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首辅养成记(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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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大事不好了。长孙她长孙她”管家说着说着就靠着柱子瘫软在地。

    孙协丢下笔,居高临下地问她:“欢欢怎么了?”

    “长孙不慎坠入后院的池子里,已经去了”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得知孙女溺亡的消息,孙协只觉得天旋地转,慢慢站起来朝门外走,走在礼部的回廊下,面色苍白,几度差点跌倒,最后由人搀上了轿子。

    礼部也因此成了朝中热议的焦点——短短一个

    月里,右侍郎贪墨入狱,左侍郎痛失长孙女,甚至有人私议起礼部衙门的风水来。

    小孩子贪玩落水,本是寻常祸事,府里的下人将孙欢拉上来时,那孩子还有脉搏,口鼻却不通,没有呼吸了。有阅历丰富的翁翁出主意,叫人赶紧取了口小锅倒扣在地上,让孙欢趴上去。

    几个人手忙脚乱将孙欢挪到锅上,拍她的后背,没拍几下孙欢嘴里就漫出水来。闭着眼睛哭了几声,晕了过去。

    众人见状都松了口气,又请郎中来看过,郎中没说什么,只道稚女年幼,春寒料峭的时候落水,恐她染上风寒,叮嘱下人务必好生照料,开了几副方子便走了。

    没过多久,孙欢的生父桂氏得知此事,想要去看看孩子。桂氏带着儿子孙云疾步走在庑廊下,遇见被人簇拥着走过来的吕氏,匆匆行过礼后,桂氏便继续往前走。

    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厉喝:“站住。”

    桂氏转过头去,说话者是吕氏身边的管事翁翁,五十出头的年纪,黝黑的皮肤,满脸横肉,生了一对三角眼,此时正盯着孙云看,冷道:“云哥儿见到大爷为何不见礼?”

    孙云年少气盛,素是看不惯这老头颐指气使的模样,闻言偏过头去,很是不屑的样子。

    吕氏望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罢了。”

    “大哥莫怪,云哥儿一心念着他妹妹,适才愣怔了,方才没顾得上。”桂氏低声道,说着就扭头抓住儿子的手,“云儿,快向你父亲见礼。”

    少年低头,依旧一声不吭。他今年十二岁,自出生就跟着桂氏住在府外,也算是无忧无虑,来这之后却要学各种规矩,当着外人的面,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能唤了,隔日还要过去给吕氏奉茶,唤他为“父亲”。

    而在少年眼里,吕氏不让孙宜来看他,导致他兄妹俩与母亲疏离,现在又夺走他妹妹,夺走他和父亲唯一的指望,父亲为此郁郁寡欢,他自己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叫他向吕氏见礼,低声下气地唤“父亲”,孙云实在做不到。

    桂氏不想多事,再次拽着儿子的手,示意他叫人。场面一度很尴尬。

    这时一记清脆的碗碎声打破僵局,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呼:“快来人呐,大事不好了!”有小厮从房里连滚带爬退出来,一路惊呼:“不得了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吕氏挑眉瞥了一眼庑廊尽头的小厮。

    “不得了了”,小厮扑通跪在那里,伏地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重复着口中的话:“欢姐儿殁了,欢姐儿殁了”

    孙协回到府里,家里一片混乱,几个年岁小的孙子在后院哭哭啼啼。

    她有气无力地问管家:“适之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人在哪?”

    适之是孙宜的字。

    管家回:“回家主的话,大人一早就去了国子监,已叫人去请了,这会儿估计也快回来了。”

    孙协背手往孙欢的屋子去了,她坐在孙女的床边,牵起幼童冰冷的小手,风撩起那斑白的鬓发,显得她愈发憔悴。

    下人都退了下去,只有她的随从阿才立在一旁。

    “大人,一切都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阿才躬身道,“没有人怀疑,接下来应当想法子尽快让少主‘入土’。”

    孙协嗯了一声,“此事容不得半分差错。”

    “属下明白。”

    “你去吧。”孙协摆手,阿才应声退下,留孙协独坐在那里。

    天黑之后,孙宜才风尘仆仆赶回家,被管家领着去见她母亲孙协,走在廊道上,孙宜隐约听到男人的叫喊声,但她没心思管那些。得知女儿过世的消息,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孙宜没走几步,突然有个男孩扑过来,哭着抱紧她的腿,央道“娘,您快去救救爹吧,祖母叫人把爹关起来了。”

    孙宜跟着儿子去了后。庭,远远就听到佛堂的砸门声,门是从外面锁的,漆红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断传来喊声:“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是废弃的佛堂,五年前孙宜的某个小侍在里面自戕,之后就一直是锁着的,屋里落满灰尘,无人打扫。

    “娘,您知道爹怕黑,求求您把他放出来吧。”

    “怎么回事?”孙宜问管家。

    管家却是支支吾吾:“大人,这是家主吩咐的,小的不好置喙。”

    听她这样说,孙宜只好先去见孙协,转头就跟着管家走了。

    孙协靠支肘在桌前睡着了,孙宜看到便低声唤了一声,“母亲。”

    唤过之后又问她:“母亲,听说您将吕林关进佛堂,到底怎么回事?”

    孙协缓缓睁开眼睛,示意她坐下。

    “我原是不管你房里事的,当中的是是非非我也从不过问,只是这回愈发过份了些。先前的柳氏为何自裁,你是忘了不成?”

    孙宜吃了一惊,柳氏是她的小侍,很受孙宜的宠,来府里第二年便生下一个女儿,那是孙家的长孙女,这本是好事,可那孩子两岁多都不会说话,也听不到声音,是个又聋又哑的。

    柳氏产女时难产,之后就再也不能怀孕,唯一的孩子却是个病儿,他便请了樽佛牌,整日吃斋念佛。久而久之孙宜就不去他那里了,后来有一天,柳氏烧炭取暖时,将女儿毒死在睡梦里。

    实际上那并不是意外,柳氏房里的小厮在出事前几天,因为顶撞孙宜的正夫吕氏被发卖出去,那些日子柳氏染了风寒,只有一个上了年岁的翁翁服侍。

    出事那夜,翁翁和人一起吃饭,喝醉了酒,柳氏怕闷到孩子,每天都会叫翁翁把偏房的轩窗挑开些,那天柳氏自己起来挑了窗户才喝药睡下,第二天孩子却被炭气毒死了。

    原本挑开的是东边的窗子,他去看时,却看到东边窗子紧闭,西边窗子反而被支起来了。

    炭盆里进了雨水,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产生很多“炭气”,可是那夜雨下得不大,雨水不大可能洒进来。

    孩子死后,孙协便叫管家调查这事,柳氏哭着把那些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我记得我走之前开了东边的窗子,我记得。”他来来回回抱头泣言:“我真的记得。”

    有下人说柳氏前些日子精神头就不大对,又看柳氏天天只知道念那几句话,所有人都以为是柳氏自己精神不好,甚至有人怀疑是他自己精神恍惚之下,把孩子毒死了。

    孙宜也这么认为,直到柳氏一条白绫,将自己吊死在横梁下。

    “哪有那么多偶然?那件事且不提,就说当下。”孙协突然出声,将孙宜拉回现实,“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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