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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20-30(第25/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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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光影,骨骼高度与陷落处,甚至连血管凸起的纹路,在夏知燃看来,和画树、画鸟、画天空没有区别。
直到现在,她忽然想把记忆里那些模特,换成程时鸢。
她要把程时鸢摆在阳光最盛的窗台上,让她把身体的每一处都向自己诚实地展开。
不许隐藏一分一毫。
上次在密室里灯光昏暗,她其实没有看清楚,不知道长。鞭落下的皮肤,是不是像她设想中的发红,发肿,发烫。
鞭尾有没有落歪,扫过更柔软的、对疼痛更敏感的地方。
最好激起身体的本能,分泌出一些自我保护的液体,在滚烫的日光下,缓慢攒聚。
直到身体挂不住那滴液体的重量。
在夏知燃的凝视下,缓缓地,拉长,滴落,坠在干干净净的窗台上。
而她还能理直气壮地质问模特,为什么这样不专业,为什么没经过允许,就擅自让身体出现多余的变化。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风雨欲来。
直到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破坏所有的美好画面。
“拾元。”
站在厨房边的谢栀清朝这边看了眼,淡然提醒:“准备开饭了,去洗手。”
程时鸢应了一声,已经闻见锅上蒸鸡冒出的食材香味。
即将入夏,现在拍节目又是在海岛上,空气里湿度很高,谢栀清应该是往里面放了祛湿的五指毛桃,那股独特的奶香味,让人立即食指大动。
眼睁睁看着跑到陷阱边,马上就要主动跳进来的猎物,被其他声响所惊动,就这样逃脱,夏知燃神色不虞地,阴沉看向谢栀清。
谢栀清却不动如山,任她打量。
从下午程时鸢回到这栋别墅时,从程时鸢总是有事没事就在自己身边打转的本能里,谢栀清就猜到,她多半又是做了什么觉得不该做的事。
因为以前就这样。
走到哪里,就会自动变成风云人物的程时鸢,对自己美貌的吸引力很有自知之明。
知道那些欣赏她的人,没有几个敢真心实意地表露出爱意,有勇气追求她,所以都是她心血来潮,挑选人体会不同的恋爱感。
比如想选那个踢足球的,还蛮帅气的家伙靠近时,因为踢球导致的受伤自觉太过丢脸,程时鸢在养伤期间,一反常态地、就很喜欢黏着谢栀清。
刚才逛商场的时候,谢栀清一路观察。
看着程时鸢特意挑选夏知燃喜欢的东西,还跟她用食材玩幼稚的吓人游戏——
实在是,太心虚了。
而心虚的源头,怎么想,也和那头夏家的混血小狗脱不开关系。
谢栀清心中当然有隐约冒出的酸意,然而上次专属约会时,被警告过的“分寸感”就像勒紧在她脖颈上的项圈,倘若她再伸出爪子,只会引起程时鸢的厌弃。
只能这样,不动声色地,替她解围。
反正。
怎么想都是姓夏的人有错。
夏知燃就足够不怀好意了,还手段卑劣地、把家里小朋友也带过来争宠,那小孩一看就是国外教育下长大的,思想行为还不知开放到什么程度。
谢栀清绝不可能容忍,小的用尽手段装乖,骗得好处,做家长的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倒打一耙,说小孩是被带坏的,由此再找程时鸢讨一笔“债”。
里外里一算下来,夏家人赢两次?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两人一如既往,延续争锋相对的性子,主打一个自己吃不着的饭,也绝不可能让对面这人吃上。
直到餐桌旁,忽然多了一道声音:“你们现在才吃晚餐吗?”
是回来的陈楚星。
她关切的眼神,落在程时鸢身上。
耳边响起的,却是今天季笙避开镜头,催促她的声音:
“大明星,你到底行不行?拿了我的定金,答应我的事情,到现在我连个影子都没看见。连她的约会机会都拿不到,你该不会是人老珠黄,失去魅力了吧?”
“媒体还夸你‘绯闻天后’,没有你拿不下的豪门大佬,这些通稿都你自己买的?”
“算了,我给你个机会。过两天是我的生日,程家老屋会庆祝这件事,我送你个机会,你要是再不中用,可不是退我定金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嫉。妒心过于明显的小孩,实在太好猜。
陈楚星几乎不用抬眼,就知道季笙会有什么样的计划,无非是想让程时鸢这个前继承人沦为无人问津的绿叶,去烘托她这朵如日中天的红花。
甚至。
结合季笙上次找人,在摄影棚做出那种试图毁人造型,划人衣裙的愚蠢风格,搞不好这次的思路依然是故技重施。
是打算玩她玩剩下的下。药手段?还是又找好了媒体,准备对程时鸢大书特书?
陈楚星用膝盖随便想想,都能想出一百种让这个新继承人身败名裂的手段。
偏偏。
在回来的路上,接到了那一通电话。
只是看见来电号码,就足够让陈楚星绷紧心弦,甚至接通刹那,声音都忘记发出。
还是对方那道抑扬顿挫的声线,主动朝她彰显亲和感:
“打算参加程家的宴会吗,楚星?”
可第一句话,就让陈楚星毛骨悚然。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起初的很多年里,陈楚星总是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偷偷被植入了什么**和摄像头,甚至一度觉得身边每个人都是沈凌熙派来监视她的存在。
直到发现再这样下去,她疑神疑鬼的模样会最先让她去精神科损失一大笔钱,她才强迫自己适应了,沈凌熙的行事风格。
但每次听见沈凌熙故作亲切地,模仿普通人关怀朋友近况的口吻,问出类似于“晚餐吃了吗”的问题时,陈楚星还是不可避免感到恶寒。
她无法控制地,开始疯狂思考,沈凌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个人也打算去程家的宴会?
还是因为她最近在探究程时鸢过去几年具体的行踪轨迹,和沈凌熙的行程重合度有几分,是自己打草惊蛇了吗?老板在警告她?
“别紧张。”对方好像能隔过电话,看见她此刻神情似的,语速放慢,状似安抚。
可不知道是学得太差,还是有意露出这种违和破绽,一字一顿的话语,却只能让陈楚星想到慢刀子割肉的画面。
果然,电话那头的人慢吞吞地,却一转画风。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我和程时鸢的事情吗?”
她默默提了一口气:“老板,我……”
“嘘。”
短促的嘘声,隔过听筒,却好像也吹起了一阵风。
在她心中泛起寒意的时候,沈凌熙声音里,浸出几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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