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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东宫娇妾》 24-30(第18/29页)
伤成这样?”明思眼里满是心疼,泪珠又溢出来了,“是谁伤的您?”
同床共枕数次,她竟然没有发觉,身为储君,怎会受这样严重的伤,即便受伤,有太医医治,也不至于留下这般明显的疤痕。
裴长渊薄唇轻勾,只说了一个字:“你。”
明思倏地抬头,水眸圆睁,“啊?”
第27章 捧杀【1+2更】妾身等殿下回来。……
明思怔了好一会,脑中高速转动,回想自己和太子寥寥数次会面,却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殿下,您说真的吗?”明思语气试探,显然不大相信。
裴长渊没说话,只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那双明亮的星眸满是疑惑,掺不得假。
“逗你玩的,”裴长渊面不改色放下衣袖,侧身拉过衾被盖上,“睡了。”
“啊……”明思手上落了空,眉间的不解未散,已经分不太清他说的哪一句才是逗她玩的。
“怎么还不睡?”裴长渊转过身来,将胳膊横在她的枕下。
“就睡了。”明思挪腾过去,脖颈正好枕着男人手臂那块疤痕。
裴长渊手一收拢,明思的侧脸就贴在了他的胸膛,亲密无间。
虽然枕着胳膊有些不便,可男人身上太暖和了。
她虽在西北长大,仍旧怕冷,一入冬,手脚总是冷冰冰,尤其是夜里,睡前灌了暖烘烘的汤婆子,一早醒来,身上是暖的,脚是冷的。
但和太子一起睡,明思就没了这个烦恼,他身上温度高,夜里明思睡着就忍不住靠近他,手脚贴在他身上,一夜都是暖的。
简直就是个人形暖炉。
虽然这和礼仪女官教的规矩相悖,但她管不了这么多,先舒适了自个再说。
况且她瞧太子也没不喜,这不,已经主动将胳膊伸出来让她枕了。
明思毫无负担地缩在男人怀中,合眼入睡。
意识快陷入昏睡前,明思还在想太子胳膊上的疤痕,这要真是她干的,还不得被拉出去砍头啊?
况且这疤痕,起码有个七八年,那时两人还不认识呢,太子肯定在讹她。
想通这一点,明思很快睡着,呼吸逐渐变得平缓清浅。
冬夜里连虫鸣声都没有,安静的能感知到彼此的心跳,明思的脑袋靠在男人胸前,呼吸间带出的温热,穿过薄薄里衣,黏在了裴长渊的皮肉上,微酥微麻的痒意传遍四肢百骸。
床头边,点着一盏便于起夜的烛火,淡淡光辉透过床幔如月光一般洒入,裴长渊睁开眼,墨黑的眸子低垂,望着女子娇艳侧颜。
她睡熟了,便开始手脚并用的缠人,好似趴在树上的狸奴。
“没规矩。”他低喃一声,世家贵女一言一行都是规训好的,哪怕睡觉也不例外,从没哪个妃嫔睡着像明思这样,扒着他就罢了,还要一直往他这边挤,若非床榻够大,只怕裴长渊得被她挤到床下去。
她这“京城第一闺秀”的名头,只怕是看脸封的。
嘴上嫌弃,手却不自觉地拂开了明思额头的碎发,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不得不说,规矩是差了些,可小小的身形缩在他怀中,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激发了男人与生俱来的保护欲,令人生出些许满足感。
东宫的妃嫔皆在他羽翼下存活,却只有明思牵动他这样独特的心绪,她似乎格外需要关照,总是受伤,总是掉眼泪。
但娇柔却不软弱,娇小的身躯中藏着股韧劲,敢动手杀人,也敢把手烫伤,怪不得平南公那样疼她,哪个男人舍得下呢。
从前忙于政务,极少踏入后院,明知子嗣于他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但他仍不在意,可现在他望着小姑娘的睡颜,却忍不住想,她这么爱哭,往后别生个更爱哭的吧?
明思砸吧下嘴,似乎梦到了好吃的,侧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继而把手搭在了男人腹部,还无意识地摸了一把。
裴长渊呼吸一紧,眸色幽深,衾被下,他一掌包住了她小巧的手。
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指尖,摸到了那处结痂的水疱,裴长渊合上眼,罢了,她受的波折已经够多,在他跟前规矩差些便差些吧。
明思可不知某人百转千回的心思,她一夜好梦。
太子起床时,明思也披衣起来伺候他洗漱,冯忠插不上手,便候在一旁,这一幕于旁的妃嫔来说司空见惯,于明良媛却是难得。
明思抬手整理好太子的朝服衣领,裴长渊攥住她的手腕看了眼,雪肤已恢复如初,“疹子好了。”
明思眉眼弯弯,“让殿下忧心了。”
“尚早,再睡会吧。”裴长渊松开她的手。
明思跟在他身后一同出门,“妾身送殿下。”
外边天还暗着,风荷苑宫灯高照,明亮如昼,明思把太子送到院门口,屈膝道:“恭送殿下!”
“天寒地冻,回吧。”裴长渊上了步辇。
“起辇!”冯忠挥了挥拂尘,数位太监稳当抬起步辇,脚步一致离开。
明思直起身,太子步辇渐行渐远,她却站在原地没动,视线跟随着。
眼看着快到拐角处了,裴长渊心血来潮,回头看了眼风荷苑的方向,夜色笼罩中,那道削瘦的身形似飘在寒风中。
明明看不清神色,裴长渊眼前却浮现了明思满目柔和,噙着笑的俏丽容颜,就像是目送丈夫离家的妻子,迟迟舍不得离去。
抬步辇的太监已经走过月洞门,风荷苑被抛在远处,裴长渊回眸,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吩咐了一声:“冯忠,查查昨晚的事。”
“是,奴婢领命。”冯忠略抬头,心中一惊,冬日晨起上朝是件极为折磨人的事,这是他头次瞧见太子神情愉悦地去上朝。
至于原因,自然是风荷苑那位主儿。
人人都说明良媛仙姿玉色,因此得了太子青眼,但整日伺候太子的冯忠却不这样认为,明良媛若无慧心,独有美色恐怕也难入殿下青眼。
回想昨晚一事,冯忠暗暗叹气,也不知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犯在了明良媛手中。
“主子,殿下走了。”银烛手中提着一盏灯笼,被风吹得摇来晃去。
“回吧。”明思转过头,踏入风荷苑,面上笑意顷刻之间殆尽。
银烛见请安还早,便问:“主子可要再睡会?”
“不睡了,”明思进了屋,撸起衣袖摸了摸手腕,确实消下去了,太医的药倒是不错,“银烛,你把针线取来,我要绣条帕子。”
前几日才收好,银烛又翻了出来,“主子手不是还没好全吗?”
“绣个简单的花样。”明思翻着花样,选出来一幅。
天色渐亮,明思搁下绣绷去请安。
虽然没有下雪,但也没出太阳,云层密布,天气并不大好,当然了,杨承徽的脸色更差。
明思到时,杨承徽几人已经落座,与从前一般无二,唯独杨承徽先前坐的左上首的位置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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