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型钓系1是什么品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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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烟雾好不容易散了些,段循皱着眉问:“哥哥在想什么?连油烟机都不开。”

    方续诚站在灶台边仿佛无知无觉,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忘了。”

    段循:“……”

    他觉得方续诚现在不太适合进厨房。

    段循叹了口气,忽然说:“哥哥去周家找我了是吗?”

    叶汶不是方续诚的司机,就算方续诚提前回来,下午开着车来寝园接段循的也不该是本应留在极湾的叶汶。

    “哥哥回过家,然后又去了周家,没找到我才给我打的电话?”

    段循干脆将电子灶台关闭,径直拉着方续诚离开了小厨房。

    客厅里走动的佣人多,段循想了想又带着方续诚回了起居室。

    方续诚任由段循拉着他走,从后盯着段循圆圆的后脑勺微微出神。

    进了起居室后,段循把方续诚按坐到沙发上,自己却又准备往外走。

    “去哪?”方续诚陡然回神,拉住段循的手臂。

    段循回头交代了句:“饿了,弄点东西来吃,哥哥在这等我。”

    几分钟后,段循也不知从哪里当真弄来了两块现成的黑森林小蛋糕。

    他端着两份小蛋糕,却没有将其中一份给方续诚。

    而是只自己留了一份,另一份则随手扔到桌上,随后端着小蛋糕往方续诚腿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哥哥飞机上吃东西了吗?”

    段循一手端着蛋糕,一手拿着支叉子,刚问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多余。

    “饿不饿?”段循将叉子插在蛋糕上,空出手摸了摸方续诚的肚子。

    不过只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

    懒得等方续诚回答,他叉起蛋糕上一小块奶油送到方续诚唇边。

    方续诚抬眼看着段循。

    从段循拉他出厨房,到段循离开起居室,再拿着蛋糕回来,这期间,方续诚的目光始终追随段循。

    他像是要将段循的脸盯出花儿来。

    段循举着叉子耐心“啊”了一声,如同教初生的婴幼儿张嘴。

    方续诚静静看了段循好一会儿,竟也真的跟着段循慢慢张开嘴。

    段循给方续诚喂了一叉子满满的奶油,说:“黑是黑了点,但巧克力就这个颜色,真没下毒哦。”

    说着,段循又主动舔了舔方续诚带了巧克力混合奶油香甜的唇角,问:“甜吗?哥哥。”

    “……不知道。”

    这是方续诚最诚实的答案。

    他的心思从来没有在这块蛋糕上。

    段循撇撇嘴,觉得甜点师要是知道主人家这么不会品尝美食,一定很后悔了花了一下午用心准备这些。

    段循不再给不懂得欣赏品味美食的人投喂,自顾自用小叉子津津有味吃蛋糕,吃着还不忘问:

    “哥,我喜欢吃这个,我把两个都吃掉好不好?”

    方续诚几乎是本能地考量了半秒这种甜食不利于段循身体的地方。

    微微蹙眉,他脱口而出:“一个,马上吃晚饭了。”

    段循瞟了眼方续诚的脸色,含着叉子“哦”了一声。

    然后在方续诚眼皮子底下吃完整块蛋糕,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空了的蛋糕盘和叉子。

    “哥,有人管的孩子才是真正被爱的孩子。”

    双手环过方续诚的脖颈,段循说:“你最明白的,不是吗?”

    方续诚神色怔然,依旧盯着段循。

    半晌,他喉结滚了滚:“……段循。”

    段循吃得两边嘴角都是巧克力,擦也不擦就往方续诚肩窝里埋。

    “错了,应该叫循循。”

    ……

    刚发现医院有人监视自己那段时间,段循的身体情况很糟糕。

    他一个人躺在瑞士西部陌生的医院里。

    很多次那里的医生护士都以为段循听不懂法语,私下议论说可惜了,段循再也站不起来了。

    在陌生的国家、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他离国内很远很远。

    而这个世界上他仅剩的亲人已经离世。

    当时铭传内部大概也很混乱,段循被完全切断了与国内的联系。

    他不知道切断他跟国内联系的人是谁?

    是段家旁系?陈厉?还是方续诚?

    他那时甚至还不确定是谁害得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只一个人被扔在遥远国度的不知名医院,连站起来逃离监视都做不到。

    可是渐渐地,段循却又发现了不对。

    监视他的人……似乎对他并没有恶意?

    人生地不熟还没有自主行动能力,再有钱也很难保证时刻被温柔以待。

    然而当护工粗暴对待段循的第二天,那个人再也没出现。

    后来,段循发现自己的医生也在不断更新换代。

    新来的一个比一个更厉害,就好像他们都是从世界各地专门搜罗过来针对他病症的专家。

    在国外康复治疗的很长一段时间,段循其实对未来都不抱任何期待。

    有时候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眠。

    他那时就在想,夜晚什么时候过去?

    可明天睁眼,他又为什么要面对同样无望的一天?

    而那段时间里,连段循自己都已经放弃自己了,反而是监视他的那个人从没放弃过他。

    一个个医生来了治,失败了再换。

    两年里段循换了无数个医生,那个人却仿佛始终坚信他一定能重新站起来。

    比他更加坚定。

    第二年,段循的情况真的慢慢好转起来。

    他也已经习惯二十四小时被人监控着,可以坦然在无处不在的监控镜头下吃饭、睡觉、复健、甚至是洗澡。

    直到某一天,又出了第二件事终于让当时的段循下定决心回国——

    他的贴身护工再次被换掉了。

    一名很英俊健壮的瑞士小伙,对方尽职尽责照顾了段循一年,在一周年的时候,主动抱了段循跟他表白。

    而被表白的第二天,那名护工同样再也没出现在医院之中。

    ……

    好在方大总裁没什么洁癖的毛病,他任由段循坐在自己身上,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料当擦嘴布。

    方续诚沉默地收紧双臂,抱了段循好一会儿。

    “你是我的。”

    这不是方续诚第一次对段循说这句话。

    “哥哥在跟我表白吗?”

    段循的声音闷在方续诚肩头,声音里似乎还染了两分笑意。

    方续诚带着烧伤瘢痕的五指插在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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