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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死遁后冷面仙君变疯狗了》 50-60(第14/18页)
一进屋子,便看见楼砚辞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榻上,身上贴了张白符,头上还盖了个红盖头。
叶南徽一看便乐出了声。
元婴境的楼小仙君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叶南徽轻飘飘地过去,那白符纸上鬼气森森,一看就是道行颇高的恶鬼画的符,专镇他们这些修士。
楼砚辞已至元婴,本没那么容易被镇,可偏偏昨夜这房里供奉了阴庙,在别人的地盘上,元婴境的小仙君也不好使,调息到一半人便晕了过去,醒来就被鬼符镇住,五花大绑被捆上了。
叶南徽轻轻朝楼砚辞头上吹了口气,红盖头轻飘飘地掉下,露出楼砚辞的脸。
只见楼砚辞的脸上被夸张地涂抹上了脂粉,嘴上还被抹了一大块红色的口脂,滑稽得很。
叶南徽看了一眼,便笑得直不起腰。
楼砚辞也没生气,由着她笑。
等叶南徽笑够了,才替楼砚辞揭了鬼符,松了绑,去找那老夫妇算账。
那老夫妇一见她俩都还清醒着,便慌了神,不迭地告罪,哭得声泪俱下,说让她俩代替自家孩子去结冥婚,也是被逼无奈,是受鬼物胁迫。
若是旁的修行人到这一步,大概就要准备捉鬼灭鬼了。
不过一板一眼的楼小仙君却要讲证据。
于是她和楼砚辞只能又等到天黑,这一次叶南徽先压制住了身上的九幽恶鬼煞气,以免她煞气太重,鬼物不出,接着才由楼砚辞将供奉着的鬼物引了出来。
两个恶鬼,青面獠牙,周身煞气冲天。
一出现这屋里便冷了好几分。
激得叶南徽也只能显出神魂,将两只恶鬼镇住。
这两夫妇看到这恶鬼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涕泗横流。
仍谁看了都觉得这对老夫妇定是受了恶鬼胁迫,被迫当了伥鬼。
只是却瞒不过同样身为鬼物的叶南徽,也没瞒过楼砚辞。
“以结冥婚的由头,将生魂喂养给从小养着的恶鬼,再由鬼物以鬼术秘法,反哺给你们。”
楼砚辞从两只恶鬼脖颈处找到一个细小的印记,“驱鬼之术,你们从何处学得?”
……
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少,妖鬼充做器具,被人族利用作乱。
楼砚辞对待妖鬼尚能平和公正,更何况普通人族。
因而现在的叶南徽很懵。
谢淮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修行一道甚至还不算是摸到了法门。
楼砚辞为何要杀他?
为何要杀一个普通凡人?
虽这只是在楼砚辞自己的识海之中,但也正正好反映了楼砚辞的杀心。
这不该是他的脾性。
叶南徽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又一具谢淮的尸体,一时哑声。
可这样的沉默显然刺激到了楼砚辞。
见叶南徽并未朝他走来。
楼砚辞先是收好了剑,随即一步一步来到叶南徽的面前。
随即叶南徽只觉身子一轻,下一瞬就被楼砚辞打横抱了起来,又被楼砚辞轻轻放在那屋外院儿里的木椅上。
带着几分不容拒绝地强硬,楼砚辞从怀里拿出方鲛绡,握着叶南徽的脚,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去脚底沾着的污泥。
“他有什么好?”
楼砚辞抬头看她,脸上笑意不变,眸里却带着显而易见地迷茫。
“让你这样……不顾一切。”
意识到楼砚辞此时大概率又是心魔迷了神智,叶南徽正想和之前一样,先说话将楼砚辞稳住,毕竟这个是她的拿手好戏。
可张了张嘴,叶南徽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她再度被楼砚辞控制住了言行。
叶南徽暗骂一声,牙尖痒痒,恨不能咬死楼砚辞,哪有这样的,还禁她的言。
夜里又开始飘起细细的雨丝。
不一会儿两人的发丝便开始发润。
叶南徽身上只套了件楼砚辞的外衣,单薄得很,走得急,又是赤着脚出来的,瞧上去难免狼狈。
楼砚辞没有让她再外面多待。
抱着她回了他们自己的小院儿。
又不知从哪儿弄了热水,亲力亲为,为叶南徽洗去了方才在外面沾染的尘埃,顺道自己也收拾了干净。
水汽氤氲处,十指相扣,叶南徽努力想要挣脱,下一瞬却又沉溺进抑制不住的澎湃之中,不由自主地将眼前人缠得更紧。
男子一声声餍足的叹息在耳边响起。
“南徽,我是谁?”
叹息声中,楼砚辞带着些微颤音问她。
一连串柔软的触感落在耳边。
叶南徽正是难受的时候,仰起头忍不住想喘口气,想要远离,却又舍不得放弃,被惹得烦了,只能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男子的肩膀。
她现下若是能开口说话,楼砚辞祖宗十八代都得被她问候一遍。
可很快,过了度的接触就将叶南徽的神智淹没。
叶南徽迷失其中,只觉得自己要溺毙在这水雾之中。
偏偏这个时候楼砚辞却离远了些,她只能迷茫地看着他。
楼砚辞的一双眼睛也被熏红,眼神迷离,见她像只小猫般不断想重新蹭上来。
他喉结滚了滚,却只肯不断摩挲着她的后颈轻轻安慰。
随即声音嘶哑着问她:“我比他更好是不是?”
谁?“他”是谁?叶南徽此时的脑子实在转不动。只能无措地不断点头。
可见到她点头,眼前人似乎也并未高兴许多,若即若离的接触,让叶南徽不上不下。
叶南徽心中生出了火气,什么玩意儿,叽叽歪歪干什么呢,这么难哄。于是开始闪躲,呵,谁没点儿骨气了,看谁熬得过谁。
很快,楼砚辞便察觉到叶南徽的抵触,眸中泛出几丝不解,又有些委屈,眼下积红越发明显。
哟呵,他还委屈上了。
叶南徽恶狠狠地伸手掐住按着他的心口,想要抽离出来,让他滚犊子。
可在别人的识海里,哪怕是九幽恶鬼也没了多余的力气和手段。
“是我不对。”他认了错,随即酥/软的触感顺着耳侧往下。
他一路潜了下去。
又酸又麻,难以言状,叶南徽只能抓着他的头发。
直到水汽散开。
叶南徽才被楼砚辞抱着出来,浑身酸软,眼睛发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直到沉沉睡去的前几息,叶南徽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他们如今是神魂,哪里需要沐浴。
可来不及追究,她太累了,活像是被妖物吸干了一般,昏昏沉沉之际,叶南徽下一息便失去了意识。
而忙了一整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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