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祚雪: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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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廷清查此事,剩下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

    何子言才不会承认自己很少和朋友一起玩,哼了一声,颇有些骄傲地说道:“我去给陛下祝寿了。”他说着还拿出份文房四宝塞给司珹,“这是陛下赏的,说是让我拿回来分给……同窗,给你一份。”

    司珹不知客气是何物,好奇地探过头一看,瞧见何子言手头还有好几套呢。他说道:“这些都是拿来分给我们的吗?”

    何子言抿了下唇才说道:“对的。”

    司珹笑道:“不如你都先留着,到月考看看谁考得好再当奖品分给大伙。考最好的几个给御砚,考次一等的几个给御笔或御墨,剩下的既然没考好,就只能匀他们几张御纸沾沾龙气了!”

    何子言没想到还能这么分,愣了一下。

    见司珹笑得灿烂无比,一脸“你看我出的主意妙不妙”的得意模样,何子言也莫名受了他感染,点头应道:“好!”

    司珹见他答应了,麻溜跑出去敲响了本斋的梆子,号召大伙到空地上集合。

    众人呼啦啦地从各自的斋舍里跑了出来。

    一看人齐了,司珹乐呵呵地把何子言推到前面,朗声宣布道:“何子言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何子言:“……”

    这人怎么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人留!

    何子言用眼神控诉司珹。

    司珹哈哈一笑,让他快说出好消息,大家都等着听呢。现在不多多锻炼即兴发挥的能力,以后哪里能应对好各种突发之事?

    都是自家同窗,接下来至少得朝夕相处个一年半载才会分开,有什么好害臊的!

    何子言无法,只得鼓足气说道:“陛下知道我在国子监时常得同窗照顾,所以特意给我赏赐了几套文房四宝。因着一人一份不够分,司珹建议我把笔墨纸砚给拆分开,等下次月考结果出来时按排名来分!”

    语毕,他才看向齐刷刷看着自己的同窗们,想知道大家都是什么反应。

    结果他一下子被众人的欢呼声给淹没了,连最为内敛的邹迎都喜笑颜开地学着别人凑上来要给他个熊抱。

    这么一喧哗,闹得连隔壁斋的人都忍不住跑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郗直讲正倚在窗边看邸报,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手微微一顿,转头看向落满夕阳的水面。

    他也刚到国子监赴任没几个月,前头他与学生相看两厌,他看不上学生,学生也看不上他。本以为这次入仕要不了多久又该回老家去,没想到竟遇上司珹这么个变数。

    天天看这小子瞎闹腾,日子倒是越过越有意思了。

    那头的司珹凑够了热闹,转头却见小九寻了过来。

    “小珹哥,有你的信。”小九笑着露出两颗虎牙。

    司珹两眼一亮,给小九摸了个圆溜溜的银锞子当赏钱,说道:“谢啦。”

    小九家中人口众多,自己得攒钱为将来打算,也不和司珹客气,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司珹一看信上的字迹,也开心得不得了。

    他还以为季师兄有正经事要忙,腾不出空给他回信来着,没想到这就收到季师兄的信了!

    小九已经知趣地干活去了,司珹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凳上拆开信看了起来。

    信上说的无非是近日忙碌,恐怕无暇来见他云云。

    “先生。”方绮珺说,“若无折玉先生信赖,又拨人手相助,此物没这么快能够制出。因而全做谢礼,赠与先生——先生同主君,定能发挥其真正用处。”

    她说完这些,终于去沐浴更衣。司珹同季邈站在一处,细细端详着怀中武器。

    季邈轻声问:“这也是折玉梦中,曾经所有之物吗?”

    “是,”司珹敛着目,感慨道,“可惜梦中它只有粗糙雏形。如今得以复现,并用以对外战场,多亏了绮珺小姐。”

    如此一来,他们也能更快融入东北边军,进一步打动应伯年。眼下只待应伯年那头传回消息,二人便可动身。

    隔日下午,他们就等到了。

    楼思危自引刀河卫所归府,带回应伯年的口信。司珹季邈随即出发,二人原野策马半日,迎着深秋晴阳,并身入了主帅军帐。

    应伯年已在其中等待,同上次一样,账内屏风桌案皆被撤走,他立在沙盘旁。

    与上次不同的是,沙盘边还有一人背对着季邈司珹。

    她依旧马尾高系、劲装窄衣,背着一把关公长刀,在听见脚步后,循声而望。

    第 97 章   霜岁

    司珹看清了她的脸。

    他在电光石火间,想通了许多事——关公长刀,江州宋氏,大理寺旧案卷宗,应伯年陡然转变的态度,还有采青阁中那把火,蓬州白映河爆炸船……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司珹注视着对方,认真道:“我是该称呼你为江姑娘,还是简姑娘?”

    “都好说,”江浸月露出个笑,“早听小云提起你,近来瀚宁两月,也常闻折玉先生大名。”

    “虽然早知是旧相识,今日再见,却依旧有些难以置信,不如重新认识一下吧。”

    江浸月转过身,一如初见时候打扮,她眉眼冷而昳,这样笑,身上的江湖气就再压不住。她站在沙盘边,却像是跋山涉水,堪堪落定。

    “我乃安州,简素缨。”

    得知司珹是怕自己睡觉闹到别人,何子言忍不住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担心你媳妇儿讨厌你。”

    司珹哼道:“那是我兄长,才不是媳妇儿。”

    何子言道:“你哪来的兄长,你爹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司珹就说是认的。

    何子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司珹,真想抓着他摇一摇,看看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水。

    “你才到京师没几天他就认你当弟弟,小心他是冲着你的钱财地位来的。”

    何子言没忍住嘲讽了一句。

    司珹这家伙是土包子,根本就不懂人心险恶,当初他二叔发迹以后就曾被鲁太后舅家勾着去吃喝嫖赌,惹了一屁股麻烦,到现在都还抬不起头来。若非他娘管得严,他爹又是个惧内的,他们家恐怕也没能幸免!

    像司珹这样的,若非才到京师就被安排进国子监念书,兴许也会被不少有心人盯上。

    司珹道:“我兄长才不是骗子,韩恕也是见过他的,”为证明自己没说谎,司珹还用手肘撞了撞韩恕,要韩恕也说句话,“他长得可好看了对吧?”

    韩恕想到那日见过的季邈,沉默着点了点头。不仅长得好看,还是与他舅舅以及柳学士一起出现的,应当不是什么靠不住的人。

    只是没想到那人昨晚居然还和司珹睡一块,回头他得去问问舅舅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何子言却被司珹的话逗乐了,说道:“好不好看跟他是不是骗子有什么关系?骗的就是你们这些看脸交朋友的。”

    当年何二国舅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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