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当皇帝娶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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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胤望着她空出来的位置,又望望她。

    谢煜向她谄媚一笑。

    沈长胤朝着砚台努努嘴。

    谢煜立刻冲过去磨墨。

    沈长胤站到桌前,提起笔,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她常年提笔,却从未写过祝语。

    瞥了一眼谢煜:“你想写什么内容?”

    “我也不清楚,就写我吃好、喝好、玩好、住得好,就行。”

    这才将视线收回,沾墨提笔,写下:

    “果米蔬肉烟火茶,山湖草木日月风。”

    给谢煜看了一眼,又将横批的那张短纸放到眼前,让开位置,示意对方来写。

    谢煜也不客气,读了一遍她写的内容,自己也写:“吃喝玩乐好。”

    哪怕是主动让开的沈长胤都忍不住以手扶额,只能无奈地说:“你的夫子一定很恨你。”

    “那当然。”谢煜甚至有点自豪。

    她将凳子搬到外面垫脚,在沈长胤的指挥下将对联贴正,下来后说:“就剩下最后一个大事儿了,洗床单。”

    被褥都是新的,正在晒着。

    床单还是要洗一下的。

    两人去了村边溪水的上游,水流清澈见底,正适合洗床单。

    身后是青绿的山,眼前是微凉清透的水,微风徐徐,两人赤脚站在浅水处的石头上。

    连沈长胤都望着眼前的山水,露出难得一见的轻松神情。

    但这种轻松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不幸的事情在于,即使是谢煜,也是在现代用惯了洗衣机的,没有自己手洗过床单。

    像这种大件、吸水的布料,一个人是非常难以清洗的,只能两个人一起合作。

    和谐的气氛在开始淘洗床单的时候荡然无存了。

    谢煜:“淘一遍就够了。”

    沈长胤则坚持:“三遍。”

    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觉得对方太过洁癖,一个觉得对方不爱干净。

    “一遍!就够了!”

    “三遍。”

    “一遍,我说真的。”

    “三遍。”

    ……

    在毫无营养的漫长口水仗之后,双方各自妥协一步,淘洗两遍床单。

    然后一人抓着床单的一头,往反方向拧,将床单上的水拧干。

    奈何谢煜的力气要大得多,她一用力,沈长胤手里的床单就差点脱手。

    喊她轻点,但她就不知道什么叫轻点,自觉已经用了很小的力了,但还是迫使沈长胤不得不整个手臂都在用力,整个人都向侧边歪去。

    最后连沈长胤这种人都表演不下去温和,急了开始骂她。

    谢煜自己也心虚,望着天望着地,又摸摸鼻子。

    好不容易终于将床单洗好,谢煜借了柴刀,去砍了几根青翠的竹子,在院子里搭起简单的晾衣架。

    晾衣架不够长,床单要对折一次再晒,她眼瞧着沈长胤将床单叠得平平整整,严丝合缝,每一个褶皱都被拉平。

    心想,这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强迫症。

    中午也是在村长家吃的,顺带问了一下村里谁会修烟囱,得知对方这两天出门去了。

    恰好老李喜欢她,叫嚣着要收她作为打猎手艺的关门大弟子。

    于是回了院子便和沈长胤计划,她下午去打猎,晚上回来在院子里搭个火堆,把肉给烤了。

    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打不到猎物。

    又安排明天早上起来,在院子里搭个简易的土灶。

    沈长胤点点头,理所应当地说:“需要我做些什么?”

    谢煜歪头望着她的手:“你?你在家休息吧。”

    沈长胤这才发现自己拧床单的时候有些脱力,手不自觉地轻微颤抖着。

    她甚至自己都为自己的虚弱而笑了。

    晚上谢煜打猎带了一只野鸡回来,还从村长家借了调料。

    直到火堆升起来,两个人在火堆两面枯坐着,这才发现,没有人会做饭。

    不知道要怎么拔毛,不知道用多大的火,烤多久,也不确定要不要预处理腌制,更不确定要用多少的盐。

    谢煜瞪大了眼:“你那么会吃,居然不会做饭?”

    沈长胤:“三殿下那么能吃,不也不会做饭?”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手了。

    谢煜搜刮了毕生的回忆,仿照着记忆中的方法,烧了一锅开水,把鸡给烫了,然后拔毛。

    沈长胤则用上午没用完的嫩薄荷叶与盐自制了腌料,望着碗里的糊糊,沉默了一会儿。

    转头望向在旁边看着的谢煜,又将视线转向邻居家菜地的方向。

    谢煜领会:“我去偷她们家两根葱。”

    偷了葱回来放到腌料里,在鸡上抹了一层,又用一根木棍穿过野鸡,两人在火堆对面,一人拿着木棍的一头,手动转圈。

    腌料噼里啪啦地从鸡上掉下来。

    两人的动作一时间都凝固了,默契地都没提这种愚蠢的失误。

    好歹最后还是吃上了肉。

    虽然有部分地方烤得已经焦黑了,只能将没有糊的部分扯下来吃。

    这些部分即使没有糊,鸡肉都已经老了。

    但谢煜安慰道:“好歹没有沙门氏菌。”

    沈长胤已经放弃了去问她什么是沙门氏菌。

    在京城被人们认为是皇天贵胄的三公主、被认为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在这个夜晚,深深伤害了一只可怜的鸡。

    也被这只鸡伤害了。

    到了深夜,两人洗漱完,回房间睡觉,各自占据了一张床。

    床的距离不算远,谢煜还挺习惯的,感觉回到了大学宿舍。

    而前两天实际上几乎没有睡觉的沈长胤躺在床上,闻着屋里面淡淡的木头味与薄荷味,听着谢煜躺下去几十息就均匀起来的呼吸声,原以为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但不知道为何,可能实在是太需要睡眠了,也可能是今日太累了,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竟然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她第一次比太阳醒来得晚,从床上坐起来,怔愣地望着自己的手。

    直到谢煜醒来,喊她去村长家吃早饭,吃完早饭回来垒土灶,她依然处在那种惊异中。

    走在乡间的泥土路上,风似乎比昨日的更温和,空气也更清新。

    她望着兴高采烈和路上的村民打招呼的谢煜,想着对方沾枕头就着、中途不会醒的睡眠。

    第一次对谢煜的性格有了理解。

    大概休息得好确实会使人乐观。

    吃完早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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