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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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明思鲜润水嫩的面庞,太子妃脸色就更难好看了。

    宫里头的女人就似百花,需要君恩雨露的浇灌,否则干涸久了便是一副蔫相。

    “娘娘不曾歇息好吗?怎得瞧着有些不适?”万良娣虽然也嫉妒明思得宠,但仍旧没有放过这个嘲讽太子妃的机会。

    原以为太子妃会如同往常一般反驳万良娣,谁知她却点点头,“郡主身子不适,本宫忧心难安。”

    “下个月宁国公主归京,万良娣若是有空,便与本宫一起协理招待公主一事吧。”既然太子开了口,太子妃就不得不放一些权力,公主已出降,难得回京一次,万良娣讨好也无用,比起旁的权力,这倒无关紧要。

    可即便如此,万良娣还是欣喜万分,愣了下连忙起身谢恩,“娘娘看重,妾身不敢推辞,定竭尽全力为娘娘分忧。”

    杨承徽与李昭训抬头,不解太子妃此意,从前太子妃牢牢把着权力,一丝一毫也不肯松手,如今竟肯放权?

    明思不在意这些小打小闹的权力,只注意到公主归京一事,宁国公主和亲南邕王,已经多年不曾归京,怎得今年来了兴致?

    南邕原是与大梁南疆接壤的一个邻国,与鞑瓦一般经常搅扰大梁边境,后来新南邕王上位,向皇上求娶了先皇后嫡出的宁国公主,之后南疆便一派祥和至今,如今南邕国年年上贡,已经算是大梁的附属国。

    若是公主归京,势必要路过南疆,不知是否会见到父亲?

    虽说父亲守的是西北,但明家祖辈是守南疆的,不知出兵攻打过多少次南邕国,这南邕王若是记仇,想为先辈报仇,别是来落井下石的吧?

    明思为父亲捏了把汗。

    之后太子妃与万良娣说了些什么,明思都没听进去,只在太子妃特意提到她时才回神。

    “妃嫔以贤为立身之本,殿下雨露广沐东宫,皇家才能开枝散叶,绵延子嗣,明承徽觉得呢?”

    这话便是暗指明思独自霸占太子三日,不知劝着太子雨露均沾,非“贤妃”所为。

    明思现下可没心思搭理太子妃,只起身屈了屈膝,不痛不痒道:“有娘娘贤惠自此,妾身受教。”

    贤惠那是太子妃的美名,她一个妾室,自然是把太子抓得越紧越好,难不成还将人往外推吗?笑话。

    宁国公主一事让明思心中不宁,请安散场时,独有万良娣心情愉悦,毕竟得了协理东宫的权力,出门时,连头都抬得高些。

    回到仪禧院,万良娣就让人去打听太子妃怎么会分权给她,她可不信是因为照顾郡主分身乏术,郡主身边这么多丫鬟婆子,哪需要太子妃分心,说给外人听的场面话罢了。

    赵姑姑银子花下去,很快就打听到:“说是杖毙的几个管事与正院有关,殿下昨日去过正贤堂,许是训诫了太子妃,但无人亲眼见过。”

    “定是如此,”万良娣摆弄着小巧精致

    的手炉,眼里有些不甘,“明承徽还真得殿下的宠爱。”

    赵姑姑说:“明承徽为主子做了嫁衣,这般愚笨,只怕也长久不了。”

    “哼,”万良娣嘴角扬起一丝得意,“怪不得她今日神思恍惚,只怕是以为殿下会分权给她呢。”

    “她想的倒美,主子乃太子妃之下第一人,哪里轮得到她。”赵姑姑与有荣焉附和道。

    “宁国公主乃殿下同母胞姐,殿下对其颇为敬爱,你快着人打听打听公主喜好,我也好早做准备,博得公主欢心。”这是头一次协理后院,她要办得漂亮,才好继续争夺太子妃手里的权力。

