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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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

    “诶,小哥,你眼睛怎么红了?”裴长渊说宋辞尘话多还真不是针对,宋辞尘就是和谁都能搭上几句话,最适合探听消息。

    小哥叹了口气,“刚才被钱管家遣走的是我大伯父,大伯父家的菜卖不出去,只怕冬天难捱啊。”

    宋辞尘疑惑,“怎么不到外边卖?这也太低了,卖不上价啊。”

    小哥瞧了宋辞尘一眼,“看你面生,是才来送菜不久吗?价格虽然低了些,但是需求大也稳定,只要有菜哪怕差些也收,不挑的,你搁街上卖菜,菜得鲜嫩,况且守一日也未必能卖出去多少。”

    听着两人交谈的裴长渊微微垂眸,这就是为什么压价也没有人走,“铁饭碗”谁舍得丢了。

    “这话倒是,”宋辞尘顿了顿又问“这卖菜钱什么时候发给你…咱们啊?”

    说到这个,小哥面上浮起些许忧虑,目光环视四周,没见钱管家的人才低声说:“一般来说是月底给,但上个月的菜钱还没给呢。”

    “你们怎么不问钱老爷要?”宋辞尘开了眼,月结也就罢了,怎得次月还没结,一直扣着银钱,菜农喝西北风呐?

    小哥略有局促,凑近了宋辞尘,“钱老爷据说与京城信阳侯有亲,大家哪敢啊,这个月应该会给吧。”

    宋辞尘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看了眼太子,完犊子了,真是信阳侯夫人的娘家亲戚。

    “竟然是侯爷的亲眷,”宋辞尘故作吃惊道,“这个钱老爷人咋样?”

    这话小哥就不敢回了,大伯父才被撵走,小哥也怕自家的菜卖不出去,不敢议论钱老爷,免得被人听见。

    看钱管家啥德行宋辞尘心里就有了底,继续问:“为何钱管家说天气冷需要的菜就少?天气冷,士卒操练辛苦,不是吃得更多吗?”

    这个问题小哥更不好评价,只说:“你一会看了就知道。”

    宋辞尘看得出来小哥挺害怕,便点点头,“好,谢了兄弟,我才来不太熟,我姓宋,你叫什么啊?”

    “宋兄弟叫我曹二柱就成。”话才说完,后边钱管家的护卫追上来了,催促他们赶紧走,宋辞尘就没再聊。

    很快一群推着独轮车的菜农从后门进了军营,才进去裴长渊就发觉了不对劲。

    蒋陵也很纳闷:“这也太安静。”

    虽然天气冷,但今日没有下雪,也不是休沐的日子,按理大老远就该听见军士操练喊号子的声响了。

    越往里走越是离谱,偌大的操练场地,士卒却寥寥无几,哪怕看见了几个,也是一脸嬉闹,毫无军纪可言。

    等进了伙房,众人把菜一卸下来,很快就有伙夫拎着菜去切,切完直接倒进了一口大锅,好似在煮猪食。

    宋辞尘看见了险些作呕,“不洗菜吗?”

    有个来拎菜的老伙夫听见瞪了宋辞尘一眼,“这么冷的天,你来洗?”

    滴水成冰的日子,没人乐意下冷水,总不能烧热水来洗,这得费多少人力物力。

    “宋兄弟,”曹二柱拉了宋辞尘一把,提醒道:“你别多事,让人记住下次你的菜就送不进来了。”

    “这么脏怎么吃啊?”宋辞尘还看见烂掉的菜叶子也煮进去,胃部隐隐翻涌。

    “都这样,又不是家里。”曹二柱见怪不怪,“菜送到了,我得回去了,宋兄弟回见哈。”

    宋辞尘眼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转头看见太子在眺望军营操练场,他走了过去,“怪不得天冷要的菜少,不操练消耗少可不就吃得少,这伙食也忒差了。”

    “主子,”蒋陵从伙房另一边过来,“属下瞧了,荤菜很少,那肉零零碎碎并不新鲜,混在素菜中一勺子下去未必能捞得着一块,原本的米饭换成了稀粥。”

    裴长渊望着空空荡荡的操练场,幽深的眸色像是沁着雪粒子,冷肃道:“户部每年下发的军饷去了哪?”

    军纪这般散漫,真能拱卫京畿吗?

    他曾去过西北,是和眼前截然不同的场景。

    宋辞尘瞥了眼脸色比锅灰还要黑的太子殿下,心中暗暗为信阳侯捏了把汗。

    *

    “啧。”翻看账册的太子妃秀眉蹙起。

    候在一旁的白嬷嬷连忙关怀,“娘娘,是账目有问题吗?”

    太子妃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右眼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右眼跳灾。

    白嬷嬷却不敢说这样的话,“近来东宫安宁没什么事,许是您看太久账册,不如出去赏赏景。”

    “殿下离京一月,也不知道去了哪。”太子妃合上账册,应了白嬷嬷的话打算出去走走。

    白嬷嬷扶着她:“殿下常离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说不定等他回来就把风荷苑给忘了。”

    “这话也是。”太子在京八成又去风荷苑,那还不如不在京城呢。

    太子妃披上狐裘在院子里赏红梅,但那种不安感却始终没有消散。

    “你去看看宜和,别是她又病了。”太子妃吩咐白嬷嬷。

    白嬷嬷还没来得及松手,含冬从院外进来,“娘娘,有您的家书。”

    太子妃瞥了眼白嬷嬷,“回屋吧。”

    白嬷嬷接过家书,两人一同进屋,这下谁还想得起来宜和郡主。

    太子妃坐在软榻上,有些急切地拆开书信,怒骂了一声,“废物!”

    白嬷嬷忙问:“娘娘,发生何事了?”

    “宫外失手了,”太子妃把信递给白嬷嬷,“真是没用,连个孩子都处理不干净。”

    白嬷嬷一看,倒吸了口凉气,“这可怎么办?一击未中,只怕明家要提防。”

    “让他们赶紧撤手,别被抓住把柄,”太子妃一掌拍在案上,茶盏抖了抖,“明思是不是克我?自从她入宫,我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白嬷嬷一想还真是,“幸好殿下不在京,否则明良媛只怕要告到太子跟前。”

    太子妃就是怕这个,“你赶紧递信出去,让他们把尾巴藏干净,千万不能拖到殿下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白嬷嬷急匆匆下去写信。

    正贤堂的信送出宫的同时,一封信也进了风荷苑。

    “主子,刚送来的家书。”范嬷嬷知道明思想家,一刻也没耽误。

    “舅舅这么快又送了信?”明思用小刀裁开信,语气雀跃,“上回舅舅说打算在京城办个商行,不知道怎么样了。”

    银烛笑着说:“兴许都开张了。”

    与信随同送来的是几张大额的银票,明思满脸期待地将信纸抽出展开,才看两眼,面上的喜悦变成惊骇,猛地站了起来。

    范嬷嬷与银烛吓了一跳,笑意僵住,“主子?”

    “岁安出事了。”明思的声音微微发颤,双目紧盯着信纸,看到最后才长松一口气,又失力地跌坐回榻上。

    银烛急得凑过去看信,怒不可遏道:“有人想拐卖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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