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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17-20(第9/11页)
,忽然抬起手,环上谢栀清的脖颈,将这头时刻准备咬人的狼狗,扯得离自己更近。
享受在危险獠牙边,逡巡试探的心跳感。
“其实,你就是很喜欢公开的场合对不对?”
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女人颈侧。
她笑吟吟地,呵气般问着,仿佛对谢栀清的提议心动:“客厅?阳台?露天泳池?”
这次呼吸停滞的人,变成了谢栀清。
漆黑眼珠一动不动,像是已经进入这美妙的梦境中。
她甚至想到,名下有套顶楼大平层,是270度环幕海景,日光从外面照进客厅时,耀眼的金色落在程时鸢光滑赤。裸的脊背……
纤细修长的后颈,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紧窄的、巴掌宽的腰身。
倘若还穿着雪白色泳衣,在后腰下系上待拆礼物般的蝴蝶结——
谢栀清喉咙不自觉地发紧,指尖都跟着弯起,想要挑开自己的礼物。
耳畔却猛地响起一道声音,惊得她心脏猝然一跳。
“嗡!”
是手机的消息提示声。
楼道太过静谧,这突兀的消息,也成了给摄影师的指明针。
他的声音贴着楼梯响起:“两位老师在吗在吗?”
程时鸢眼睁睁看着谢栀清的恍惚神色,在看向手机屏幕的刹那冷却下来。
旖旎升温的气息消散,沉淀成冰冷的湿窒。
她轻笑了一声,忽然想起以前第一次分手的原因。
自己满腔热情地扑上去。
却发现,谢栀清的人生里,除了爱情,也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人和事。
年少还幼稚的她,闷闷地觉得,这和自己看过的,爱情胜过一切的小说,不一样。
但现在,程时鸢已经不会再抱有这种天真念头。
随意敲了敲墙,提示摄影师她们就在这里,她站直身体,甚至能平静地调笑一声:
“谢总,出来约会也这么忙?”
谢栀清攥着手机,从程时鸢骤然冷淡的态度里,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
掌心不自觉收拢,脑海中浮现起,刚才收到的消息:
“谢总。我托人问了,雇佣那几个同行抢血样的,是港城那边的人。”
——怎么又是港城?难道是陈楚星留的后手吗?
不对,陈楚星要是能雇得动这些人,根本不用在演唱会上大费周章地折腾观众。
那会是谁,程时鸢还和港城的谁有这样深的交集?
一个个谜团不断出现在脑海,偏偏谢栀清说不出与之有关的任何一句话。
在医院里时,程时鸢对那几支血样的紧张程度超乎一切,倘如让她知晓,当时血样并未被毁,那么这场奖励般的约会……
谢栀清拒绝打破这份美好。
她难得的,艰难地开口解释:“不忙……只是公司里的……”
话还没说完。
程时鸢已经笑吟吟地替她打了圆场:“工作消息对吧?我懂。”
“不许给我看哦,我才不要知道你们公司的商业机密。”
从前谢栀清接受的教育,几乎对她耳提面命要公私分明。
谢、程两家这种体量的商业集团,继承人如果拎不清,对企业发展是毁灭性打击。
可到今天谢栀清才意识到,程时鸢这种自觉和避嫌,其实是一种疏远。
程时鸢明知她很看重这场约会,却对能打扰到这场约会的重要消息并不好奇,既没有生气,也不为之露出吃醋模样——
她忽然难以忍受,自己从前推崇的理性与冷静。
因为倘若真的深爱,又怎么忍得住,维持那些无关紧要的理智和克制?
“拾元……”她闭了闭眼睛,追上那个用“楼道乘凉”的理由同摄影师解释的人。
“对不起。”在镜头前鲜少表露情绪的谢栀清,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她眼中涌现出深刻的愧疚与自责。
从来威风凛凛、昂首挺胸的狼狗,头一次没有主人的勒令,主动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她想祈求程时鸢恢复从前的模样,不要这样“善解人意”,也不要这样轻易地就接受她的借口,发脾气也好,找事情故意折腾她也好……
她想要看到程时鸢对她的“在意”与“爱意”。
程时鸢看懂了她难得卑微的请求。
但是,却并不想就此满足她。
当善解人意成为一种特别的折磨手段时,她突然蛮乐意进行这种角色扮演。
【已捕捉谢栀清情感波动,转换为生命值:5小时。】
嚯。
这愧疚情绪,看起来比之前在楼道里直接进行隐秘情事都要夸张。
程时鸢啧啧惊奇,面上却云淡风轻地表示了谅解。
然而她越是轻拿轻放,谢栀清神色里的不甘与自责,就越是明显。
就这样玩弄了谢栀清好几分钟,程时鸢忽然意识到:
不对!
哪怕谢栀清手机里的那条消息,是谢氏集团准备收购程氏,让程家破产。
按照谢栀清对她的了解,知道她这些年跟家里关系降至冰点,做出这种事倒也不至于这样内疚吧?
“不过,栀栀啊。”她笑意盈盈地出声,像是心血来潮的打听。
“你刚才收到的,真的是工作消息吗?”
“我记得你特助做事还蛮靠谱的,能在这个时候发消息来,该不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没关系的,有急事你现在回公司就好啦。”她语气里充满体贴。
谢栀清却条件反射地否认:“没有。没有什么急事。”
那就更可疑了。
程时鸢面上笑意更深,却远不及眼底。
“真的吗?”她歪着脑袋,盯着女人看了会儿,耸了耸肩:“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随后,话锋一转:“只要别像从前你爷爷去世时一样,瞒着不跟我说。就好像我根本不配,分享你的喜怒哀乐。”
谢栀清呼吸一窒。
她知道,程时鸢在点她总是过分要强,自以为是。
她以为那些悲伤的糟糕情绪只需要自己承担,默默消化,对方只需要永远快乐阳光。
但程时鸢,似乎并不需要她的这种“遮风挡雨”。
“我……”
谢栀清明明很清楚这一点,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将手机松开——
能从她手里这样肆无忌惮抢东西的人,并不多。
她愿意向程时鸢低头,是她对伴侣的信赖与依恋。
但倘若强势者是另一头虎视眈眈、觊觎她所有物的竞争对手,她怎么甘愿认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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