    赵姑姑说:“是,奴婢遵命。”

    仪禧院忙活起来,正贤堂也没闲着。

    太子妃去了坤宁宫给姚皇后请安。

    先皇后在时,太子妃日日都会向其请安,后来姚皇后成为继后,太子妃没了从前勤快,隔三岔五才来。

    姚皇后没说过什么,她便更加疏忽,算起来,太子妃有好几日没来坤宁宫了,在侍弄花草的姚皇后闻言倒是愣了一下。

    “儿臣给母后请安。”在姚皇后跟前,太子妃仍旧是那个端庄得体的储妃。

    姚皇后为人随和,虽说待太子妃不如太子亲厚,也从不刁难,笑着免了礼,“这么冷的天难为你过来请安,快坐吧,上盏热茶来给太子妃去去寒。”

    “谢母后,”太子妃施施然起身,在雕花圈椅上落座,一脸愧色地说:“儿臣早该来问候母后,只是这几日东宫事多,是儿臣不孝。”

    “不打紧,”姚皇后顺着太子妃的话问,“东宫出了何事?”

    “唉,”太子妃叹了口气,为难地说,“怪儿臣不好,怠慢了明承徽,惹得临近年关东宫见了血。”

    “此话何意?你乃太子妃,对妃嫔何须这般谦逊。”姚皇后早有耳闻,却不能明言,免得旁人说她盯着东宫动向。

    太子妃等的就是姚皇后这句话,便三分无助,七分委屈地把原委道出:“……恰逢郡主这几日病着,儿臣分身乏术,哪知底下人竟这般狂妄,让明承徽受了委屈,惹得殿下恼怒,杖毙了那几个管事,倒叫东宫人心惶惶。”

    这一番话说的极有水平,太子妃忙着照顾孩子,顶多就是个一时失察的罪过,当不得什么,可明承徽受了“些许委屈”,便令太子杖毙几个管事,让东宫不宁,可见是个会搅弄是非的,不利于安家立宅。

    况且打打杀杀颇为血腥,姚皇后亦是以“贤”立德,对宫人向来宽容大度,从未行此严刑酷法,应当也不会满意明承徽的做派。

    可姚皇后这回并没有顺着太子妃的心意走,手持剪子随意剪掉几根野蛮生长的花枝,“太子乃一国储君,手握生杀大权,杖毙几个罪奴何足道哉?”

    太子妃微怔,面上的委屈有些皲裂,勉强挤出一点笑来,“母后说得极是,也怪那些人得罪了明承徽,自寻死路。”

    姚皇后说太子,太子妃非得牵扯明承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明承徽杖毙了那几个管事。

    姚皇后看太子妃一眼,慈和地说:“明氏不过小小承徽,你身为太子妃,何苦与她计较,若真犯了错,你好生教导便是。”

    太子妃眉宇拢上愁绪,“殿下极其宠爱明承徽,儿臣只怕她恃宠而骄,将来不好管教,薛贵妃给母后添了多少麻烦,儿臣都看在眼里,亦是心疼母后。”

    是啊,她们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太子妃,都是正室,本该互帮互助,站在同一条船上扼制妃妾才是。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姚皇后肯定地赞誉了太子妃,随后突然转了口,“宜和的病可好些了?”

    “劳烦母后费心,已经好多了,儿臣日夜忧心,夜不能寐,可算盼得郡主康复。”太子妃又是一番表功。

    姚皇后放下剪子,拨弄着案几上的花枝,“你要打理东宫,又要照顾郡主,实在辛苦,若是忙不过来,可以将郡主送到我宫里来,正好佳慧大了,用不着我费心,我这也多个人作伴。”

    分明姚皇后与太子并非亲生母子,可说出的话却一样冰冷,吓得太子妃即刻起身跪下,“多谢母后体谅,只是宜和乃儿臣从小养大,母女情深,就如同母后与佳慧公主一般,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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