口出现一位不速之客时,让他空前地恼火起来。

    “师父!”鹤洲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有人找你,一个洋人。”

    席玉麟皱起眉,他不认识任何洋人,如果陌生人想见他,应该提前几天打电话通知或者递邀请函,实在有头有脸,也得等到晚上。他正在化妆,见什么人?

    “叫什么?”

    “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就听到‘密斯霍的先生’几个字……”

    他心里猛地一跳,然而马上要上台了,只能先叫鹤洲把人带到会客室。一个小时后下来,拿不准是该洗脸、换衣,体体面面地去见人;还是立刻去,免得让人等急了。权衡后,只仓促地洗了把脸,穿着无袖褂子就跑了过去。

    才下午四点,会客室里就亮了灯,那洋人穿黑色高领长袍,正端坐在沙发上喝茶;鹤洲端着茶盘,局促地站在一边。席玉麟一挥手,把他赶出去了,随后问那洋人:“找我干什么?”

    对方缓缓抬起头来,高而瘦长的鼻子在脸上投下阴影,眼窝深陷,无端地就显得忧愁。他伸出一只手,“幸会,可以叫我费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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